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之存一逃出生天的雨滂沱丧失了神通,只好易容,把自己改扮成了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叫化子”,混迹于人间世界中,采用仅存的一点法术控制住了一帮叫花子为他所用,“花子门”就是在他的淫威下建立起来的一个乞丐大帮派,下辖了八八六十四个门,其中,雨滂沱在这些鱼龙混杂的花子中拣选培植了一批心黑手辣、无恶不作的歹徒。
雨滂沱给这些叫花子洗脑,说叫花子嘛,反正是居无定所,一无所有,有良心何用?因此这些人,在雨滂沱的灌输下,思想都发生了异变,本来品德就低下,现在倒好,一个个被洗脑后,都给葬掉了自己的良心,他们这些人表面上看起来是可怜兮兮,而背地里却是专门干着一些卑劣害人的勾当。
在“花子门”的六十四个门中,最恶、最毒、最歹的一个门叫做“诡门”。此门“丧尽天良无人性,采生折割坏人命”。
许多人或许都不知道“采生折割”是怎么一回事吧?您看到大街上那些奇形怪状或断胳膊少腿或是被火烧的没了人样的讨钱的残疾小孩子了吗?实际上,这些可怜的小孩儿,原本都是好人家的孩子,跟平常的孩童并没有两样,只所以沦为了乞丐,是因为瓶那些丧尽天良了的乞丐将他们从家门口掳走了之后,带来人迹罕至的地方采用了各种各样迫害的方式,才给制造成了这种人不人鬼不鬼的“怪胎”样子,借此打动人心来讨要钱。这些可怜的孩子食不果腹,身体残疾,他(她)们活着的时候受罪,死了被像丢垃圾一样的随便一扔,这小小的生灵就此消失人间界了,着实令人唏嘘不已啊!
“诡门”中的“坛子生”,就是恶乞丐将掳来的小孩童封入在坛子之中,只将孩子的头颅给露在外面,长年累月,孩童的身体就畸形在内,犹如是坛子中长出一颗人头一样,不过两三年,孩童的身躯就会溃烂于坛内,被乞丐丢入茅坑,再掳来一个便是。把掳来的孩子变成“巨头怪”、“蛇面人”等等,笔者实在是不忍详细描述,纵然是地狱中的恶鬼,也难有这种残忍的手段。
闲言少叙,书归正文。
华国西疆的昌乐府城中,有一个官宦人家,家主名字叫崔胜贤,他是华国朝廷中的一个重要的官员――刑部的督办,经常是奉旨去民间中督促查办一些地方上发生的稀奇古怪的大案要案,因此,崔胜贤在任上日理万机,总是忙于公务,他根本就无暇照顾自己的家眷,所以,他就说服了妻子马蓉芳带着一双儿女崔健华、崔雪莉回到了故乡的家中去生活。
这天晚上,崔胜贤十五岁的女儿崔雪莉突然间在自己家中的卧室里和陪床睡觉的丫鬟胡冰卿(十三岁)同时给失踪不见了,可是給急坏了崔夫人马蓉芳,天亮之后,紧忙派遣家奴出门去寻找,可是,十多个的家奴出去东西南北四个方向找寻了半年,愣是看不见小姐崔雪莉和丫鬟胡冰卿主仆二人的身影。
女儿和丫鬟同时在家里的闺房中丢失,到处找不到,诡异事件,让崔夫人马蓉芳肝肠寸断,茶饭不思,夜不能寐,精神错乱,染上了疯病,每日里都是疯疯癫癫的在女儿的闺房中又拍又打又哭又叫,甚至还跑出家门,到处胡乱跑着去寻找她的女儿,连续三天都不回家,十六岁的儿子崔健华带着家奴找见她的时候,她已经饿得晕倒在地不省人事了。
崔胜贤接到了儿子快马加鞭派来的一个家奴禀报,始知家中发生了重大变故,女儿失踪,妻子疯掉,他痛苦万分,迫于无奈,只得告假回故乡,将病重的妻子和未成年的儿子一同给接到了他的任上,请医給妻子看病治疗,然而,女儿始终没有寻到,致使思念女儿的妻子病情时好时坏,他也因此而常常的唉声叹气。
假期刚到,崔胜贤上朝面圣,就接到了皇上仝庆(分身)下达的一道圣旨,让他迅速的去往北疆地界较为偏远的北海府里督查侦办一桩离奇的杀人凶案。
人命关天,崔胜贤即刻向皇上仝庆(分身)辞行,回府安顿好妻儿的生活,然后就带着刑部中的十个随从上了路。
在乘轿经过一个名字叫寿阳小县城街道的时候,钦差崔胜贤大人随意撩开了轿帘,他想要观看一下这个小县城里的民风如何?猛然问看到了在这个小县城闹市区域的正当中,有一个十分丑陋的女子端坐在地上行乞,旁边有一群玩皮的小孩子正在用泥块砸着她。看来这个小县城是刚下过雨不太久,地上的泥泞还未干,而那个丑陋行乞的女人就坐在这泥泞之中,任由着那些不懂事的小孩子用泥巴投掷着她玩。筆趣庫
“太可怜了!”钦差崔胜贤大人心生了怜悯,急忙令轿夫停下来轿子,说他欲下轿給那个女乞丐施舍几两银子。
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钦差崔胜贤大人下了轿子,走近之后,着实将他給吓了一大跳,只见这个丑陋女人的两个眼眶空空如也,她的眼珠不知道哪里去了?两个黑洞,尤为的骇人,一张面皮,如同枯树皮一般,上面满是刀割火燎过的痕迹,再看这个丑陋女人的十根手指头也是不见了四根,剩余的六个手指头也满是溃烂的十分吓人。这个丑陋女人的周身上下,除了她腰间围着一块破布遮羞之外,再无一丝,她袒胸露背的端坐在街头闹市区,十分的不雅观。有孩童将泥块掷到她身上的时候,这个丑女人吃痛地发出了怪叫,一张口才知道,她口中的牙齿也是只剩下寥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