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吴,既然现在太子的伤已经没什么大碍了,那腾某的伤的呢!可否再为腾某再仔细瞧瞧?”
“给人看病那是我们医者的天职,有什么可不可否的,不过说句不动听的话你们能不能活跟你们的身上的伤其实没有多少关系啊!难道你们不这么觉的吗?”
麻赞跟腾苍空不由疑惑的对看了一眼,接着便是一脸懵逼的望向了吴峥。
“你们这么看着我做什么?难道我说错了吗?你们也不想想是谁把你们给弄伤的,那个家伙才是你们二人受伤的根源之所在,这病根要是不除,我就算医术通天医好了你们的伤,那也不过是暂时的对不对?”
麻赞点了点头,腾苍空也不由自己主的点了点头,接着腾苍空问道:“老吴你有什么话就不妨直说,如今咱们注是一根线上的两只蚂蚱没什么不可谈的。”
“是吗?既然这样的话,那我可就直说了。”
“吴兄但说无妨。”麻赞说道。
吴峥道:“行,那我就直说了,我想要麻兄你亲卫的指挥权。如今就你们二人身上这样的伤,没有半个月的休养休想下地,但是叶东城那个家伙不会这么好心给咱们半个月的时间啊!谁知道他会什么时候打上门来,到时咱们两营要是做不到令行一处整齐划一那可是要出事的。
当然如果你们不愿意的话也没关系,大不了我现在就带着你们接着跑路就是了,等到秋猎结束大汗他们要是见不到咱们,我就不信大汗不派人来寻咱们,到时便可在大汗的庇护下一起回王都也没什么问题。”
麻赞说道:“吴兄你这话说的我就不爱听了,咱们可是兄弟,别说只是区区几千人了就算是几万大军交到吴兄手里我麻赞也是信的过的。”
说完便大方的从怀里掏出了一枚青铜鱼,交到了吴峥的手上说道:“此来我号令亲卫的鱼符,凭此符你可以号令我手下任何人,不单单只是一支区区的亲卫。”
“这么大方?”吴峥看着麻赞手里的鱼符一脸不可思议的道。
麻赞微微一笑,似乎对于吴峥现在这吃惊的样子十分的满意,接着便将鱼符交到了吴峥的手里说道:“收好了,接下来的咱们的性命可都系在吴兄你的手上了,吴兄你可千万别让我失望啊!”
“那是当然。”吴峥一边打量着手里的青铜鱼符一边说道:“我吴峥的信誉你还信不过么?不过我看你这鱼符好像也有些年头了,应该是件古物吧!”
“吴兄果然好眼力,这鱼符确实不是出自我吐谷浑之手,具体出处已经无法考究,但此符在我皇家却已经传了九代……”说到这儿麻赞突然发现吴峥看自己家祖传鱼符的眼神好像有些不太对,连忙说道:“吴兄你心里现在该不会在想拿着我家的钱符去换钱吧!”
“呃……怎么可能,你看我像是那样的人吗?”
谁知腾苍空跟麻赞居然都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道:“像。”
“你们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这腹,就这么一个破鱼符也不知道是从哪个墓里挖出来的,也只有你们才将他当宝贝,放在我身上要不是为了对付叶东城谁稀罕啊!”
说完吴峥便将鱼符揣进了怀里,接着说道:“行了,既然咱们现在都想在此地了结了叶东城,那我就得去准备准备,不打扰你二位养伤了。”
“那个老吴慢走,我老腾这伤你还没看呢!”
吴峥头也不回的道:“都快好了还有什么好看的,你就歇着吧!不出半个月准能活崩乱跳。”
吴峥走了,麻赞的帐逢里顿时显的有些静悄悄的,良久之后腾苍空才开腔说道:“殿下恕属下多嘴,你把青铜鱼符送给吴峥这件事做的实在是有些欠考量。”
麻赞听了却是微微一笑说道:“腾先生我记得很早以前你曾跟我说过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这句话,如今怎么放在吴峥身上又变挂了?”
“殿下,属下不是这个意思,只因这青铜鱼符实在是太过重要,干系重大,这么贸然送出,这……这吴峥没有野心到好,如果如那叶东城之流那后果可不堪设想。”
麻赞笑道:“难道腾先生觉的吴峥会是下一个叶东城?”
腾苍空一愣,片刻后却无奈的摇了摇头道:“那到不至于,吴峥这个人虽然像团迷雾一样让人看不清楚,但却属下还是很有把握此人到不是一个有野心的人,说的难听一点这个人就是胸无大志之辈。”
麻赞呵呵一笑:“那腾先生还担心什么呢?为今之计咱们还是先好好把伤养好再说吧!至于那叶东城,他的末日也该到了。只是没能让本太子亲自手刃此僚实在是有些遗憾啊!”
说完麻赞居然翻了个身坐了起来,这对于腾苍空来说那可是一件大喜事,天大的喜事,吴峥是不是胸无大志一点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这一身的医术还真不是盖的,太子居然自己坐起来了。
“腾先生?”
“太子?”
“有什么东西吃吗?我有些饿了。”
于是吴峥准备留着中午喝的羊汤没了,被这两个病号喝了个精光,两个都重伤在身的家伙一下子喝这么多羊汤还吃了五个馍馍也不怕把自己给撑死。
从麻赞大营回来的路上,如今他的大营就驻扎在对面,来回还不到三百米,吴峥去麻赞的营地其实也没什么事,就是想让那些千夫长万夫长什么的帮忙看一看自己手中的鱼符是真是假,结是对方一致肯定这是特么居然是真的。
这让吴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