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人句句属实。吴峥此人擅长劲驽与火器,他做了一种劲驽全部由精钢打造而成,射杀距离能达五百余步,还一种叫手榴弹的火器,拳头大一颗就能拥有右武卫神火雷的威力,那两仗此人借地势居高临下,以有备算无备国师岂有不输之理。”
“既然是出奇不易,那是他是怎么做到两次的?难不成我们的国师大人一点都没有汲取教训?”
“这个……是国师一之内连败两战,第一战二娘坳距离渝州四十里,第二战青塘山距离渝州不足五里。人以为国师大人是怎么也没想到,对方只凭两百人还敢追击,于左撇的大军不足五里的青塘山再次向设伏,这才被吴峥所趁。
而到左撇,据人所知这次左撇其实已经攻破渝州城了,但吴峥却将破城之后的溃兵组织起来反败了左撇,并且出城追击十击将左撇斩于马下。”
慕容靖噌的一下从蒲团上站了起来,此时的他再也无法淡定了,这下居然有这样的奇人?以少胜多以弱胜强也就算了,居然还能组织溃兵趁败反击?
只要是上过战场的谁不知道溃这个东西,从后面追杀,他们就是一群任人宰割的绵羊,但谁要是敢在前面挡他们的路?他们立刻会变成一群凶猛的野兽,不管只是谁只要是挡在他们前面的,那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即便是亲娘老子也照杀不误。
面对这么一群人,别将他们组织起来反击了,就算让他们停下来都不可能。
但是伍魁却,那个叫吴峥的却将这群野兽组织起来了,不但打败了左撇的趁胜之军,还出城追杀了他十里。
“此人是怎么做到的?”
此时的慕容靖很是激动,因为吴峥用溃兵大败左撇这种事,在他的思想里那根本就是方夜谭之事,所以他真的真的非常想知道吴峥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这个……具体情形人也不知,但此事却是事实,为此大周的皇帝还不惜以此人出生地龙潭县为封号封了此人龙潭候。”
“龙潭候?二十二岁的候爷?”
慕容靖轻轻自言了两句,突然好像想到了什么高心事,再次坐回了自己的蒲团上,拿起茶碗喝了一口,心不在焉的道:“这事那个叫吴峥的知道吗?”
“这个据人推测,他应该还不知道,毕竟此事发生在他被国师大人抓走之后,换着人也不会让这样的消息倒到吴峥的耳朵里去。”
慕容靖点点头:“行了,你下去吧!”
完他便背着手走到了窗前,看着山脚下的那一缕黄烟,叶东城来了。
准确的是吴峥来了,他在这里可不是为寥叶东城的而是吴峥,慕容靖的母后抱恙在床已经五年了,这些年为了治好他的母后河内氏,他几乎想尽了所有的办法,遍访下寻医问药,不管是跳大神的巫师还是发重金从大周那边请来的名医,他都试过。
可是母后的病却依然不见转好不,反而来还越发的重了。
这此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杀了多人,起来他也知道他所杀的那些人有些无辜,俗话药医不死病,治不好病就杀大夫实在是有些不过去,可是每当他看见病榻上的母后时,他实在是抑制不住心中的怒火。
这也是为什么砂昆会将吴峥会治病的事情不异千里传讯告诉当时还在积石山与秦雷大战的慕容靖。
同时也是为什么大胜而归的慕容靖会在距离王都二十里的地方等吴峥这样一个名不见经转的无名卒。
他的母后不行了,也许这已经是他最后的希望。
只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从他的手下口中得知,这个叫吴峥子在他眼里是个无名座,但在大周那边却已经是一个众口相传的候爷,年纪轻轻二十郎当岁居然就能以战功封候,有这种本事的人,大概也只有汉时的霍去病了。
想到这儿看着那片黄烟越来越近的慕容靖心里竟突然出现了一丝紧张。
这让他不由有些好奇,同时也有些吃惊,自己怎么紧张呢?上次紧张时什么时候的事?慕容靖想了想太遥远了已经想不起来了。
慕容靖微微一笑,从山外来的那一队人马如今已经在驿站外停了下来,此时正站在马车上整理衣裳准备上前来拜见自己的家伙不是叶东城还能是谁?
只是那个叫吴峥的子呢?难不成叶东城还真敢违抗自己的意志不把他带来?
就在这时他看见了队伍的后头,一个灰头土脸的子跳马一股屁坐在了路边的草地上。
很英俊的一个子,从他一屁股坐在地上的样子就能看出,这是一个平时能坐着就不站着,能躺着就绝不坐着的家伙。
只是这么一个懒散的家伙,真的很难将他与伍魁口中的那个龙潭候联系在一起。
对了这子现在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是周国的候爷了。
看到这里慕容靖突然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因为他看见那个吴峥的子,明明已经打算在草地上躺下了,却又突然坐起来,看他的样子他好像察觉到了有人在远处打量他。
看起来确实像是一个上过战场的人,只有上过战场参加过血战的人才能拥有这份警觉,这么看来伍魁还真没骗自己。
门响了,门外传来了叶东城的声音:“东城拜见左王殿下。”
慕容靖重新坐下来,朝门外随意的道:“进来吧!”
叶东城开门进来了,他没有像砂昆与伍魁那样爬进来,而是走进来的。
不是他高傲而是现在已经不需要了,砂昆跟伍魁是慕容靖的家奴,而他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