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可不是我多喝了几杯酒便随便说些恐怖的事情吓唬人,别说刘福贵,我这讲述的人,讲着讲着都觉得身上隐隐的冒凉风。
这话还是得从那破损的石人说起,我不是发现那石人是略显中空的吗?我不是后来又发现石人之中可能在多年之前是有填充物的吗?
这也就是怪我嘴欠,我到现在都想给我自己一个大耳光子,我今天尝的东西那可真是了不得的。那味道入口一次,足够铭记终生。
是人腐烂后留下的残余的味道,别问我为什么知道,我暂时还不想写,因为那是我一辈的噩梦。
尝到了这种味道,那石人的整个构造或者是制作过程,我心里面就都有数了。再加上那些石人诡异的面目表情,我判断,很可能那些石人是在还活着,甚至还有意识时,被人用疑似现在的水泥等建筑混合物直接活活闷死的,直接将他们做成了现在更像是工艺品的石人儿。而这个过程,不用我去仔细描述,任何人都可以想象的出他的血腥恐怖与残忍。很有可能石人初步成型之时,面目表情过于狰狞,所以,另外进行了加工,造成了现在嘴角带笑,可表情是无比痛苦的状况。
这么凶残的手段,倒是不怕遭了报应。而被困在石人之中的灵魂是不是永远都无法解脱?
那么如果我的判断是正确的,那么花费这么多的气力,用了这么残忍的手法制作出的石人到底是有什么用途?
在刘福贵家喝完酒之后,我便睡不着觉,我整夜都在想着这个问题,可是想来想去,排出了很多不合理的因素,我发现,摆在我面前的只有一个可能。
石人的目的很可能是在镇压,或是镇守着什么东西。那么石人又是在镇守着什么?
我思来想去,实在是觉得灼心挠肺睡不着觉,我发来覆去,就想着第二天向刘福贵仔细的问清楚所有石人的分布情况,这一点很重要,石人的方位很可能便透露着不得了的讯息。在这种煎熬之中我眯上了眼睛,朦朦胧胧的睡着了。
待到第二天一早公鸡打了第一声鸣,我便整理好的衣服,砸开了刘福贵和他小媳妇的门。
依稀听见房里面有窸窸窣窣的动静,过了半响刘福贵才慌慌张张的把门打开,甚至连衣服的口子也扣错了一个。
我也顾不上那么多,一把便把刘福贵抓了出来,非得要他用柴火棒子,在地上给我把石人的分布图画出来。
刘福贵想了想,很快便完成了这项任务。而看着地上刘福贵画成圈圈的石人分布的位置图,我接过刘福贵手中的柴火棒子,在刘福贵画的圈圈上衡量勾勒。
这石人建的很有意思,站的位置很端庄,东南西北方各一个,四个方向中间的中心位置各做了一个,而似乎是在外围又分布了四个,构建成了正方形。古方近园,我现在觉得这有可能是一个圆。
这是个什么架势?说实话,除了看上去略微有一点规律我倒是没发现什么特殊之处。不过,换个角度将这阵型拆分组合,我是不是可以看做,在一个古方圆的包围下,区了四面八方镇守z之意。因为那整个分布点的中心便是燕回局的另外一个风水眼,也就是位于右翼的那个。
风水眼是干什么用的?这似乎不用我仔细说。再加上这个燕回局是个侧飞燕的高低格局,所以我推测,是否是这样的高低格局打破了左翼为尊的惯例,将右位作为了风水局总的最优点。再加上石人的镇守,我初步判断,那右翼的风水眼下,是不是哪个高人主持兴建的古墓。
但是,我并不敢对我的猜测做出保证,因为搞风水不是我的擅长。
不过风水局中有这样一条不成文的规矩我是了解的。
在历代的墓穴建造中,一向都流传,为了防止后人打扰墓主的安息,墓主要在坟墓周围设下守卫之物,而且最好是有灵魂的活物。而灵魂越是凶残的活物,便越是有震慑力,所以,便更有一种流传甚嚣的作孽手法,就是把活人折磨死,手段越惨烈便越是符合要求。越是血腥痛苦,作为镇守物便是越有成效。
从现在往前推,上到几千年以前,各种折腾人的惨不忍难度的手法便像是走马观灯的花样般层出不穷。所以,看到石人的残忍的手法,我便一下子联想到了墓前的镇物。还别说,倒还真有几分那个意思,我想我的推测是对的。
不过,其实这个推测对与否其实于我并没有多大的干系,因为我对倒斗摸金是没有多大兴趣的。再说,在这个兵荒马乱的年代,摸出的古玩器物有能值多少钱?这个时候啊!什么都不如真金白银实惠。
别说我俗气,也别说我市侩,这个年代就是这样,你瞧那帮子地老鼠们,危险xing高的很,弄出来的东西却都在自己手里窝着,也没见谁花了多少,不过,留给后辈的倒是不少。可是在我看来,后辈自有后辈的造化,有多大的造化才有多大的担当。否则,东西多了,也是留不住的。
别以为我是瞎说,人这一辈子啊!能有多少都是个定数,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一饮一啄,自有天定。就如同师傅时常念叨的那一句“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莫急,莫躁,只要有所付出,这冥冥之中便必是有安排的。
刚才写到哪了?对了,还是得从石人这儿说,别的不关我事儿,可是刘福贵家的事儿,可是还没有解决呢!
依我现在的观点来看,刘福贵家的事儿,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