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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峥点点头:“没问题啊!只是你们手上的这张?”
“给,吴兄还请吴兄等我兄弟二人妥善保管好。”
二人将手里的军令状交到了吴峥手上,又从吴峥手里拿到了昨晚签的那张募兵一万的军令状,想也没想立刻就投到火盆里烧,一直看见这两张军令状在火盆里化成了灰,又被二人又火钳捣的细碎,这二悻悻离开。
二人心里皆在暗自发誓,以后特么的谁要是再跟这畜牲喝酒,谁特么的就是王八蛋。
看着兴师问罪而来,结果却悻悻而归的二人掀门而去,牛耀祖有些不忍的对吴峥道:“吴兄,咱们这么做是不是有些也太不地道了?”
“不地道吗?你怎么会这么想?昨晚你也看见了这两个酒疯子是怎么拿刀架在我勃子上,非要逼我签军令状的吗?我都已经将期限从一天改成了一个月,我这个做兄弟的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吧!还不地道,那你还想息样?”
“这……这不是他们昨晚都喝多了吗?”
“是啊!我也知道他们喝多了啊!所以我才将一天的期限改成了一个月啊!这两个家伙完抹尽就想不认帐了,这天下哪有这么当兄弟的。”
“这……算了,我也说不清楚。只是这一个月,他们能募到一千兵丁吗?我实在是有些担心啊!毕竟这签了军令状可不是儿戏啊!”
吴峥笑道:“放心吧!你忘了秦祥他家是干什么的吗?只要他肯修书一封回成都府,从右武卫里调两千军卒而来,对他秦家来说那还不跟玩似的。”
牛耀祖一听,顿时恍然道:“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吴兄这么想来咱们还亏了。吴兄这军令状咱们还能不能再改改?”
吴峥笑道:“再改?再改那就是真的不地道了。”
秦祥跟程小金都觉的被吴峥给坑了,但坑归坑这日子还是得照样过啊!每天起来,除了一想到那募兵一千的军令状坐在床上长叹一声外,就是蹲在门口看牛耀祖操炼那些兵油子。
还别说,就看他们在那走来走去,就这简单不能再简单的操炼,但却能让人百看不厌。
程小金很疑惑,怎么就看人走个路例个队什么的就能有这种效果,问了问秦祥想知道到底是自己犯溅啊!不是他们走的太邪门。
结果秦祥那小子居然也有这种感觉,怎么说呢!看着他们总是觉的很精神,这种精神就跟瘟疫似的,特么的居然能传人。
还有每天下午的刺枪训炼,那整齐划一的枪阵,看得久了居然还能让人觉的心中有团火然烧。
这家些家伙还是自己当初以为的那些兵油子吗?这分明就是七百精兵啊!至少秦祥就觉的自家的左武卫就没有眼前这群兵油子有精神。
天边刚刚泛起鱼肚白,起床的军号就吹响了,悠悠回荡在群山与白云之间,伴随着天边投来的光明将整个大营点亮。
程小金跟秦祥已经来到左骁卫七天了,如今他们已经习惯了在这种恬静而悠扬的军号声中起床,然后就是坐在床上一叹,穿衣起床来到校场看牛耀祖的操炼军卒。
只是今日的越野科目好像跟平时有上结不一样,以前都是所有人编成一队由牛耀祖带着跑出军营了,可是今天这几百人的大队伍却被分成了几个小队。
这是要干什么?
就在二人不解时,吴峥突然出现在他们的身后,说道:“你们两个蹲在这里看了这么多天,就没想过也下场去炼炼?”
突于其来的声音吓了二人一跳,回头看向吴峥:“你怎么来了,你不是每日都是要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的吗?”
吴峥笑道:“是啊!整个军营都被牛耀祖打理的井井有条的,我就算起早了也帮不上什么忙啊!只是我看见我的两个兄弟,一天天的过的跟鬼似的,我心痛啊!”
程小金不服气的道:“你才过的跟鬼似的呢!”
吴峥笑道:“你们真的不想打算下去炼炼?今日的越野可是小组竟赛哦!赢了的小队早一天三顿肉管够。输了的,就只能啃馒头咸菜。排名最后的还得负责打扫全营的卫生,扫七天的茅厕。”
“牛肉?吴兄你这话说的好像谁没吃过牛肉似的。”听见秦祥的话,程小金也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
吴峥笑道:“这可是咱们左骁卫的牛肉,那味道可不一样。”
“是吗?难道咱们左骁卫的牛肉还能吃出龙肉的味道来?”
吴峥笑道:“程兄你这话可是在犯大忌啊!还好这里没外人,不然你小子省不得又是一通麻烦。”
秦祥看了看四周,问道:“你是说咱们这左骁卫里有钉子?”
吴峥点点头,笑道:“你们今天到底去还是不去?”
秦祥道:“去可以,但我要是赢了,我不要吃你的牛肉我要放假,不多一天就好。”
吴峥微微一笑道:“没问题,但要是输了可是要扫茅厕的你可要想好。”
“输?你觉的我会输吗?”
说完秦祥便拉着程小金跳下了土坡,冲进了人群里,跟牛耀祖了解了一下规矩之后,便各自挑了一支小队,在军号声响起之后冲出了大门。
牛耀祖也出去了,但是没过一会儿又回来了,来到之前程小金他们所站的土坡上,吴峥还站在这里,看着浩浩荡荡冲出大营的将士门,如同一条脱困的游龙夺门而出,奔向天的尽头。
“你怎么回来了?”吴峥笑道。
牛耀祖道:“军规上可没说每次训练的科目团长都必须得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