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进抬头看去,赫然是史芸芸,旁边站着一个身材挺拔的帅哥。
衣着打扮一看就是富二代,表情趾高气扬,高人一等的样子。
诧异询问,“你不是被抓起来了吗?”
史芸芸脸色阴沉,“你巴不得我死吧?”
那个帅哥询问道,“芸芸,这是谁啊?”
史芸芸挽住他的胳膊,“这就是我说的陈进。”
男子脸色立刻一沉,厉喝出声,“原来你就是陈进,马上给芸芸道歉。”
有毛病吧?
估计他就是史芸芸的新欢,陈进懒得理会,两个洋人保镖走来,男子脸色有些不好。
陈进摆摆手,让保镖退后,对着史芸芸淡漠说道,“你既然出来了就安安稳稳过日子。”
说完要走,可男子却傲慢呵斥,“你特么以为自己谁啊,有点臭钱就自以为了不起?我告诉你,这里是江省,不是海城,本少想弄死你跟弄死一只蚂蚁差不多。”
好大的口气!
陈进只当他在史芸芸面前吹牛哔,故意显示下男子气概,也不想再跟史芸芸发生任何纠缠,继续迈步要离开。
可那男子却没完了,“我把话放这,你要是不给芸芸道歉,别想离开江省。”
哈!
陈进气笑了,停下脚步扭身,“对不起我错了,不该玩了她,也不该拿了她一血,成了吧?”
男子脸都绿了,可数个保镖围拢而来,他也只能叫嚣。
“你也不打听打听江省是谁的天下,我鲁余把话放这,你死定了!”
原来是鲁家人,难怪如此嚣张,陈进只是跟看傻波一的眼神看了他一眼。
又对着史芸芸说道,“你这次眼光有点差,还是别找看起来人模狗样的银枪蜡头。”
“你特么说谁呢,你不就是个父亲是私生子的贱种……”
陈进一下就怒了,伸手从土特产摊位上拿起一个红木雕刻的拐杖,冲着他就抽了过去。
“啪!”
鲁余被抽倒在地,陈进一顿狂抡,拐杖打断又狂踹机脚才罢休。
“你特么算什么玩意,狗一样的东西,给你脸不要,非特么找虐!”
鲁余被打的只能躺地上哼哼,还真跟死狗一样,史芸芸却没拦着,眼中露出幸灾乐祸的光芒。
她的婚姻根本无法自己做主,这又是父母给找的,还命令她陪着去给鲁家老太君拜寿。
虽然长得挺帅,却看出来只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稍微了解后得知他也只是个旁系子弟,一直顶着鲁家的名头招摇撞骗,根本就不满意,看到陈进后就故意挑起争端。
毕竟是公众场合,保镖赶紧把陈进拉上车,顺便把拐杖钱给了。
鲁余这才挣扎起身,嚎丧,“姓陈的,你绝对走不出江省。”
“别吹牛哔了,你连他一根脚指头都比不上。”
却傻傻的听到了史芸芸的讽刺,立刻恼羞成怒,“臭娘们儿,你也找死。”
史芸芸直接一脚踹在他脸上,有用鞋碾了几下,这才收脚整理了下披肩的大波浪长发
“忍你很久了,你还不如一条狗。”
说完扭动腰肢快步离开,硬是挤上了陈进保镖的一辆大g,鲁余气的差点吐血。
趔趄起身开车追,他到惜命,不敢在高速路上怎么样,一路要一起切齿跟在后面。
很快从路线上看出陈进也是去给老太君拜寿,掏出手机拨打求援。
当陈进的车队行驶出高速收费站,前面立刻横了几辆车将路堵住,下来十多个汉子。
可是!
当疯狗小队和人高马大的鬣狗小队下车,对方那些人一个个眼角抽抽,哪敢动手。
钱大彪更是吆喝一声,“都特么滚蛋,想死是吧?”
随着他们往前押上,十几个拦路的家伙麻溜上车赶紧开溜。
当鲁余开下高速路口,正好看到自己叫来的人逃跑,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车队行驶到了一家宾馆,这可不是陈进的产业,只不过是提前预定了房间。
鲁余也开车跟踪过来,见车队行驶进去,双眼露出阴毒光芒,掏出手机拨打。
“狂哥,有人打了我,现在住进你的酒店里了。”
冷漠的话语传来,“住进去就是我的客人,在里面不允许有任何闪失,你要是想报复等他出去再说。”
鲁余原本是想让他帮自己报仇,这番话差点让他破口大骂,却又不敢。
“狂哥,他还抢了我的女人,还说鲁家算个屁。”
“哼,连自己女人都护不住,你还有脸活着,简直给鲁家丢人。以后少用鲁家的招牌招摇撞骗,再敢胡说八道,将你逐出家族。”
说完对方挂断通话,根本不信有人敢说鲁家是个屁,绝对是鲁余故意挑事。
“王八蛋,你不就是嫡系吗,装什么逼!”
鲁余只能气的破口大骂,却又无可奈何,捂着被打疼的肋条板眼珠转动,终于想到一个好挑唆的。
要是他知道陈进明天要在寿宴上送骨灰盒,绝对不这么瞎折腾!
陈进下车时才看到史芸芸,狠狠瞪了眼跟她同车的几个洋保镖。
史芸芸直奔柳如烟,冲着她就呵斥,“你说话不算数,把钱退我。”
柳如烟嘲讽的笑了,“我怎么说话不算数了,当时说好了,我一年内不嫁给他,现在也没嫁啊,你还有机会的。”
史芸芸被噎的够呛,她也是要脸的人,之前想嫁给陈进没成功的事情早就沦为笑柄,成为苏杭上流社会茶余饭后的谈资。
如今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