“混蛋,这谁干的。”
当白豹看清这个几颗人头的时候,不禁大怒,白孟也算是自己的半个师傅,可就这样死了,他心里恨啊。
白豹十分难以接受,或者说完全接受不了,因为他无法想象是谁有怎么大的胆子,竟然敢杀白家的人,还是自己这边的心腹。
欺人太甚,当我白家无人吧!
“说,当初来的那个人是个什么模样。”白豹怒目的向那位随从问道,既然抓不到凶手,那么送东西的那个人也别想活着。
只要参与了这件事的人,都得给白孟陪葬。
“我也没看清,那个人穿着一袭黑衣,带着一个面具,就叫我把这个给少爷你后就走了。”那名随从战战赫赫的回答到。
要是让他早知道,这里面放着的是白孟的尸体,他就是打死也不敢要,毕竟他可知道自家少爷的脾气是什么样的,他可不想触这样的霉头。
黑衣,面具,一年了。
白豹嘴里不断喃哩着,这些关键词,似乎想到了什么,但又不敢确信。突然,一个可怕的念头顿时在他脑海一闪而过,难道是他?
可……不应该啊,白孟乃是灵武八重天的强者,而那几个随从也是八重天,四个八重天的强者,就算他这个玄武境也不一定能吃下,更何况是哪个“废物”。
但眼前的这一切却又让他不得不往哪方面去想,到底是谁呢。
不行,我得去找父亲商议。
白豹心里想着,毕竟此事事关重大,而且他能感到对方来者不善,估计会影响到族比,所以为了保险起见,他得和父亲一起从长计议。
没过多久,白豹就到达了他父亲白云飞的书房。
白云飞因为先前的事情也是十分的烦闷,所以此刻正坐在书房沉思,没想到这个时候他的儿子白豹进来了。
看着神色慌张的白豹,白云飞心里不免一阵叹息,为什么他和他的大哥的区别就怎么大呢?都是我的孩子,唉……
白云飞一脸不满的教训到“都怎么大的人了,还怎么冒冒失失的,你叫我以后怎么放心的叫你去和白云明那儿子竞争呢。”
“不是,父亲,我……是有重大的事情要向你汇报。”白豹急促的说道。“孟叔,被人杀了,还将他和他那些随从的头颅送到了我们那里,上面写着,一年了,我回来收债了。”
白云飞听罢顿时大怒,罡气顿时嘭涌而出,盛怒之下直接把座子拍了个粉碎。
“什么,你在说一遍,谁被杀了?”白云飞怒气滔天,谁活腻歪了,去杀我的人。
“孟叔被杀了,不光是孟叔,连他带出去的那些随从,也都被杀了,那人把
他们的头颅砍了下来,送到了我哪……”
一说到这里,白豹也没在说下去了,因为他知道,要是自己在说下去估计父亲真的非活撕了自己不可。
“啊……到底是谁干的。”白云飞怒气滔天,浑身涌现出火焰,喷薄四周,宛如万古火山的爆发。
震慑苍穹,焚炼天地,惊颤着大地。
门外的侍卫,闻声迅速赶来,就看到了白云发狂的一幕,顿时一阵心惊,今天这白二爷是怎么了,怎么大的火气。
这时候一道流光迅速的落在了,白云飞的院子里,朝着白云飞的书房走去。
门口的侍卫看到这个人的时候,纷纷退让,恭谨行礼,叫了声家主。
白云明也是闻声赶来的,看到白云飞这变,烈焰滔天,遮蔽苍穹。
他就暗道一声不好,估计得出事,先前因为白月婚期的事情,白云飞本来就是一肚子的火气,这下恐怕……
一想到此,白云明便一刻都不敢耽搁的就迅速朝着白云飞这跑去。
“大哥,白孟死了,头颅被人残忍的砍下,上面写着,一年了,我回来收债了。”白云飞怒气滔天的对白云明说道。
他恨,谁有怎么大的胆子,竟然敢杀白家的人,真的是当他们白家好欺负是吗?
白云明一听此事也是一脸震惊,虽然他对白孟那个人没什么好感,但此事也事关白家的脸面,而他一个做家主的也不能就这样让别人打了自己白家的脸。
“怎么回事,谁来给我说清楚。”
白云明虽然十分不情愿来管这个事,可是奈何他的家主地位,不得不让他来处理此事。
随后白豹便把这件事,一五一十的都告诉了白云明,白云明听后也陷入了沉思。
一年了,黑衣,面具。
很显然对面和白家有仇,而且对方的实力肯定不弱,不然怎么会斩杀四个灵武八重天的武者呢,还有就是此人肯定还留在青云城。
收债?
什么债?残忍到要用头颅相还。
谁欠的债?要使对方一整个白家为敌。
白云明,也陷入了深深的沉思,这一切的一切仿佛又那么清晰,却又十分的模糊,显得扑朔迷离。
未知的敌人,永远是最可怕的。
“来人,全面封锁白孟被杀的消息,同时全城戒严,严格排查所有人,对进来的人给我严格排查,如有违抗给我直接斩。”
“记住,出了什么事情,我都给你们顶着,但我可要告诉你们,如果在族比的这几天出现了一丁点的意外,不用我多说,你们知道后果是什么吧。”
白云明对赶来的那些侍卫吼道,因为他要确保这次白家族比的安全,不能出现一丁点的差错,毕竟这次的族比事关重大,不可马虎,如果做不好,他这个白家家主的位置,或许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