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左骁卫唱着《精忠报国》入场跟本就没有达到吴峥所预期的效果,原以为很是提气的一首歌,在外人看来自己的左骁卫却成了不论不类,没有得到观众的喝彩,反而得到他们眼中的笑话。
吴峥也没有生气,仔细想想自己这左骁卫是个什么货色,相信上到应天门上的官老爷,下到一路走来的神都百姓,都知道这就是一群已经在解散边缘争扎的老兵油子而已。
如今即便是雄赳赳气昂昂的走来,在他们眼里也不过是苟延残喘而已。
俗话说人怕出名猪怕壮,但在吴峥看来,人若无名那就连屁都不是,至少对于现在的左骁卫跟自己来说,一首振奋人心的歌在别人眼里成了个笑话,这就是最真识的写照。
面对应天门上的嘲笑声,以及今日的对手不屑的眼神,吴峥似若无睹,当所有的左骁军卒在应天门前就位之后,吴峥便只身来到了来了应天门前交令。
大军入城得向皇帝报告,更何况今日还是奉武恒之命来与鞑靼人决斗的,只是吴峥扬着脑袋向城墙上看了半天也没看见武恒的身影,这未免也有些太打击人了。
吴峥感到自己的一身热血遭到了打击,正准备悻悻离去直接与鞑靼人开战时,却听见马喜吊着他那公鸭子般的嗓门在城墙上高唱道:“陛下驾到……”
城墙上顿时群臣跪拜,当然除了左右两边的它国使节,在他们眼里你大周皇帝就是个屁,要你给钱你就得给钱,叫你给女人就得给女人,就这么一个窝囊废跟本就没有资格让他们去跪拜。
一个个耀武扬威的站在群臣之外,跟看猴把戏似的看着大周君臣们的表演。
与群臣一翻寒暄后,武恒来到了城墙边,扶着城墙上的围栏望着城下的吴峥,笑道:“朕的吴候到了?”
吴峥道:“启奏陛下,左骁卫八百儿郎已经全部就位,聆听陛下差遣。”
武恒的目光从毕囱这些家伙的身上一一扫过,看见他们一个个如同标枪一样整齐划一的方阵,武恒满怀心慰的点了点头说:“一个月不见联的左骁齐居然换了个模样,吴峥你功可不没。”
吴峥还未来得及跟武恒客气两句,却见城门上一个身着紫色朝服的家伙抢先说道:“启奏陛下,听说吴候为了练这八百人可是花了陛下五千多两银子,要是没一点变化这五千两银子岂不是打了水漂?”
接着另一个凑上来道:“什么五千两银子?田大人你莫是说笑吧!”
田大人,田伯端当今的户部上书,与他说话的马海山乃是当今的兵部尚书,二人一唱一和就跟说相声似的,你一言我一语的当着君臣乃是各国使节的面开始挖苦起吴峥。
田伯端皮笑肉不笑的道:“马大人还不知道?”
马海山一脸吃惊的道:“区区八百残兵一个月居然就消耗国五千两,真是造孽哟。这么多银子,别说只养八百人了,就算是八万大军,这一个月下来也有富余的。而吴将军……唉!算了不说了……”
嘴上说不说了,但眼睛却在一个劲儿偷看武恒的表情。
果不其然武恒的脸色很不好看,田伯端跟马海山私下里不由一脸的得意,在他二人看来身在宫中的皇帝跟本就不懂兵事,不然怎么会一下子叫那个姓吴的骗走五千两银子,如今只要自己将这事剥开了揉碎了说给他听,就不怕他听不明白,听明白了那自然就发现自己上当了,不管是谁发现自己被骗了心里都不好受吧!更何况还是皇帝?
武恒黑着脸看向城下的吴峥,问道:“吴峥,刚刚马海山跟田伯端的话你都听见了?”
吴峥点点头说:“听见了。”
“既然听见了那你可有话跟朕说?”
吴峥笑道:“陛下,臣要说的是那两个蠢货知道个屁!”
“竖子无理。”田伯端跟马海山当即喝道。
吴峥冷笑道:“无理?说实话说你们两个是蠢货都是在抬举你们了,有更好听的你们要不要听听?”
“放肆!”田伯端喝道:“你区区一介武夫,居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辱骂上官你可知罪?”
“知罪?我知你奶奶个腿?老子怎么说也是官拜三品的左骁卫大当将,你特么的这两个废物撑死了也就是个尚书,咱们平级哪来的鸟上官?你信不信你要是敢下来,老子还揍你。”
吴峥当左骁卫大将军这事,一个月前就发生了,如今整个神都里那怕是街头巷尾的地痞无赖都知道了,更何况还是朝廷里的两尚书?
只是武官在文官面前,见面矮一截,这已经是朝廷里不成文的规矩,所以这两货将同为三品的大将军的吴峥下意识的看着是自己的下官,那也是理所当然。
可谁料吴峥这家伙跟本就不按这规矩来啊!
一时措手不及的二人,只能指吴峥道:“你……你敢!”
“有本事你下来啊!你看老子敢不敢!”
“你……你有本事你上来。”
“老子现在还有正事要办,没空。”
“没空?我看你是不敢吧!”
这时武恒实在是听不下去了,便出言喝道:“行了,两个是朕的尚书,一个是朕的大将军,当着这么多外人的面在这里骂街,成何体统?吴峥……”
“臣在!”
“朕就问你一句,今日你可有把握胜得了黑山王的狼骑?”
吴峥回头看了一眼对面顶盔掼甲的鞑靼人,一群野人这才吃了几年饱饭如今居然也有这般精良的装备了,这要是说跟大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