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里知道张季心中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
此时的李震却只是个十三四岁的少年,年龄与张季相仿。
你说我该不该告诉你啊?
小子!你儿子以后会造反呢!
张季看向李震的目光有些复杂了!
那后来那个造了武则天反的徐敬业……就是李震的儿子?
李震是他儿子?
后世的那些演义中,谁不知道多智近妖的徐茂公?
这位也是位大神啊!
我勒个去!
徐茂公?
李世绩?
李绩?
“张四郎!你怕是不知道曹国公是哪一位吧?哪里来的久仰啊?哈哈哈哈!告诉你,曹国公便是我朝李公讳绩!”
听了立张季的话,房遗爱那黑小子“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张季想着,脸上还是露出笑容,拱拱手说道:“原来是曹国公家大郎!久仰!久仰!”
这下子又丢人了吧?
他真的恨自己为什么前世不好好学习一下历史呢?
李震是谁?貌似也没有印象?
曹国公是谁?不晓得!
张季再次懵逼了!
长孙冲摆摆手道:“今日就不饮酒了!一会儿还要去看望杜家二郎!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曹国公家大郎,李震!”
“是某的不是!某今日摆酒赔罪可好?”张季笑着说道。
总之都是好意了!
不过张季也明白,程处亮的意思是害怕后面再来,张季依旧不收钱,这样反倒不好,便只能让仆役来买酒。所以才错过了那日的事情。
敢情不收你们酒钱反倒成了我的不是了?
得!都怨我喽?
“都是你那日不收某等酒钱!害的某等后来只敢让家中仆役前来买酒!要不然,某等若是当时在场,定会打断那些无赖子的腿!”程处亮也瓮声瓮气的开口说道。
“哪里的事?那些无赖子算不得什么,何须你等出手?”张季忙说道。
这是听说了前两日发生的事,专门来给自己帮忙来了啊?
张季闻言,心中一暖。
众人笑着说了几句话,长孙冲便面色一沉说道:“四郎!若不是家中仆役给某说,某都不知道你这里前日被那些无赖子搅闹!这等事你怎地不来寻某等帮忙?这是没把某等当兄弟啊?”
张季无奈的笑笑,说道:“某这里只是个酒肆!哪里可能弄那么大的铺面?这里可是西市,寸土寸金的!各位就凑合着坐吧!”
“可不是嘛!坐在这里,好不憋闷!心里都不爽利!”房遗爱那个黑小子也跟着撇嘴说道。
“四郎,你这酒肆也太小了些吧?你看看,某等兄弟才来了这几人,你这里便要坐不下了!”长孙冲坐在胡床上,看了看拥挤的隔间,笑着对张季说道。
小小的隔间一下子坐了六个少年,顿时显得有些狭窄。
张季忙将几人让进了隔间坐下。
张季和曹安出了隔间,就只见长孙冲,程处亮,房遗爱,另外还有一个十三四的少年,一起进了酒肆。
两人都听出来了,那正是长孙冲的声音。
张季和曹安忙起身相迎。
“四郎!你真是不把某等当兄弟啊!”
这日正午后,西市张家酒肆的醉仙春很快又售罄,张季和曹安坐在隔间里闲聊。就听到一阵笑声从酒肆门外传来。
他知道,无赖子背后的人,一定不会就这样善罢甘休的。毕竟自己家这醉仙春的销量,已经足以让许多人心动了。
张季心里却并没有因为无赖子们没有再来闹事而放松,反而更有些紧迫感!
一群人出了金光门,更是纵马疾驰!
不到一个时辰,一行人就远远看到了张家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