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无心伸了一个懒腰,“天明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为什么不现在去?”
“这会王钟肯定还在警惕我们呢,去了未必能看到我们想要看到的,还是等天明,他放松了警惕再说。”
“也对。”白妙真点头,忽然眼珠一转,道:“为什么我现在感觉你有点可怕呢?”
应无心好奇道:“为什么这么觉得,我哪里可怕了?”
“人家一个不太明显的表情,你竟然都能推测出背后隐藏的秘密,这还不可怕,简直就如同读心术一般,在你面前,我感觉自己都藏不住秘密。”
“那你想藏什么?”应无心一脸坏笑道。
白妙真秀美的鹅蛋脸上瞬间飞上了一层红晕,神情一阵慌乱,目光转向了一边,“没,没藏什么?”
“唉,真是让人失望啊?”
“你——你失望什么?”白妙真侧身而立,根本不敢看应无心,结巴地问道。
“失望你的心里没有藏我啊?”
“你——你再说,我可要对你不客气了。”白妙真嗔目道。
呼——
一边的石头上,应无心手脚摊开,躺在上面,身体摆成一个大字,已经呼呼大睡起来,鼾声渐起。
“这人……”白妙真狠狠地瞪了一眼,转身去一边的大树旁坐下,盘膝闭目,平复心境,进入到了修炼的状态中。
余夜无话,早晨白妙真睁开眼睛,看到眼前一株株的树木,昨夜的记忆一点点浮现出来,追踪王钟,改变方向,应无心接受委托,众人兵分两路,遭遇王钟被追杀,遇到神秘强者被困,应无心诡异式法脱困,寻找王钟对话,了解事情来龙去脉,告辞离去,应无心发觉端倪,指出王钟的妻子有问题,最后这个可恶的少年还调戏了自己。
想到昨晚最后的场景,白妙真心里有些慌乱,看了一眼旁边,应无心依旧四仰八叉地躺在石头上睡觉。
微微抿唇,轻轻咬牙,白妙真气恼地瞪了对方一眼,转身离去。
一刻钟后,白妙真回来,脸上带着一些水泽,还有几缕湿的头发贴在鬓角,看样子是刚洗过脸,白皙的鹅蛋脸颊看起来更是水嫩,桃花眼也显得特别水灵。
“喂,醒醒,你打算睡到什么时候?”白妙真走到石头边上,推了还在睡觉的应无心一把道。
“让我再睡会,反正也没什么事情?”应无心迷迷糊糊地说着,翻了一个身,继续睡。
“要不要让我给你洗个脸啊?”白妙真一脸坏笑地问道。
“嗯。”
哗啦一声响,一大团清凉的水流浇在了应无心的脸上。
“啊——”应无心一个激灵,一下子坐了起来,对面的白妙真拿着一个储水的皮囊,笑的很肆意。
“醒了,清醒了点没,要不要我再给你洗一次脸?”
应无心坐在石头边上,耸拉着肩膀,满脸都是水流,头发和衣服也湿了,十分的狼狈,一脸阴沉地看着白妙真,目光隐隐燃烧着火焰。
“怎么?不乐意了,刚才不是你让我给你洗脸吗?”
“你个女人,给我记着。”狠狠地咬牙,应无心转身飞掠而去,身影消失在幽深的林间。
白妙真呵呵一声冷笑,“记着就记着,怕你啊。”
早晨随便吃了两块肉干,喝了一些溪水,二人再次往王钟的林中小屋走去。
“这次我们去了怎么说啊?”白妙真问道。
“迷路了。”应无心没好气道。
“啊,这借口也太拙略了吧,你还在生闷气啊,真小气。”
应无心哼了一声,不再搭理她,闷头就往前面走,大概还有几十米的距离,二人再次看到了山腰的小屋,被绿色的藤蔓和树枝拥簇着,犹如一个绿色的鸟巢,藏在树林间,还挺隐蔽的,不到近处,很难发现。
“你们怎么又来了?”正抱着一些干柴准备生火的王钟满脸愕然道。
“我们昨晚迷——”白妙真呵呵一笑,尴尬地解释,然后才说了一半,就被应无心给打断了,“我们来是为了委托,有了一些新情况,需要询问王夫人。”
王钟一声叹息,“稍等一下,我去叫醒她。”
说完话,王钟放下木柴,朝木屋走去,白妙真狠狠地瞪了一眼应无心,刚才她差点被坑了,都是这个可恶的少年干的好事,满肚子坏水,真的很可恶。
“夫君。”
“天亮了,该起床了。”
“哦,爹爹来了吗?”
“没有。”
“那他什么时候来,兰珠想他了。”
“快了,也许再有几天时间吧,现在你爹很忙,只能偷偷找空闲的时间来看你。”
“好吧,那我就等着好了。”
小屋内传来了王钟和王兰珠对话,让外面的二人听的直傻眼,满脸惊愕,久久无法回神。
小屋门被推开,王钟弯腰扶着王兰珠钻出了窄小的木门,笑着招呼道:“这是我们的邻居,特意来看我们的。”
“弟弟,弟妹好,你们还没有吃早饭吧,我这就生火给你们做。”王兰珠笑着招呼,熟练起捡起木柴,开始生火。
“我们,不是,哎呀,不——”白妙真急赤白脸地想要解释,她和应无心根本不是一对,可是着急之下,反而越说越错。
“谢谢王嫂,我们找王钟大哥问点事情。”应无心笑着招呼,一边拉白妙真的袖子,对她使眼色。
“你无耻,占我便宜——”白妙真羞愤道。
“别闹,没看她的状态不对吗?小心刺激着了,你来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