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是琴酒。
“什么事?”信繁将手机夹在耳边,顺便在酒柜上拿了个酒杯。
“基安蒂和科恩被那位先生派给你了?”
琴酒的语气很平静,听不出情绪。不过自己的手下被人截胡,明明在东京却不能参与行动,这种感觉大概也挺憋屈的。
“嗯,我这边缺一个能帮忙盯梢的狙击手。”信繁将之前喝了一半的苏格兰威士忌倒在酒杯中,又加了一块球形冰。
“既然你挖走了基安蒂和科恩,那么宫野明美的事情就由你过来协助我吧。”
“处理一只连代号都没有的小老鼠,还需要狙击手?”
琴酒的声音透着一股冷意:“我不会给老鼠任何逃窜的可能。怎么,你不愿意?”
“我可没有这么说。”信繁望着玻璃窗外的动静,喝了一口威士忌道,“毕竟以后在日本行动免不了要和你合作,这一次,就权当磨合吧。”
“行动开始前我会通知你,那么就这样。”
信繁的电话再一次被对面无情地切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