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在当中有一些陈旧的衣衫,鞋履,手杖之类的物品,应该是那祖师曾经用过之物。
前边的供桌上倒是摆着不少贡品,还有十几瓶供奉的献花,倒是为这殿里添了几分生气。
偏殿面积不大,里面光线也不很好。里面除了当中那个供桌之外,再就是不少从殿顶垂下来的各色布幔,这东西在道观和庙宇中倒是很常见。
除此之外,也没有太多其他的东西。
“郎君,你看这边!”张大年将张季领到了偏殿一处角落,只见那里堆放着一具棺木!而打开的棺木之中,却是空空如也!只有在底部还零散的遗漏着十几枚铜钱!
张季看到这个眼睛顿时瞪大!
“此时你还有何话可说?”张季对着被两名护卫拉着的观主喝道!
那观主此刻面色苍白,正待要说话,忽听“砰”的一声!殿门却被人关上了!
这里的殿门是向外开的,有护卫上推了几下,发现门被关上了不算,外头也被人给顶住了!
杜遂也忙上前,使劲的推了几下殿门,却发现殿门已经打不开了!
“哼!就凭你们这些人也敢来寻爷爷们的晦气?既然你们活得不耐烦了,那今日便送你们归西!”
殿外那一个粗大的声音传来。
“常贞兄!常贞兄!救我啊!”
那观主听到殿外的声音,急忙大声呼救!
“谁和你是兄弟?不过一个愚笨道人罢了!也配与某等做兄弟!死了都活该!”殿外又有人声传来!
听着话意思,这观主是被那些贼人放弃了!
张大年带人在偏殿内四处寻找,看有没有能逃出去的地方。
可是这小小的偏殿,除了殿门,脸窗户都没有!
不多时,只见殿外隐约有了火光!
也有浓烟从殿门的门缝里涌进殿来!
“郎君,他们在外头放火了!”杜遂大声喊道。
张季心头此刻也是焦急!
他可不想被烧死在这什么狗屁的至真观后山偏殿里!
自己真是大意了!
方才来的路上自己还在想,不要小觑了此时的人,可自己怎么一转眼就又着了人家的道了呢?
“常贞兄!你们不能放火啊!这里可是供奉着祖师法物的地方啊!我还在里头啊!你们……你们不能这样啊!”
那挂观主见状顿时哀嚎了起来!
张季也懒得理会那观主,心思急转,寻找逃出去的法子。
“杜遂!用你的铁棍砸开门!”张季看到杜遂手里的镔铁棍,便立刻大声喝道!
杜遂答应一声,直接抡起手里铁棍就朝着偏殿那木门砸去!
“砰!”
“砰!”
“哗啦!”
杜遂的铁棍就砸了两下,那陈旧的木门就被砸开了一个大洞!
顿时一股浓烟夹杂着火苗,就从那门破开的大洞里涌了进来!
“用布子掩住口鼻!继续砸!”张季一边扯下袍衫衣摆的布子,一边大声说道!
众人纷纷有样学样,扯下布子,在偏殿供奉鲜花的花瓶里倒水浸湿,捂在了口鼻处。
杜遂拾掇好了后,再次举起铁棍,冲到门前再次砸了起来!
“砰!”
“砰!”
“哐当!”
这回那木门是在是抵御不住杜遂的猛砸,直接一扇门就向外倒了下去!
殿门虽然已经被破开,但是殿门口却已经是火焰熊熊!
可以看到贼人堆在门前的木柴,火势已经很大了!
而且,这偏殿本就是木制殿宇,此时被柴火一引燃,殿门和木柱都已经开始起火了!
张季知道,要是不能尽快逃出去,恐怕就会被这即将烧塌的偏殿砸在里面!
张季左右一看,上前一把扯下了一条五色布幔!
然后将供桌上所有的花瓶中的水全都倒在了布幔上!
“将布幔盖住火焰!咱们冲出去!”张季喊了一声,便和张大年一起拎着虽然并未湿透,但是也湿了好大一片的布幔来到了门前。
任童看明白了张季的意图,也上前一起扯开了那湿了水的布幔。
三人齐力将那布幔向着门前火焰罩去!
忽的一下,店门前的火焰被湿了水的布幔压了下去!
“快走!”
张季大喝一声,便带着人向外疾冲!
可是谁知一道身影比张季他们都快!
“嗖”的一下就率先窜出了殿门!
我去!
不是那观主还能有谁!
张季暗暗佩服了一下那观主的爆发力,便不再多想,直接冲了出去!
就在张季他们所有人都冲出了偏殿后,那湿了水的布幔水分被烤干,火焰再次升腾起来!
“快去拦住那些贼人!”张季大喊一声,带人就向至真观前边冲过去!
只见前边,那观主的身影依旧跑的飞快!
这个家伙真特么的能跑!
张季心中暗骂一声,忽然就见一道羽箭飞出,直接射中了那观主的腹部!
“啊!”
那观主一声惨呼,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