砂昆一听不由跟打鸡血似的,激动的道:“谁的,刚刚我只是不想伤了我的刀。”
完便是一个转身劈,一刀将窦隼的三根手指给剁了下来。
断了三根指头的窦隼顿时就疯了,捂着自己的手转身就是一记撂阴腿,虽然没有踢中便却将砂昆吓了个够呛。
砂昆这断子绝孙的病本来就还没见好,如果再被他这么扑上一脚的话,那吴峥就算拿针缝也缝不起来了。
一时间砂昆怒从心中起,恶从胆边生,胖胖的身体就跟个皮球似的从地上弹起,看得吴峥那叫一个吃惊,这胖子少也有一两百来斤吧!居然还能连人带刀一蹦就是一人多高,要是他体动再轻点,还不顶穿这二楼的楼板?
唰!
只见刀光一闪,二楼的楼板瞬间炸开,接着直劈而下……
要这砂昆来了一招泰山压顶,那有些太抬举他。
但就他这身材,一刀划破楼板之威,确实有几分气势,看在那窦隼的眼里就算不是泰山,那也绝对是一堵墙倒了下来。
已经被斩掉了三根手指头的窦隼哪里还敢硬接,直接就是一个懒驴打滚从地上躲开,然后三崩两崩的跳上了酒架子,趁着砂昆一时间上不来的空隙大声喊道:“我乃国师的人,你杀了我你也活不了。”
砂昆冷冷一笑:“国师的人了不起吗?老子还是左王殿下的人呢!他叶东城来一府里动我一下试试。”
砂昆崩了两下没蹦上去,索性就是一刀将酒架子砍了一个稀烂。
窦隼想转身再跑,却一脚踏空从架子上掉了下来,砂昆顺势就是一刀将他从腰间砍成了两段。
看着已经断成了两截的窦隼,吴峥不得不伸出大拇指道:“果然是把好刀。”
“这下惨了!”乔突然白着脸道。
“怎么了?”吴峥疑惑的问道。
“窦隼死了叶东城是不会甘休的。”
“切!不就是死了一个坛主吗?而且还是个老坛主,正所谓旧的不去,新的不来。这老狗一死正好给下面的人腾地方,这是好事啊!那叶东城还能就此少了个坛主不成?”
“你不知道,我们红莲教的五坛主如今就只剩下这么一个,而且现在这最后的一个又被你们杀了,他岂能与你甘休?”
“不是吧!就剩这老狗一个了?那其它四个坛主呢?”
乔真搞不明白,事情都到这个地部了吴峥为什么一点都不害怕,便没好气的道:“那是以前,其它的四个坛主在中原时都死在了夏耘的手上,这窦隼当初因为远走吐从浑这才逃得一劫。
如今在吐谷浑叶东城视他为自己的左膀右臂,你就这么把他杀了,你可有想过后果?”
吴峥一愣:“咦!听你这么一,这后果还真有点大。可是你害怕什么?这人又不是我们杀的,是他杀的!”
吴峥指了指砂昆,砂昆一愣:“看着我干什么?”
吴峥摇了摇头:“没干什么?我只想问问你要不要灭口啊!好像灭不了了,刚刚有个装死的已经跳窗跑了。你知道你刚刚杀的这个人是谁吗?”
砂昆不以为意的道:“乔姑娘刚刚不是了吗?是什么金坛的坛主,我管他是金坛还是瓦缸,敢惹老子老子就要他的命。”
吴峥伸出大拇指道:“佩服佩服,但愿等下叶东城来了你还能这么硬气。”
砂昆冷冷一笑:“他国师再牛逼也管不了我砂爷的头上,他来了我也这么。不过现在咱们是不是该走了?”
“乔跟我走吧!”
“不行,我跟你走会连累你的。”
“怕什么,咱们此去是左王府,他叶东城难道还敢去左王府抢人不成?再了我答应殷萼要把你救出来的,原本还以为要花些手段,没想到今出门逛个街就把事情给办了。好不容易有了一次好运,你总不能让我的发运浪费吧!”
“左王府,你真的认识左王?”
“骗你做甚?去,把那个傻女人扛起来咱们这就走,不然等下被叶东城堵了个正着可就不好走了。”
乔点点头,连忙走过先是一脚踢开了守在扎娃身边的巴噜,这才将扎娃从地上抓了起来,不由疑惑的朝吴峥问道:“吴公子她是谁?”
“路上捡的一个傻牧奴,非要跟着我,我也没办法。”
“牧奴?”看着干干净净的扎娃,乔怎么不相信这吐谷浑会有这么漂亮的牧奴,该不会是吴公子又看上了这个女人吧!
“还愣着干什么,快把傻好人丢马车上去,咱们好跑路。”
回头看了一眼大刀金刀的砂昆,吴峥不禁好奇的道:“老砂你怎么还在这里悠哉游哉的,等下被叶东城抓了个现形,到时你可别怕我不帮你。”
“黔…看把你给吓的,咱们乃是左王殿下的人,而你又是殿下的贵宾我都不怕,你还怕他吃了你?”
吴峥停了下来道:“那到也不至于,只是今让他替我一下子背了那么多债,我这个做大哥的实在是有些心虚啊!反正我是不想见到他,你要是想跟他探讨一下人生的话,你就在这里等他是了,我是要跑路了。”
“切!胆鬼,我就不信那叶东城能把我砂爷怎么着……”
砂昆的话还没完,嚣张的模样便僵在了脸上,只听大街上人群之中突然响起了叶东城的声音:“砂将军,几日不见你这威风还真是不减当年啊!”
吴峥一惊,立刻寻声望去却没在人群里看见叶东城的身影,不由疑惑的道:“那货来了吗?在哪儿?”
乔突然就像是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