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上广被控制了。
在不到一炷香的功夫里面,从派人对付段咫,到奋起抵抗,再到后悔无果,最终变为段咫身边的一具傀儡。
待得使用完后,等待他的恐怕也是死亡的深渊。
悲催!
这是能形容他最贴切的词语!
而从始至终,目睹全过程的双胞胎随从,已经彻底变了脸。
她们不再是那种宁死不屈,忠贞不一的眼神,反倒是逐渐化作畏惧和恐慌,身子骨止不住的颤抖。
太强大了!
段咫的手段完全超出了她们的认知,达到了非人类般的地步!
先是令人头皮发麻,无法抵抗的冰系之力,后是无视人意识,可强制性操控人的傀儡符,从段咫身上展露出的能耐,无一不是足以震彻紫然城的东西。
此子,恐怖如斯,惊为天人!
这时,段咫的目光徐徐投注了过来。
明明淡如云,静如水的眸色,在四周散乱的狼狈场景隐射之下,却显得令人毛骨悚然,似若在看挥着镰刀的天使。
双胞胎随从尽皆身躯一震,汗珠密密麻麻的覆盖她们的额头,从鼻中隔划下,一直落到不可描绘的区域。
两女这辈子流的汗......都没有这一刻多!
“北上广的选择很让我失望,请问,你们两人的选择是否能让我满意呢?”
在段咫问话的下一刹,二女几乎没有任何迟疑和犹豫,齐齐出声:“我们愿意跟随主人,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正所谓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只要活着就有无限的可能。
今日的屈服,只是卧薪尝胆,为来日的东山再起做铺垫。
待得时机成熟,她们定然会想方设法的脱离段咫的控制。
“嗯,还算识相。”段咫微微点头,调出《主仆契约》,落于两女前,强制她们滴血签订。
做完这些后,他让北上广将现如今北家的情况简述了一遍,得知明日北家要与联合的中等家族们召开秘密会议后,心中已经有了计划。
“北大双,北小双,你们继续当北上广的保镖,避免被人看出睨端,等我确定好计划的实施后,会告诉你们。”
“是,主人!”双胞胎随从点头应道。
“地上的这些人你们自行处理,该圆的慌自己编,不要出差错。”
段咫吩咐完,又将容貌乔装成‘爸霸’的模样,接着离开了拳场,回到了地上一楼的賭場。
这里的气氛仍旧热火朝天,似乎在拳场里面发生的事情压根没有影响到賭場丝毫。
刚准备走出賭場,离开此地,可余角不经意间,却看见了坐在某个角落里的萧小羊。
她将头埋在双膝里,背影稍显落寞。
顿了顿,段咫径直走了过去。
“你怎么了?”
一道富有磁性且熟悉的问话于耳边响起,让萧小羊身影一滞。
她抬起头一看,发现说话的人竟是段咫。
“爸霸?你没事啊?”
段咫一脸古怪:“你好像巴不得我出事的样子。”
“这个......”萧小羊尴尬的摸了摸头,窘迫道:“他们说你跟着北上广去了地下拳场,已经暗中被打的鼻青脸肿,性命垂危了......”
“这些人胡说八道而已,听听就行,不用信以为真。”段咫笑了笑,似乎又注意到了什么,眉头一皱:“你的脸怎么了?上面的巴掌印是怎么回事?被人打了?”
“嗯......”听得这话,萧小羊捂着脸,垂下了头,默不作声。
“谁打你的?告诉我,帮你揍回去!”
“不......不用!”萧小羊赶忙摆手,垂首小声道:“我已经决定要离开这里,换一份事做,这些恩怨什么的都不重要了......”
见得她一副可怜巴巴的姿态,段咫沉吟片刻,指着賭場出口道:“反正你都不打算在这里干了,那不如现在就走吧,我请你吃夜宵。”
萧小羊一顿,她盯着段咫,似乎想知道对方的真正意图。
可不管她怎么看,都只能看见对方眼中那清澈的眸色。
“好!”
好半晌,萧小羊方才应声点头,随着段咫踏步走出了賭場。
像她这样一穷二白,很傻很天真的女生,也没什么值得被人骗的。
更何况,邀请她的人还是年少多金,钱财万贯的段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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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月光稀薄。
紫然城某个夜摊上,一群夜猫子正捧杯对饮,喝的不亦乐乎。
一处角落里,坐在桌前的萧小羊端着酒杯,双脸通红,喝的酩酊大醉。
在他对面,段咫拿着烤鱼翅,一边听着她说话,一边细嚼慢咽。
“我出生在一个十分封建的家庭,父母极其重男轻女,别的家庭小孩想要喝什么,父母都会尽力满足,而我只要主动去问,都会被大骂一顿。”
“我的父亲是个暴力狂,动不动就给我巴掌,在家里不主动扫地要挨揍,夹菜姿势不对要挨揍,吃饭不小心将筷子掉在地上也要挨揍,他还一直说这是对我的爱,真是讽刺。”
“我的母亲是个爱财女,见钱眼开,一直嫌弃家里穷,经常性的去外面和别的男人厮混,弟弟就是她在外面怀的孩子。”
“得知这事后的父亲故意打断了弟弟的双腿,对外却说是我将弟弟推下楼摔断的,还在某一天将熟睡的母亲掐死分尸,然后拿着所有积蓄去吃喝嫖赌,最后没钱了去搞敲诈勒索,结果反被人打死。”
萧小羊的酒后真言很多,但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