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就不知道了,前些日段家被人整合,紫然城大家族格局发生了一定的变化,北上广特此被召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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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长袍男人一现身,不少人都是低声议论了起来。
虽然北上广是个无武魂者,不能修武,但要论做生意的能耐,他一点都不弱,甚至比绝大部分人强多了。
这乐翻天賭場就是他一手带飞的,而北家大半收入来源,也都是靠北上广一个人拉动起来的。
非凡的从商才能,使得北上广成为了北家唯一非武修者,却能胜任副家主之位,且无人有异议的人!
“老板!”北上广到来,让庄家有了主心骨,赶忙迎了上去,把事情的经过给全部说了一遍。
“还有这种事?”北上广目中闪过一丝诧色,可却也没有迟疑,当即对左边的女随从道:“你去调一千金币过来!”
说完,他又面朝众人,朗声笑道:“各位请放心,能开得起賭場,自然有赔得起钱的本金,一千金币而已,不差!”
见老板作出承诺,众人这才放心下来。
“一个副家主居然会出现在賭場这种地方,而且还只派两个肉武境的随从做保镖,当真是不怕死啊!”段咫望着北上广,嘴角悄然勾起了一道深有意味的弧度。
本来他是想将乐翻天賭場赢垮,让北家大出血,分散对方的重心,制造弱点,方便用‘里应外合’老套路一举击破。
但现在,北上广的出场让他改变了计划。
这家伙作为北家的副家主,想必知道不少北家的情况,从他这里下手,可能比搞垮賭場来的直接得多。
毕竟,到时候收服北家后,这个賭場在一定程度上隶属段家,真要搞垮了,届时对段家也有所不利。
在女随从过去调钱的时候,北上广的目光回转,落在了段咫身上。
从外表来看,面前这个青年十分年轻,甚至有点稚气,眼神尽显慵懒之态,很是随意。
咋眼一看,就算放在任何地方都是毫不起眼的角色。
可当自己的目光和他对视的时候,他却显得极为的平淡,甚至平淡的有些可怕。
要知道,寻常的人只要看自己一眼,都会有种莫名的卑微感,但他在段咫眼中,完全没有看见这一点。
段咫给他的感觉,就如同一望无际的汪洋大海,你永远都不知道他到底有多么宽阔,到底有多么深厚。
这个家伙,不是一般人!
“这位年轻的朋友,不知道您贵姓?”
“一个无名小辈,无需在意,賭局还继续么?继续的话我就再押注了。”段咫谈笑着摇了摇头,也没有把名字告诉北上广。
看似北上广现在脸上带着笑容,可身上却处处是敌意。
这是一个狠角色!
只是现在暂时没有把狠给表现出来而已!
见段咫竟然不回答名字,不给面子,北上广眸中明显掠过一丝寒意,但却掩盖的很好,依旧含笑说道:“賭局自然要继续,不过今日难得遇见您这样的賭术高手,要不要我两人单独来玩一局?”
旁边的萧小羊闻声,面色一变,下意识就想要提醒段咫不要跟北上广賭。
可当她看见北上广投射过来的若有若无的威胁色彩之后,到了嘴巴的话却又噎了回去。
身为賭場的陪賭员,大多数人都知道北上广的为人,一旦惹怒他,那么就等于在黄泉路上徘徊。
曾经有一个賭場的员工,因为不小心得罪了北上广的一个朋友,第二天便有人发现她死在了某个巷道里,浑身赤果果,身上有着各种淤血,下身某处更是惨不忍睹,很难想象她死前遭遇了什么事情。
她只是一个普通人,自然不敢和北上广这等凶狠之人起冲突。
段咫感知何其敏锐,一下子就察觉到了萧小羊的异常,不过却不以为意,笑道:“当然可以,不过我想賭大一点。”
“哦?不知道朋友想要賭多大呢?”见段咫一脸胜券在握,北上广露出了一个好笑的表情。
在紫然城,论賭术之能,他排第二,没人敢排第一。
段咫自以为仗着一点皮毛賭术,便敢自私自傲,属实愚蠢!
也罢,今天就教一教这小子做人好了!
段咫拉了拉衣服,整顿了一下发型,而后干咳一笑,来了一句惊动全场的话。
“先来个一百万金币开开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