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刀立马飞流直下一泄汪洋,对面的山坡上四千王骑精锐的策马冲锋好似瞬间泛起了一道黑瀑飞流直下。
看见这一幕的宋飞儿总感觉自己的嗓子有些发干,忍不住吞了吞唾沫。
下面的人也是一样,一个个都抓紧了自己的武器,身体微微擅抖,不是吓的也不是因为激动,因为他们现在脑子里已经一片空白,身体发抖只是因为他们抓紧武器样子太过用力。
王骑飞奔一块不大的牌子竖在了他们的眼前,牌子不大而且还看上去还很新鲜,就是早上从树上刚剥下来的一块木片子,上面好像还写着有字。
但汉子吐谷浑人哪里认的,吴峥想用上面的那些字来激怒对方看来是白瞎了。
不过不要紧,因为现在因为扎泰的死已经让他们十分愤怒了,战马跑到牌子前为首的骑兵看也没看便一刀将牌子砍飞。
结果那骑兵便听见身后惊雷炸响,下雨嘛!哪里有不打雷的?
可是下一刻他却发现这雷好像有些不对啊!一个字那就是密,一开始只听见一声,可转眼之间那雷声就跟放鞭炮似的,轰隆隆的炸个不停。
这一刻那怕是骑在战马上,这骑兵也能感受到大地的擅抖,回头一看眼前的场影差点没将他吓的一跟斗从战马上栽下来。
只见雨幕之下漫山遍野的黑色硝烟就像是数百个土地爷在地下放冲天屁,将这漫山遍野的地皮纷纷炸开,黑色烟雾直插去宵。
烟雾里人影飞扬马尸翻滚,突然一个黑影从烟雾中窜了出来,已经被吓懵的骑兵本能的挥刀去劈砍黑影。
结果黑影却在他的刀尖上空然炸开,这黑影其实就是一棵被火药包刚刚炸飞的手榴弹,好巧不巧的就落在了他的头上。
狂暴的气流瞬间将他连人带马一起掀飞,再重重的砸在了他的地上。
他的运气很好,朝他飞来的那三枚弹片只在他的黑甲上留下了三个小坑,不过他手上的刀却被炸飞。
他想推开压在自己腿上的马尸站起来,结果却发现自己浑身上下疼的不行,手榴弹爆开的冲击波没有撕开他的护甲,但剧烈的震荡却让他骨断筋折,五脏六腑已经变成了一团肉酱,一咳嗽大块大块的内脏碎片便随着血液夺口而出。
临死前他还在想,余先生不是说火器畏水吗?大家还专门挑了一个大雨天来,可结果……
这骑兵刚想到这里,他的思绪便戛然而止,双眼里透着浓浓的不甘,可下一刻就被飞溅的泥士给埋了。
对面的山坡上,宋飞儿他们一根心弦都差点绷断的一群人,瞬间仿佛从梦中惊醒。
他们何时见过这样的场面,即便是跟着吴峥一起从神木寨里出来的何老五他们也没见过这满山遍野被炸开花的景象吧!
在他们的眼里对面的整个山头在一瞬间就像是开了锅的费水一样,左一浪又一流的翻江蹈海。
那掀起来的是泥土,是马是人他们一起在空中翻飞……
再激烈的爆炸也有落幕的时候,等到对面山坡上的爆炸声停止之后,硝烟被山风带走留下的是一地的残肢断臂,与一群被吓懵了的人群。
四千五骑就这一下葬送了近两千骑,没死的那是刚刚冲上山坡的,如一条黑线挂在山头,杀神在一这刻不是他们的称谓,因为在这一刻傻子这个名字似乎更适合他们,在宋飞儿等人的眼里他们引时更像是一群站在雨幕下的一群傻子。
只到对面山坡上宋飞儿等一群人的欢呼声响起,他们这才仿佛从噩梦中惊醒,钢刀出鞘为首的一名战将将手中的马刀愤怒的举过头顶,大喝一声:“杀!”
只见那战将一踢马肚一骑当先冲顺着山坡冲了下来,他就像是一只头狼一样,带着狼群从山坡上冲了下来。
他们是一群勇士,但他们已经不可回头,扎泰已死对于他们这些王骑护卫来说,最好的归宿莫过于在此战死沙场。
即便是刚刚才被吴峥的一场土地雷给炸死炸伤了两千人,但他们的声势还是一样的勇猛且悲壮。
不过却再也吓不倒宋飞儿他们了,只见牛耀祖突然战出来道:“兄弟们你们还怕吗?我问你们还怕这群狗日的吗?”
“有什么好怕的,不都是一个肩膀扛一颗脑袋。”刘莽出声说道:“刚刚还被我家姑爷的地雷阵给收拾了一半,剩下的一半就将给我刘莽了。”
牛耀祖哈哈一笑:“没错大家都是一个肩膀扛一颗脑袋,他们有铁骑咱们更有手榴弹跟钢驽,他们想要咱们的地,想要咱们的钱,想要咱们的老婆跟孩子,他娘的咱们让这群狗日的有来无回。
兄弟们都沉往气了,就按吴校尉说的做,等他们冲到山下时记得将手里剩下的手榴弹一个不剩的全扔下去,炸娘的,我到要看看到底是他们的铁甲硬还是吴校尉给咱们的手榴弹厉害。”
“没错炸他娘的。”
“炸他娘的……”
“来了!准备好……扔!一个不剩的全都给我扔出去,炸死那些狗日的。”
扎泰的王骑护卫冲到山下刚顺着山坡往上冲时,顿时一波铺天盖地的手榴弹再次如飞蝗般袭来。
不管有没有人抬头,这一刻所有的王骑反正都看见了,看见了就在刚刚一下子让他们近一半兄弟魂归天国的神火雷,如天上的雨幕一样朝他们浇了下来。
但他们却没有选择躲避,而是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的在自己的战马屁股上狠狠的扎了一刀,想让自己的战马跑的更快,以更快的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