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命所钟?”
几人半信半疑,常识告诉他们要怀疑,刚才的异象又让他们无比确信。
包租公疑惑道:“不过,你们怎么不自己教他?我想阁下的武功绝对比我们要高得多!”
他以为徐渊也是位武学大家。
徐渊笑着说:“他当然也是要学习的。这不是技多不压身嘛?”
几人商量一番,回话道:“好吧,我们这些微末伎俩也没什么好珍藏的。既然这位小兄弟想学,那我们也不必敝帚自珍!”
阿星喜出望外,恭敬地行了一个大礼,说道:“多谢各位师傅!”
包租公扶起他来,对他说道:“只要你学成以后不要透露我们这些人的消息就好。”
他说着这话也是有原因的,许多徒弟学艺不精,惹出许多祸事,到最后把师父的名头一亮,不仅败坏名声,更惹出许多仇家。
作师父的,不管知不知情,梁子却莫名其妙的结下了。
阿星自然答应下来。
徐渊看这边事情一了,让阿星自己好生修行,然后带着几人去找琛哥去了。
除了徐渊和毒岛冴子以外,其他人根本没见过现代化都市的样子。虽然这里是三十年代的下海滩,远远算不得多么先进,但与古代还是有巨大的区别。
一路上几人对一切都感到惊讶。主要是令狐冲和沈炼,他们虽然对服饰有一定的免疫力,毕竟赤瞳和毒岛冴子穿得就很现代化,但对于各种工业化产物显得很感兴趣。
“这种趴着走的铁质器械是什么?”
“那是汽车啦,不过样式还真是古老!”
“咦?那些大白天也发着各种颜色的光的东西是什么?”
徐渊朝着他指的方向看去,故作淡然地说:“哦,那是电灯,一般我们只用亮白色的灯光作家用。”
“那那里是?”
“娱乐场所!”
“哦......”两人恍然大悟。
“那又是什么东西?”
“老式电车。”
......
虽然沈炼和令狐冲问题很多,徐渊倒是没什么不耐烦的样子。
他并不讨厌人的少见,只是厌恶愚蠢地盲目。
一路上诸葛亮问得不多,但听得很认真;赤瞳则是望着各种各样的食物眼睛发光;至于毒岛冴子,她温柔地走在徐渊的身边,很少说话。
一路走走停停,还好他们交谈的声音很低,并没有引起多少人注意。这个年代街上的人穿粗布麻衣的、绫罗绸缎的都不稀奇,中山装、旗袍、西装与马褂、长袍交杂在一起,黄包车、汽车混流不息,他们几个的形象并不显得多扎眼。
不过两位可爱的美少女却引来了不少目光。
“两位小妞,来陪我们乐呵乐呵!”
看着拦住去路的几个青皮,徐渊倒是没什么表示。
虽说斧头帮一家独大,但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加入的,因此还有许多小社团小派别存在。
徐渊看他们身穿长袍马褂,半露着胸膛,便知晓是些不入流的闲散人员。
虽说不入流,为恶绝不算少,尤其对底层人民的暴力更甚于斧头帮。
徐渊话都懒得跟他们说,淡淡地道:“沈兄要不要练练手?”
沈炼挺身而出,斩钉截铁地道:“正有此意!”
过程不必细说,反正徐渊带着群员继续逛街走的时候,五个小混混每一个爬得起来。
街上的人对这些事司空见惯,早就躲得远远的,完全没有围观看热闹的想法。
徐渊不仅是为了带他们来逛街,更重要的是让他们对社会的变革有一种切身的体会。
人的思想不会简单的转变,群员们入群后有了长足的进步,如能身临其境地体会一番,更有益处。
古时候天地君亲师的观念实在过于深入人心,所以有时候能看到许多人愚忠、愚孝的表现。而这个年代正是思想文化碰撞、传统与变革的重要时期,多见识见识总是好的。
现在的警察局只管洗地,街上打架斗殴的事屡见不鲜。徐渊他们一路走来就看见不下五起。直到斧头帮直属控制的高级地区才显得比较有秩序。
令狐冲截住几个斧头帮的人说道:“带我们去找你们帮主!”
领头的显然是个小头目,名叫阿乐,其他人都走在他后面。他正准备去巡视这一片街区的高档赌场,没成想被人给拦住。
阿乐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般,开心的笑了一阵,回头对几个帮众说:“我没听错吧?有人敢挡我们的路,在这里?”
话音刚落,头还转过来,就见几个帮众胸上飙血,全都溅到了他脸上。温热的鲜血淋得他冷得直抖索,一颗汗珠从额角慢慢流下。
动手的是令狐冲,他现在练成《独孤九剑》不久,很想多拿些人来练手。要知道这门剑法并非是没有剑招的,但它的高深处却要人无招胜有招,随机应变。这自然需要对人体和临敌有及其丰富的经验才行。
令狐冲将鲜血不染的剑还入鞘内,酷酷地说:“我不想再说第三遍,带我们去找你们帮主!”
阿乐还没有做好为帮主尽忠的觉悟,不情不愿地带着徐渊他们往斧头帮头目驻地,下海滩最大的赌场走去。
斧头帮大哥阿琛正躺在椅子上发脾气,因为刚才的侍女擦他的冷汗的时候将水打倒了。
眼睛仔今天没去那边,他一般忙于帮内发展事务,不像阿琛那样喜欢带着人出去喊打喊杀。
不过老大受了难,他可是第一时间跑来出谋划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