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的说,这次战斗的对左岭派的众人来说,真的全然始料未及的。
左岭派的这次行动,可完全是有备而来,甚至可以这么说,大江门在明,而左岭派在暗。大江门所有的行动左岭派也都了如指掌,而左岭派针对大江门出招,也一步步的做好了针对的对应。
比如说,这次大江门派出了二十人,最高的为灵动五层。
而左岭派则是派出来三十二人,最高修为是灵动七层。
而且加上左岭派对大江门传送的干扰,大江门的弟子一传送进来,就被打散,而越山古洞说小,也有方圆几万里,对于只有灵动初中期的弟子来说,想聚在一起谈何容易。
这一点也左岭派也是很不同,传动到越山古洞他们是在一起的,而且还分成了六队,每队五到六人,每队都有厉害的修士带领。
一般情况下,这样一个小队遇到大江门零零散散的修士,无论如何都不会输吧。
所以,这一队人抓出了龚义,决定拿龚义来献祭,早就把龚义看成了一个死人,说什么东西都没有可以避开。
而从来没有考虑过如果龚义侥幸逃脱会对左岭派造成多大的伤害。
有时候这就是天意,不是吗?!
就在龚义把事情远远告诉了李秋生,李秋生也吓了一跳。于是立刻召集人手,把这一事情和大家宣布了,众人一下子好像炸了锅。
“龚师弟,你说的都是真的?!”
“我想都应该是真的吧,这些人根本没想到我会逃脱,所以说话的时候根本不避讳我,这些都是我听来的,而现在这些人都死了,也不会为了骗我一个花这么大代价是吧。”
众人一听,都在点头。
“那这么说,这些都是左岭派的人?”
“是的,我听到他们这样说过,而且说得时候对左岭派充满归属感,不似作伪。”
“应该这是这些蛮夷,你看他们最后一起逆转经脉,和传说中被中了蛊身不由己毫无二致。”
白可跟了一句。
“对对,白师姐不说我都忘了,他们在谈话的时候都提过,他们都是种过问心蛊的,还不停的说种过蛊有多好多好。”
“那他们的任务是干什么?布阵吗?”
“我听他们说应该是这样的。”
“这样的阵法有几座。”
“他们在谈论的时候,一直说现在的阵法是主阵,是四象之一,我想既然说四象,那么这个阵法肯定是四个了。而且他们也提过,他们这种五六人的小队足足有六个,其中四个主要任务是布阵,而他们这一队,像这种四象阵之一的,也仅仅是布置一座,而此前我刚被他们抓住的时候,他们在布置另外一种阵法,不过在我看来,那种阵法比现在布置的简单的多,他们认为那个是辅助阵法,而现在这个是四个主阵之一。他们四个小队,一个小队布置一个主阵,我想算起了这个主阵应该四个不会错。”
“哪一位师兄懂的一些阵法?”
李秋生问。
“我来试试看。”
白可答应一声走出来,在阵法旁边看了好久,看完之后又闭目沉思了好久。
别人怕打扰她也没有敢说话。
一会白可抬起头。
“怎么样?”
好几个人脱口问道。
“应该是一个控制法阵,还有很强的空间属性,相当高级,我能理解的不过十之一二,我想这个法阵仅凭这几个人是布置不出来的,应该是大部分都够建好让这几个带进这个越山古洞又简单拼接了一下。”
“可有破解之法。”
郭有余有点急切。
“破解之法肯定有,我看这座大阵上有几个阵眼,对,具体应该是有三个,只要破坏其中的一个阵眼,这个大阵也就算是破了。而且,这个大阵的主要目的是控制和传送,本身抗打击并不强,我想只要有刚才那种戊土雷一颗这个大阵就要报销了。”
“好!”
李秋生大加赞赏了一句,不料白可的脸却突然红了,只不过一大群男人也都没有注意到。
只有曾静在一边只撇嘴暗道,“这个死妮子,这么容易都动了春心,还看上了李秋生师兄,也不知道你那双小胖腿李师兄才不会喜欢呢!”
“龚师兄,左岭派的人有没有提过,如果他们这些阵法建成了会怎么样?”
龚义回忆了一下说:“自然是这个越山古洞会完全被他们控制,对,他们开玩笑的时候说过,是那个叫小六的,他曾经说过如果到了这个越山古洞关闭的时候,我们这些大江门的弟子,如果突然发现我们被从越山古洞排出来,回到的不是大江门,而是左岭派的腹地会怎么想?我想这个可能就是他们的计划,如果他们的阵法布设成功,左岭派获得越山古洞的控制权,我们也回不了大江门了。”
“有这种事!”
大家吃惊更甚。
这如果是回不了大江门,而是去了左岭派的腹地,那还不成了任人宰割。对,听说左岭派擅长种蛊,一旦被种下那个鬼东西,还不是生不如死。
“一定不能让他们得逞。”
“对,我们去把这些阵法都毁了!”
“我们能毁了一个,肯定也能毁了其他的。”
“谁不让我回家,我就可他拼了!”
不用说,说此话的是向问礼,语气内容还是一贯的向氏风格。
“白师姐,可以查到另外几座大阵的位置吗?”
“我看一看。”
白可又坐在这个主阵的旁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