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人?”
名翠儿见这那张脸迫不及待的吼出这么一声。
又见面了,那位被坏了好事的公子身边戳这一张让名翠儿夜里惊醒的脸,流知生,抓走二哥名虎儿的人,原本不错的心情瞬间就跌进谷底,小姑娘同狐狸不愧在这东池演练了半天的排兵布阵,知晓其中局势对自己不利,骂了一声之后就没有在做过激的举动。
流知生的嘴角皱了皱,不知道是狞笑还是阴沉。
他没有马上动手,这一趟出来目的并不是来追杀昨日的漏网之鱼,而是保护那对年轻的男女,他的位置在那怒气腾腾的公子身后,头颅稍稍向前探了些,扫了眼发现公子面色虽怒但眼底有些戏谑之意,心中为那小姑娘默哀的同时也收起了出手的意思。
眼下只有这狐狸同小孩,那最圆滑的少年不再,不得不防。
狐狸眼珠子咕噜噜乱转,胸脯子一挺反倒是先声夺人,道:“尔等是哪里来的小鬼,难道不知道这东池是我们家的后花园,怎么,你恶狠狠的瞪我是觉着我好欺负吗?好啊,你成功的惹怒了我,我要回去找我爹去,看他不将尔等屁股打开花。”
这一通类似于念经的说道之后还真有些将那公子给糊弄住了。
倒不是因为怕,而是想见识下在这池玉城还有谁能比他更拼爹。
黄瓜同翠儿左边一个、右边一个,一人拿起一根船撸,就要划船离开。
“哈哈,俩位想就这么走了,没门,”那公子冷笑一声。
黄瓜心中咯噔一声,名翠儿可怜巴巴一脸鄙夷的看着它,好似在数落就知道关键时刻这胡说八道的本事糊弄不了人,大楼船头站出一位身高近乎俩米,腰围水桶一般的汉子,只见他挥舞起一只几乎有名翠儿身子大小的船锚,在空中挥舞了几个圈后直接扔了出来,先不说这船锚能不能将小船逼停,单说被它击中,以黄瓜屁股底下这俩块只有指头那么厚的船板绝对会被砸的个坑。
上上一秒,黄瓜同名翠儿是指点江山的帝王即谋士。
上一秒,黄瓜同名翠儿是划船的船工。
这一秒他们都成了拿起弓箭的神射手。
那本被小姑娘翻烂的武侠小说中常有这么一句话‘射人先射马,’小姑娘举起弓箭,松开弓弦后箭矢射向那汉子的眼睛,仓促间射出去的箭矢哪有什么力道可言,这汉子仗着皮糙肉厚都不防御,只不过轻轻闭眼,如此到不是为了防御,而是鄙夷手脚有些发麻的小女孩,那箭还没射到他身前就掉进了湖中,自然书中那句话有没有道理是也就没办法得到印证。
狐狸也放出了一箭。
这一箭从某种角度也可以理解为那本不值钱的武侠小说是在骗小孩,黄瓜能以一手丢石头将荆明砸的满头是包,自是不管是力道还是准头都非常不错,箭矢射出去之后刚好击中那船锚偏上方一点,四两拨千斤船锚偏了轨迹擦着小船船头落进了水中。
东池虽以池为名,实际上湖水迫深,那船锚又重,遁入湖中将大船拉的稍稍一沉。
“犯什么傻,”神箭手黄瓜随手就将弓箭丢下,低头就将船撸捡了起来,继续干这划船工的活计,见着翠儿愣愣的犯傻,抬腿就踢了一脚。
翠儿回过神来,也捡起船撸划船。
俩人齐用力,成绩还算尚可,不过三俩秒的功夫就以跑出了近五米的距离。
没能第一时间拿下这俩个搅了好事的小布点,那公子面色怒色已经成长为恶色,要不是怕在那漂亮女子面前失了风度,不是没有上前一脚将那汉子踹进湖里的冲动,这时他扭头向那女子笑道:“坠儿,你可见过拍苍蝇。”
这女子正是来自黄岐山龙凤榭的坠儿。
龙凤榭丢了长乐坊以后,坐不住了,自知台面上的实力比不过皇极轩,雷龙将目光投向了池玉的聚北门,洞悉聚北门门主西塞风的独子西半夏垂涎坠儿的美貌久已,就让她出来求援,刚出来游湖不成想就撞见了狐狸同翠儿这对活宝。
坠儿有求于西半夏,自身都难以报全,如何能救下他们,听‘拍苍蝇’这一出,不知道这骨子里血腥疯狂的西半夏是什么意思,用糯糯的声音道:“见是见过,不知公子这么问十何意?”
“哈哈,”西半夏有心要在坠儿面前抖威风,愈发的开心,大手一挥让人放下桅杆,这桅杆的另一头系有铁锭重物,就好比苍蝇拍,船要是被这么个东西拍中,下场定不比那苍蝇好到哪里去,他得意的说道:“姑娘请看....”
大船稍稍提速,就将一级划船工黄瓜同翠儿好不容易争取出来的五米距离拉近到三米的样子,这刚好是船拍够的着的距离,西半夏有心嘚瑟威风,亲自掌舵,调整大船同黄瓜小船的角度。
黄瓜划船工的身份又变了,成了瞭望员,也成了船长。
它脖子拉的老长,一双眼珠子好似一柄角度尺,随时丈量那船拍同小船之间角度,精确告知划船工需要调整的角度同划船的力度。
这时一阵风起。
西半夏认为男人在风中姿势更具有美感,下令将船拍放下,桅杆带着铁锭的黑影盖在翠儿同黄瓜的脑门上。
风吹去,潇洒掌舵的西半夏面上笑容神采飞扬,衣裳随之舞动,确实挺好看的。
此人虽是好大喜功,当并不草包,下令之前已经计较好了船于船之间的位置,这一拍几乎是必杀的。
起风了....
浪重重推起。
西半夏算准了名翠儿划船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