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能够证明,想法是美好的,但是现实是骨感的。
张道年不过是在自己的yy中激动了一下,胸口就引来一阵撕裂痛。
痛得他差点昏死过去。
这时候,外面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张道年以为是王桂,正想开口问王桂怎么那么快就回来了,外面传来对话声:“左爷,咱们这算是偷吗?”
“偷什么偷?这算是借吧,等到我缓过劲来了,我会还给他们的……”
“可是您不是说,要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再进来吗?”
“你是不是脑子有病?你看看前楼,灯红酒绿的,估计到天亮才会休息……”
“可是左爷,我看着这里不像是伙房啊……”
“你懂什么?你坐牢坐这么久,你知道伙房长什么样?!”
脚步声达到了张道年所在的房间门口,张道年急忙扯过旁边的被子盖在自己身上,这样一番动作,张道年嘴角又渗透出血迹了!
吱……左一游推开房门,里面的蜡烛在推门的瞬间,刚好燃烧殆尽,整个房间陷入一片黑暗中。
左一游悄悄进入房间,四下翻看东西,他现在改变主意了,要是弄死了在春春楼中过夜的客人的话,那就是在给自己招惹麻烦。
毕竟他已经几十年没出来了,外面的人究竟是什么样子的,他摸不清底细,还是先偷一些下人的衣服换上,最好还能偷点钱,光明正大的去消费,这不香吗?!
龟奴房中,有两排炕,左右两边一边一排,但是在房间的尽头还有一张单独的床,就是张道年所在的床。
左一游和小山白,是从正门进来的,整个房间是呈长方形的,从前面走到张道年最后面,还是要一点时间的。
张道年急得满头大汗,这该死的运气!怎么就在这个时候碰见这两人了?
“喏,你看看这衣服还不错,好像还是新的,先给你吧。”左一游在最左边的抗上,翻到一套新衣服。
黑暗中,小山白接着月色看了看手中的衣服,是一套灰蓝色的短打衣裤。
“太丑了这个,一点都不好看,怎么没有绣花的啊?”小山白嫌弃说道。
左一游怒声道:“挑三拣四是不是?你以为你是谁啊?穿不穿?不穿就滚!”
小山白顿时噤声,左一游发起皮起来可是不得了的,到时候还不得是自己身上亲一块儿紫一块儿?
左一游继续在炕上翻东西,一张张床上的被褥全部被翻乱,这时候左一游“咦”了一声。
“这是什么东西?”
左一游掂量着手中的一个小布包,打开一看里面全部银色的,圆形的金属片状物体。
“钱吧,应该是钱吧左爷,您不知道,之前我在麻瑞那里见过,这是银币!就是钱!”小山白说道。
左一游点点头,收获还不错啊,在这样一个下人房中,还能找到钱?
紧跟着左一游又翻到一套新衣服,还找到了一双鹿皮靴子,这一身穿上就像个老不死的管家。
左一游自我感觉很不错……
张道年在被子里快要被捂死了,他不断的对着诸天神佛祈祷,赶紧让这两瘟神走吧!
这的,在翻下去的话,很快就要到他这边了!
不是他没出息啊!主要是他现在身上插着剑,实在是不方便啊!
不然等王桂回来,有了碎片,先买两把电枪,打死这两个混蛋!
“啊!上帝啊!妈妈啊!佛祖啊!千万不要再过来了!快走吧……”张道年在被子里,已经开始呼吸困难了。
“诶,左爷你看最里面好像有一张单独的床诶?”小山白趁着月色,好像是看见里面还有一张床。
左一游转身一看,果然!
他抬脚往里面走去……
完了!完了!完了!张道年心跳如雷,他要不要先下手为强?等左一游掀开被子的瞬间,先戳瞎他的眼睛?
还是直接拔出身上的剑,来一场说砍就砍?
噢!不!
你不要过来啊!!!
张道年几乎要晕死过去了!
左一游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这时候突然“嘭”的一声巨响!大门被推开了!
“王桂?你走了吗?怎么不点灯?!”王春花径直走到烛台边,点燃蜡烛。
光亮重新出现在龟奴房中的时候,左一游正站在张道年的床前,小山白愣在原地。
“贼?老贼,小贼?!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竟然敢来偷老娘?!老娘要你死!”
“来人啊!来人啊!”
王春花插着腰后退两步,将房门彻底堵死!
这时候小山白冲上去乞求道:“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叫人啊!我和爷爷实在是没有办法啊!求你了!”
这时候张道年正想开口说不要相信他!先叫人!但在被子里捂了太久了,一口血回涌上来,他胸腔一阵剧痛,持续性的!疼得根本开不口说话!
这时候左一游也上去跪下,他不停的对王春花磕头:“对不起,对不起!我们真的只是想进来找身干净的衣服而已,求求你不要叫人!”
“是啊!婶婶求求你别叫人,我现在就脱下来,我脱下来!”小山白边说边哭,边开始脱衣服。
王春花咽了口唾沫,看着这老头六十多了吧,和另外这个年轻男子身上都是穿着龟奴服……
“你先别脱!老娘问你们,你们是什么人?”王春花看着这两个人实在有些可怜。
小山白见王春花竟然真的不叫人了,立马又开始磕头:“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