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峥觉得这曹梓辛就像是白痴,夹了下马肚子就想离去,谁知马缰却被人抓住。
“吴大才子许久不见,怎么也不跟好友们打生招呼就走了?这太不像你的为人啊!还是说你上山当了几天的压寨姑爷看不起咱们这些昔日的好友了?”
曹梓辛的话顿时引来了他身边俩人的咐喝。
“就是就是,吴兄听说你被神木寨的宋大当家给绑上山入了洞房,说说那感觉怎么样?我们可是听说那宋大当家乃是一个难得的大美人,可惜了却是个贼。”
“贼又怎么了?没看见咱们的吴兄一脸容光焕发的样子,做了宋大当家的入幕之宾肯定已经是乐不思蜀了。”
“呵呵,赵兄这话说的到是不错,没看见吴大才子都对咱们开始爱答不理了吗?”
站在曹梓辛身后的那两人吴峥还真想不起来,不然一开始时也不会以为这两个二货是路人。
吴峥道:“有事吗?没事就别挡我的路。”
曹梓辛却抓着缰绳笑道:“今天咱们相请不如偶遇,不如一起去红燕楼?也好让你给咱们哥几个说说你小子到底是怎么逃出来的?还有那宋大当家的味道到底如何?”
吴峥微微一笑,索性从马背上跳了下来,笑道:“你们真的想听?”
“那是当然,传说那宋大当家可是咱们渝州难得一见的美人儿。”
“那行,你们把耳朵凑过来我慢慢说给你们听。”
三人好奇的将耳朵凑了过来,结果异变突起,只见吴峥反手就是一耳光抽到三人的脸上。
“你干什么?”曹梓辛捂着脸道。
吴峥笑道:“怎么你们还没听清?那再附耳过来,看在咱们多年好友的份上我再说一次。”
这一耳光扇过去吴峥也终于想起来了,跟在曹梓辛一起来的那两个家伙,一个叫赵小春一个叫马常华,当年让自己蹲在书院后门当人梯的就是他二人,但一第个踩着自己爬过去的却永远都是那曹梓辛。
三人捂着脸对看了一眼,他们都自诩是聪明人,当街斗殴那是有辱斯文,要让他们像吴峥一样心里一口气不顺就在大街上大打出手的事他们自问还做不到,但如果三人中有人气不过替另外二人出手的话,他们自然也乐见期成。
可是三个人眼里都表现出了怨恨,可是谁也没有要出手的样子,这不免让人都各自感到很是失望。
吴峥抱着手看了一会儿,不禁对这样的伪君子感到无趣,笑道:“一群窝囊废,真叫人无趣。”
说完吴峥便跨上了黑马扬长而去。
看着吴峥打马远去的背影,马常华愤恨的道:“这小子如今怎么变得这么嚣张了,曹兄这口气你也咽得下?”
赵小春接话道:“马兄说的没错,姓吴的那小子也太目中无人了,抽咱们也就算了,可你乃是我们蜀中公认的第一才子他居然出敢抽。曹兄这事咱们不能就这么算了。”
曹梓辛捏了捏拳头,松开捂着脸的看了二人一眼道:“马兄的那巴掌应该挨的最重吧!不知马兄有何高见?”
马常华一愣,旋即说道:“我能有什么高见,来日方常,大不了他下次再给我当梯子的时候,再多踩他两脚就是了。”
“那行,下次记得叫上我。”曹梓辛说完也大笑着扬长而去,看其背影完全不像是刚刚被人抽了一耳光的样子。
赵小春不由在后面叫道:“曹兄咱们不去红燕楼了?”
“突然想到家中还有事,就不去了,你们二位玩的开心点。”说完便又低声骂道:“两个废物居然也想把老子当枪使,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
赵小春对马常华道:“怎么办?曹兄不去就咱俩做的那些诗鱼儿姑娘跟本就看不上眼啊!”
马常华没好气的道:“去红燕楼就一定要找江鱼儿吗?还是说江鱼要是不理你,你小子就从此不逛青楼了?”
“怎可能?只是能得到江鱼儿敬的一杯酒,你不觉得这是一件很有面子的事情吗?如果能再听到她抚琴一曲,我的天就算是一千两银子我也愿意掏,可惜了鱼儿姑娘却不爱钱。”
“一千两?你小子家既然这么有钱,那今天这局你请。”
“为什么是我啊!”
“谁叫你小子有钱的,听首曲子都敢花一千两,吃顿花酒这点小钱你还能看在眼里?”
“那怎么能一样,鱼儿姑娘可是咱们今年渝州成技压群芳的花愧,我记得当初一两银子一朵的红花你好像给她也献了不。怎么这么快就又喜新厌旧了?”
“厌旧个屁,曹梓辛不去咱们去了也只能干瞪眼。说不定还得被刘东青那家伙嘲笑,算了今天这红燕楼咱们不去也罢。”
“别啊!马兄,都走到这儿怎能不去?行行行,今天这局算我的,包括你给翠红姑娘的缠头也算我的怎么样?”
与二人分道扬镳的曹梓辛并没有回家,而是转过一条街之后进了一家老字号的糕点铺子,买了封渝州特产的核桃酥,提着去了文曲巷。
文曲巷以前叫江首巷,只因出了夏老爷子这号人物后,渝州的百姓便将此巷改成了文曲巷。
曹梓辛去文曲巷就是想去拜访一下夏老爷子,当初夏老爷子回到渝州的那天晚上,刺史大人在临江楼为夏老爷子摆下的接风宴,曹梓辛做为渝州的新秀也有幸得以参加。
在酒宴上他目睹了夏老爷子一代宗师的风采,同时也目睹了刘东青一口一个夏师那小人得志的嘴脸。
三年前就是这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