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有太子在,所以这次吴峥当了先峰,由东山那家伙负责引路。
松石呆在中军,负责照料麻赞与腾苍空那两个伤号,哈莫垫后负责掩盖大军踪迹。
吴峥在走之前已经派出了两路疑兵,一路向北一路朝南,如今自己大军西去又刻意掩盖了一路上的马蹄影,这样一来一个认认真真逃跑的样子就算是做足了。
现在就看叶东城有多想弄死自己了,或是有多想弄死麻赞,只要他的这一想法足够强烈,就不怕他不跟着自己到神河谷。
神河谷,就是一条被水流从山岭中间冲刷出来的一条不到五十米的山峡,按东山那家伙的话说这个时节神河谷就只剩下一条干枯的河床,纵马狂奔一点问题都没有。
但当吴峥来到这里时,却发现这里不流汩汩,东山说这可能是入秋时下的那几场秋雨,所以落到现在这河水还没流赶紧。
好在现在的水也不是很大,在若大的河床里它就只是一条不大的山泉,从山的那一头蜿蜒而来,散落在乱石之间。
站在河谷前吴峥看了看两旁的高山,朝东山道:“这两边的山打马能上去吗?”
东山点点头道:“回大头人的话,能是能上去,但能上去的人不可能太多……”
说到这儿东山从地上捡起一块手石,拿在手里双手一掰就成了两半,接着说道:“大头人请看,这里的山石终年受雨水侵蚀,早以腐化不堪用手轻轻一掰就碎。再看两边的这两座大山,山上连根毛都没有全是沙石,这样的山只要人上步行上去到也没有什么问题,可要是大军想翻山,别说骑马了就算是步行,一但引得了大规模的山体滑坡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那就是说这里是去往鄂陵湖的必经之地了?”
“可以这么说,当然如果时间充余从两边绕也是能绕的过的,但这样的话至少得花上七天的时间。”
吴峥点点头道:“那就好,走吧!先把咱们的人弄过去了再说。”
沿着神河谷一路向上,约有五里之后,众人的眼前便突然一亮,这里跟山的那边简直就是两个世界,虽说也是秋黄一片,但至少这边黄的是草,而那边黄的是沙。
快要枯竭的河流在草原之中蜿蜒向前,一直消失在视野的尽头。
“你说这河水还会长起来吗?”吴峥骑在马上随口问道。
东山摇了摇头道:“应该不会了,若在平时这河里的水早就干了,今年因为入秋之后雨水多这才流到了现在。”
吴峥摇了摇头:“保险起见咱们还是做点准备比较好,万叶东城来的那天这河里长水怎么办?那叶东城不就进不来了吗?”
“大头人的意思是想让这河水改道?”
“那到不用,你刚不是说这两边的山石一掰就碎吗?那就叫石大胆那个家伙,带人多炸点石头下来,把这条河零时堵上不就完了。”
“明白,属下这就去办。”
等到所有人都过来之后吴峥便叫人在草原上找地方安营扎寨,接着便是等着石大胆那家伙开山堵河。
只听河谷之中突然传来一阵闷雷似的声响久久不绝,这下吴峥到奇怪了,自己没教石大胆那家伙做火药啊!难不成这家伙以前就会?
就在这时哈莫灰头灰脸的跑了过来:“大头人不好了,山塌了!”
“山塌了?石大胆那家伙怎么搞的,我只是叫他弄些石头下来堵住这条河没叫他把自己给埋了啊!”
“大头人你是说这是你叫石大胆那家伙给弄的?那完了,那家伙肯定是活不了。”
“走,去看看。”
吴峥骑上马打算回到河谷口去看看,半路上却碰见了麻赞跟腾苍空,二人一人一个担架,躺在草地上晒太阳。
吴峥就有些不明白了,这秋老虎的太阳有什么好晒的?就不怕把自己给晒伤?但见担架上的那两个二货却是一脸的享受,就跟没见过太阳似的。
晒归晒就是不知道等到晚上睡觉的时候,这脸会不会痛。
麻赞看见吴峥,便抬手叫说道:“吴兄你这是要上哪去?”
吴峥骑在马上,用马鞭指了指前面的神河谷,说道:“有个二货在里面,我看他死了没有。”
“刚刚那动静是你叫人弄的?”
吴峥道:“我这不是怕这河里突然涨水,叶东城进不来吗?所以就人想办法先把这河水堵起来,结果没想到派去的人竟是个二货,他把自己给玩死了不要紧,但要是把整个河谷都堵死了,那岂不是彻底把叶东城给关外面了,那我还怎么弄死他?”
来到神河谷,里面扬沙满天灰蒙蒙的一片,突然沙烟中窜出个人来将吴峥给吓了一跳,身边的哈莫也是一样,钢刀都出鞘了就想将这个不知道是人是鬼的家伙给砍死,却那鬼影子道:“哈将军饶命,是我石大胆啊!”
石大胆?等这家伙走近一开,这家伙不就是死大胆吗?
吴峥一脸愕然的道:“你这家伙居然还没死?”
“大头人,这……难道大头人叫小人去取石堵泉,是想让小的死在里面?大头人,小的自问没做错什么啊!大头人为什么要弄死小人?”
“算了我不是说这个,我的意思是你小子弄出这么大的动静没把你自己给埋,到差点把我给吓死了。没事就好,对了你到底是怎么弄的?”
“用大头人你教给我的开山之法啊!寻着山石的纹理打钉,把山石给蹦开,可谁知这里的山体比小人想像的还要不牢靠。好在小的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