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殷萼一曲弹罢吴峥清醒过来时,看着空空的酒杯也是不由一愣,但仔细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好像并没有什么不良反应,吴峥这才渐渐放下心来。
一曲弹罢的殷萼姑娘正静静的看着吴峥,这是在等着吴峥的点评呢!
吴峥在确定自己没事后,自然也不吝跟她一起逢场作戏。
于是拍了拍手道:“姑娘的琴艺果然了得,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
殷萼一愣,顿时惊喜的问道:“公子喜欢?”
“你弹的确实很好听啊!”
于是殷萼姑娘弹的就更加卖力了,当然弹的是什么吴峥就不知道了。
就像殷萼说的那样,他又不逛青楼,这词到还好说,但这曲他是真的一窍不通。
不过敢弹五弦琵琶的殷萼姑娘确实有两把刷子,虽然这曲子吴峥是听不懂,但同样还是能让人陶醉在她的琵琶声中。
琵琶是个好东西,不光声音好听而且比起古筝来还不占地方,可为什么在月明岛上弹琵琶的人就那么少呢!如果眼前这位殷萼姑娘能在月明岛上弹上一曲应该能甩那个什么秋大家好几条街吧!
就在吴峥想到秋岚姑娘时,月明岛上弹琴的秋岚姑娘就像是心有感应似的打了个喷嚏,琴声也随之戛然而止。
在座的江南才子也就只是抬了抬头,要是以前这个时候肯定少不了一批人上来嘘寒问暖,但是现在他们一个个就像是斗败的公鸡一样,其实在是提不起那个兴趣。
秋岚姑娘不由在心中腹非这些男人还真是没用,平时一个个在她面前吟诗作的样子就跟老子天下第一似的,如今这么多人居然还干不过一个压寨姑爷。
不过秋岚姑娘也是好奇,这么一个有才学的人当初怎么就甘心做一个压寨姑爷了呢!想让人想不通的是他的娘子居然还是个目不识丁的山大王。
难道他不知道做为一个男人这名声有多重要吗?这背上一个赘婿的名头,一说出来就低人一等,以后还怎么在人前抬得起头?
同样疑问船上的殷萼姑娘心里也有,如今见吴峥的兴致起来了,但在敬完吴峥一杯酒后问道:“奴家一直有一事不明,也不知道该不该当面问公子。”
酒是个很神奇的东西,此时的吴峥兴致高昂与其说是殷萼姑娘琵琶弹得好助兴助出来的,还不如说是眼前的这壶酒给灌的。
“姑娘有什么话但说无妨,当然答不答我可说不准。”
殷萼呵呵一笑便问道:“公子当初怎么就甘心入赘的呢?难道公子不知道这入赘的名声对一个男人来说很不好吗?”
“原来你是问这个。呵呵,相信很多人都跟你一样好奇吧!”
殷萼笑道:“别人好不好奇奴家不知道,反正奴家是挺好奇的。如果公子觉得奴家冲撞了公子的话,还请公子原谅。”
吴峥挥了挥手满脸不在乎的说道:“什么冲撞不冲撞的我才不在呼那些呢!再说了一个男人的名声由不是由老婆决定的,而是他自己有没有本事。只要有本事,哪怕是个太监也同样受人尊敬。”
“太监?”殷萼实在想不明白哪个太监受人尊敬了?
吴峥笑道:“有个姓郑的太监就做到了名垂千古,不过……”
“不过什么?”殷萼好奇的问道。
“不过那个姓郑的太监现在还没出世。”
殷萼一愣,旋即呵呵一笑,觉得吴峥不过是在开玩笑。不过她以是很赞同吴峥刚刚说的,男人的名声是靠自己挣的,真正有本事的人就算是入赘亦或是被人绑上山做了压寨姑爷,也照样掩盖不了他身上的光芒。
“公子真会说笑,不过公子所言也不无道理,就拿公子你来说今日之后天下谁人不识君?这压寨姑爷放在别人头上可能不是件好事,但若放在公子身上却会成为一桩美谈。”
“你也这和想?”
“当然,公子的之名一定也能像那个姓郑的太监一样名垂千古。”
“呵呵知已啊!这么让人高兴的事怎么能不喝上一杯。”
吴峥拿起酒壶就倒,可惜酒壶里却没酒了,不由看向一旁伺候的小乔,但突然发现自己好像并不知道这主仆俩叫什么?
殷萼看出了吴峥的为难便笑道:“这丫头叫小乔,小乔还愣在那里干什么?不去给公子再拿一壶过来。”
说完殷萼竟亲自走了过来,拿自己的酒壶给吴峥倒了一杯,然后她就借机不走了在吴峥的身边坐下。
“公子请!”
“小姐请!”
说完二人碰了一杯,吴峥吐了口酒气道:“虽说酒味淡了点,但确实是好酒。”
“这十八年的女儿红还淡了些?公子真是海量。”
吴峥拿着杯子道:“这就是女儿红?”
“怎么难道公子以前连女儿红都没喝过?”
“不怕你笑话以前我就只听说过,还真没喝过。”
“公子要是喜欢,等下奴家冲你十坛二十坛,管叫公子喝个够。”
“那多不好意思。”
吴峥本着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人家都主动开口送酒了自己要是拒绝的话那多不给人家面子,而是还是十八的女儿红,这一听就知道价值不菲啊!
殷萼一幅奸计得逞的样子笑道:“公子要是觉的不好意思的话,那就请公子赐奴家一首佳作如何?”
“佳作?可不可以不作诗啊!”
“不作诗也可以,听说你小次还给人家鱼儿姑娘一首曲子,公子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