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娅睁开眼睛时,外面正下着雨,闪电划过夜空,一瞬间亮如白昼,随即雷声接踵而至,冰冷的雨拍打着窗户,她的骨子里都透着疼,动了两下手腕,瞳孔剧烈收缩,后知后觉的感受到了慌乱无措。
是铁链。
她环顾着周围的环境,无比确定,这是在宋家。
意识慢慢回笼,她想起来自己摔下了楼梯,随后昏迷,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到底过了多久。
迟娅疯狂的挣扎着,这才发现一只脚踝也被牢牢锁死。
‘吱呀――’一声,卧室的门突然被打开。
闪电再次划破长空,震耳的雷声让迟娅恐惧的瑟缩着身体,借着快速闪过的一抹光亮,她看清了站在门口的人。
宋宗耀拄着一根拐杖,笑得阴森可怖。
“你想要做什么?”
她摇了摇头,晃动手腕上的链条,不安的开口道:“我警告你,这种行为是犯法的!”
“犯法?”宋宗耀掏了掏耳朵,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瘸一拐的走了进来,用力攥着迟娅的脖子,笑得病态:“你以为现在还有谁会找你,你的那个父亲?迟娅,我劝你还是省省吧,你就算是死了也没有人关心!”
――你就算是死了也没有人关心。
这句话就像是一把尖锐的刀子,将迟娅伤的体无完肤。
宋宗耀收紧五指:“你还是把你那些侥幸的心思收一收吧,没有人来救你,你这辈子都只能被我囚禁在这里,被我践踏!”
铺天盖地的恐惧与不安席卷而来,迟娅想要把他推开,手腕却动弹不得。
几分钟后,宋宗耀终于松开了手,拄着拐杖亦步亦趋的离开。
眼泪自眼角落了下来,沾湿了枕头。
她不明白为什么事情会变成今天这样,回想方才宋宗耀说的话,湿润的睫毛微微颤抖。
接下来的一个月里,她都重复着同样的生活模式,脖子上已经有了明显的勒痕,有的时候宋宗耀心情好了就只是语言羞辱,若是心情不顺会下死手去掐迟娅的脖子,到最后又会给她留一口气。
日复一日的接受折磨,生不如死。
等卧室的门被打开时,迟娅已经心如死水,甚至连反抗的兴致都没有。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他坐在床边,手指摩挲着迟娅细嫩的肌肤,突然用掌心拍了两下,俯下身去靠近迟娅的耳垂:“你一定是希望那个男人来救你,是不是?”
“省省吧,他根本就不在乎你,否则也不会一个月都不见人影。”
手指一点点往下移,试图解开迟娅衣服的扣子。
平淡无波的眼神终于起了变化,迟娅疯狂挣扎,满脸惊恐:“你想要做什么,你这是婚内qiáng_jiān!?”
“怎么,我每次碰你,你都这么抗拒,是不是在付简恒的床上,你就变了一副样子?”他用力的撕扯着迟娅的衣服,撕拉一声,衣服被扯出一个明显的口子来。
“宋宗耀。”迟娅依旧挣扎,眼中停滞着滔天恨意。
“你如果敢碰我,那我随时都可以死给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