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保家卫国忠良臣,诛魔杀妖正气身,蒙冤身死鬼神泣,平反昭雪慰忠魂。
(二)人心叵测世道险,投魔卖国害忠良,机关算尽黄粱梦,竹篮打水一场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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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洲扶桑国,日落城。
残阳下,日落城“喜临门”客栈的门前,风尘仆仆、匆匆忙忙的走来了两个人,一位是十八岁左右的年轻小伙子,另一位是个中年魁梧的壮汉。
客栈伙计见状,急忙上前招呼着说道:“两位客官,旅途劳顿,快,里面下榻,好好地歇息歇息去吧!”
走进了客栈大堂,年轻的小伙子就迫不及待地从自己的衣袖里取出来了一块奇形怪状的玉佩,说道:“店大哥,误会了,我来此,不是要住店,而是寻访一位故人,这个玉佩,便是我们相约见面时的信物,还烦请店大哥将他给我找来吧!”
看到了这块玉佩,“喜临门”客栈的伙计顿时间惊呼着说道:“原来您就是我们日落城的城主范琦老爷关照过要来的那位贵客啊,城主范老爷,已经在楼上雅阁等候您多时了,我这就去请他下来和您见面!”说罢,一溜烟地跑上了“喜临门”客栈的贵宾楼。
不一会儿,“喜临门”客栈的贵宾楼上,就传来了人走路的脚步声,只见那个伙计领着十几个人,从贵宾楼梯上走了下来,为首的是一个身穿绫罗绸缎的老者,此人,正是现任日落城的城主范琦。
范琦走下了最后一阶楼梯,望着年轻人,惊诧地问道:“陈飞贤侄,你……脱险了?”
年轻人回答说道:“范伯伯,托您老的福,父被诬陷,家遭横祸,侄儿总算是命大,劫后余生,有惊无险。”
随即,他向范琦介绍起身边的那位壮汉,说:“范伯伯,这位,就是家父身边的贴身侍卫柳昶,想必你老也认识他吧!”
范琦点了点头,说道:“贤侄,不错,范伯伯确实是认识这位柳大侠,当年,因为柳大侠,范伯伯还和你父亲闹过一段时日的小别扭,唉!那都是几十年前的旧事了,不提也罢!柳大侠,久违了,快,楼上请!”
范琦将二人引上了贵宾楼上的雅阁间,吩咐了下去,不多时,酒菜就陆陆续续地给摆上了一大桌。
范琦也不忙着举杯相敬,而是与两人闲聊起来。
说着说着,陈飞显得有些伤怀。原来,他本是将门之后,不久前,他的父亲陈翔奉旨挂帅平魔,无辜遭到了暗中投魔卖国、权倾朝野的大奸臣刘玉和的诬告和陷害,一封被恶意伪造好的通魔“邀功”信件,不知何故?上面竟然盖着平魔元帅陈翔的印章,说不清道不明的陈翔百口莫辨,含冤屈死,累及家人,满门抄斩,幸亏柳昶拼死保护,将陈飞从法场上九死一生地搭救了出来。脱险之后,陈飞想起了父亲的嘱托,若遇到危急之时,可以到日落城去投奔他的结义大哥范琦,正因为如此,陈飞和柳昶二人这才赶来了这里。
听到此处,范琦劝慰着说道:“陈飞贤侄,到了范伯伯这里,你就安下心来吧!”筆趣庫
陈飞闻言,急忙举起了酒杯,说道:“多谢范伯伯不怕牵累,容我进府避难,大恩不言谢,侄儿先干为敬了!”说着,便一饮而尽。
岂料,酒刚一下肚,陈飞的身子就一阵子的晃动:“范伯伯,这酒……”话音未落,他的脑袋,已经垂靠在了桌面上了。
“哈哈哈……陈飞,你小子,这么快就中计啦!”范琦笑着说道。
与此同时,范琦身旁的十多个随从蜂拥而上,将柳昶团团地给围困住了。
柳昶见状,喝斥道:“范琦,你这个背信弃义的小人,亏我家元帅那么信任你,可是,我家元帅蒙难,你不为他辨冤也则罢了,为什么还要用这种卑鄙无耻的手段暗算我和我家小少爷啊?”
“柳昶,柳大侠,识时务者,方为俊杰嘛,陈翔私通魔军,证据确凿,铁案如山,罪大恶极,死有余辜,皇上下旨,将其满门抄斩,而你呢?却是艺高人胆大,以身试法,大闹法场,强势地劫走了犯官陈翔之子陈飞,公然抗旨,形同谋反,犯上作乱,罪加一等,人人得而诛之,再说了,刘玉和刘大人,谁人不知,那个不晓,那可是咱们扶桑国权倾朝野的一个大人物啊,活得不耐烦了,才敢得罪他啊?我,只是日落城里小小的一个城主,我还没有活够呢!还有,你和陈飞都是朝廷通缉的要犯,拿下了你俩,进京邀功请赏,何乐不为呢?动手!”
范琦的话音刚落,瞬间刀剑齐上。
柳昶见对方人多势众,救走昏迷中的陈飞全身而退,已经没有了可能,于是,他便打退了众人,虚晃了两刀,一纵身,跳出了窗外,刹那间,就不见了踪迹。
几个随从上前,将昏迷不醒的陈飞架了起来,拖着走了。
此时此刻,阴险的范琦眼中,终于流露出来了得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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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月黑风高的深夜。
日落城的城主范琦率领着数百名精锐的护卫,悄悄地出了城,来到了距离日落城百里之外的一处荒郊废弃了的古堡前面,他小心翼翼地向着四周扫视了多时,然后就命令随从,将一个皮开肉绽、血肉模糊的囚犯拖至到了近前,这个囚犯,正是陈飞。
“陈飞,这里便是柳岩堡,你快告诉我,那套《飞鹰秘籍》,藏在了何处?”
陈飞闻言,口中发出了一声冷笑。范琦口里所提的《飞鹰秘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