仝庆一行人,跨龙巡查世界各地,这天,他们来到了非洲黑人居住的这样一个国家里面,准备访查一下这个国家的风土民情,奇怪的发现,这个国家除了年幼的孩童看起来还算比较正常外,几乎家家户户,男男女女,个个都是黑不溜秋,瘦骨嶙峋,精神萎靡不振,恹恹如有病容,过去问了一下,得知这些男女实际的年龄并不算是很大,普遍也就三、四十岁,按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正是人生的大好时光,然而他(她)们却都是皱纹沟壑,满头的白发,看起来就像是七老八十行将就木的老年人一般。
奇哉?怪哉?
进一步观察,让仝庆一行人的疑窦顿生,因为他们察觉到了这个国家里面的民众普遍存在着的一个诡异的、让人难以捉摸的怪圈现象,别卖关子,到底是啥呢?
原来,在这个国家中,不管男女老少,他(她)们在行进走路的时候,个个都是低垂着脑袋,边走边想着问题,就如同行尸走肉,横冲直撞,盲目地胡乱行走着。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带着众多的疑惑,仝庆众人步行来到了一所大城市中,极目四望,竟然看不到街道上有一个仰面轩昂、左右顾视的人在好好地走路。
你说好笑人不,偌大的一座城市,十分宽广的街道路面上,男男女女,来来往往,一个一个,都是低垂着头想着心事的在走路,他(她)们就像是盲人瞎马,无头苍蝇,时不时就有互相碰撞的怪事儿发生,就是许多不该发生的交通事故,在这座城市中,也是接二连三的连发不断。
大家快来看,右边来的那个黑人男子,低着头想着事情,漫无目的的走着走着,竟然一脑袋给撞上了路边的护栏铁杆上,登时头破血流,“吸溜吸溜”了老半天,咕噜了一句“倒霉,”血流满面地抱着头匆匆离去。
再看左面这一个黑人女子,也是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事情,“嘭”的一下子,就给撞到了道路旁边栽种的一棵大树上面,她的脑袋,被撞了一个大包,刹那间,呲牙咧嘴,头晕眼花,眼泪横流,何苦来者?
仝庆他们众人,聚在一起,眉头紧皱,观看着,议论着。
突然,仝庆他们众人,看到了一个又黑、又瘦、又小的黑人男子,光顾着低垂着头迈步走路,根本就不看前面路上有没有危险,他走着走着,就一脚给踏了空,“啊”的一声大叫,他十分狼狈的掉进了路边可能是因为刚下过雨被冲开、没有及时被盖好盖子的一个下水道口的里面了。
臭气熏人的下水道里面,蓄满了於泥、积水,这个掉落下去的黑人小个子挥舞着双手,一边拼命的挣扎着想要爬上来,一边声嘶力竭的大声叫喊着:“快来人啊!救命啊!……”
你说,这都叫什么事啊?!
“先不要管他什么原因,生命可贵,咱们先去救人要紧,”仝庆说。
“好!”
于是,仝庆一行人,赶紧跑了过来,把这个小个子的黑人男子,从下水道里面给拉了上来。
黑人小个子男子被拉出下水道口上来后,满身伤痕,污秽不堪,躺在地上,哼哼唧唧的叫唤着。
救人救到底,仝庆掏出来一直带在身上的银针,不嫌臭的又帮忙给这个“倒霉蛋”治疗了一下跌坏的伤口,接好摔折的骨头,让他能够站立起来行动。
少顷,仝庆治疗完毕,那黑人小个子千恩万谢的去了。
这个国家的人们,为什么都是要低着头走路呢?前车之鉴,后车之师,按说他(她)们看到别人吃亏后,应当吸取教训,不应该再低头思考问题走路才对,可是,怪就怪在这里,你看,这边刚送走那个黑人小个男子,那边又看到了一个黑人女子碰壁……
外甥打灯笼――照旧(舅),一而再,再而三,频繁发生这样让人啼笑皆非的怪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会这样呢?
仝庆一行人感到莫名其妙,非常的讷闷,事出反常,必有原因。
因此,仝庆他们一行人,决定要好好地考察一下这个看起来民众极不正常、奇奇怪怪的国家,找出这个国家民众喜欢低头走路考虑事情、频繁出事的原因,然后对“症”下药,准备“治病”救人。
仝庆一行人下水道里救上来的那个黑人小个子停留的这个位置的左边,有一个高大气派的学堂,仝庆他们站在这里,能够清晰的听到学堂里面,有先生在叽里呱啦的用英语讲课的声音。
眉头一皱,计上心来,仝庆说:“诸位战友,你们在外面等候一下,不要乱跑,婉儿、邱老(邱文博),咱们三个人,一起进这家学堂里面转转,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原因。”
“好!我们等着,你们去吧!”众人说。
于是,众人学堂门前等候,仝庆和董婉儿姑娘、邱文博老人一起走进了这家学堂里面寻找答案去了。
这家学堂里面,只有一间很大的教室,里面摆满了课桌,坐满了年龄大小不等的学子。
讲台上面,一个戴着眼镜、头发花白、瘦骨嶙峋的黑人先生,正在用流利的英语,滔滔不绝的讲着课,只听他说:“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孩子们,你们现在年龄都小,只知道眼前有饭吃,有衣穿,有屋住,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却是不知道一日三餐你们所食的饭菜,都是从哪里来的?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孩子们,你们可知身上穿的衣服,又是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