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豆,不生气吧?”

米豆豆简直哭笑不得,她嬉闹似的踢了萧冀陌一脚,半玩笑半威胁道:“不是说了以后再也不吵架了嘛。怎么,你还希望我生你气不成?”

萧冀陌知道这是米豆豆在故意闹他。开心一笑,一张性感的薄唇就去舔她的脸。

米豆豆边推边哭笑不得,蹙着眉娇斥:“去去去,哪来的大狗,舔的我一脸口水!”天色渐渐转暗,到了傍晚,米豆豆正在家里的院子里收草药,便听见有人敲门,是赵福贵。

“豆豆姑娘,豆豆姑娘……”

米豆豆听他喊的急,放下草药就跑过去开门。只见赵福贵喝的醉醺醺的,满身酒气。他见到米豆豆扯出一个难看的笑:“豆豆姑娘,嘿嘿,你在啊。”

米豆豆从未见过他这种颓唐灰败的模样,整个人仿佛都没了生气。连忙拍了拍他的肩膀,担心道:“快进来,进来再说。”

赵福贵摇了摇因为喝了太多酒而昏昏沉沉的脑袋。迷茫地四处张望了一下,打了个酒嗝,问道:“萧大哥呢?”

米豆豆给他倒了杯水,皱着眉回答:“他有事出去了,待会回来。福贵哥,你怎么了?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你只管说,我一定在所不辞!”

赵福贵猛地灌下一杯茶水,喉咙剧烈地滑动了一下,险些呛到。他抹了把脸,笑得极为难看。“那,那啥,其实我,嘿嘿,也没啥事,我先回去了。”说完起身就走,不知是因为心中悲痛还是喝了太多的酒,他脚步不稳,一个踉跄就那么硬生生地摔在了地上。

米豆豆皱起眉头,光听声音就很疼!叹了口气,上前把赵福贵扶起来。尽量温和地说:“福贵哥,你怎么了?出了什么事你尽管说,但凡有需要的我一定义不容辞!”

赵福贵苦笑着摇了摇头,他此刻脸上一片灰败,嘴唇艰难地动了动,却仿佛被什么哽住了,发不出声音。

米豆豆见他那模样又急又气,突然想到白天的事,试探着问:“是不是跟南风灵有关?”

此话一出,赵福贵竟然就眯着眼,呜呜咽咽地哭了出来。仿佛伤心到了极点,哑着嗓子道:“小姐,小姐说,最讨厌我这种人,让我以后不要出现在她面前。”

米豆豆扶额,真的是因为南风灵,这可就难办了。因为说实在的,她并不喜欢南风灵,甚至是讨厌的。可是要帮赵福贵的话,那就得撮合他们……

正当米豆豆为难时,便听赵福贵一声凄厉的闷吼:“啊啊啊,豆豆,我活不下去了,我活不下去了。没有灵儿,我活不下去了!”说完更是一把推开米豆豆的手在地上翻腾起来。

米豆豆见他哭的撕心裂肺,生不如死的样子又急又气。该死,一个公主病的娇小姐,怎么就值得你把自己折磨成这副模样!活不下去了,这么点事你就活不下去了!

虽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米豆豆却也不想放任他就这么颓唐下去。一巴掌猛地就扇到赵福贵脸上,把赵福贵扇的一愣一愣的。

叹了口气,米豆豆皱着眉严厉地呵斥:“男子汉大丈夫,你看看你现在成什么样子,起来!”

赵福贵或许是被米豆豆惊到了,他咽了口口水,也忘了哭,就那么呆呆呆呆地站了起来。

心里很是烦躁,米豆豆皱着眉问:“那南风灵飞扬跋扈的狠,你就这么非她不可?”

赵福贵用力地点了点头。

米豆豆无法理解:“为什么?”

赵福贵惨然一笑:“我要是知道为什么,恐怕就不会这么痛苦了。”

垂了垂眼,米豆豆试探着问:“如果她最终也没有接受你,那你怎么办?”而且这种可能性简直不是一般的大。

“那我就,我就……”赵福贵呆呆地嗫嚅着嘴唇,面如死灰。

米豆豆看他那样子,知道他这是入了魔了。又想到以前的交情和萧冀陌害他的事,终究还是决定给他出出主意。

此时恰逢萧冀陌拎着糕点回来了。萧冀陌一进门就闻到生人的气味,皱着眉沉声问:“豆豆,有客人?”

米豆豆点头:“嗯,是福贵哥。相公,你快进来。”

萧冀陌这种人,对所有接近他媳妇三尺之内的异性统统都是防备姿态。可是豆豆之前才跟他说过要相互信任,是以他也没有表现出太明显的敌意来。只皱着眉道:“赵福贵,这么晚了,你来干什么?”

米豆豆接过萧冀陌手里的糕点,摊开放到桌子中间,对萧冀陌说:“相公,福贵哥这是来找我给他做月老呢。”

萧冀陌眼睛一亮!月老,那好啊,赶快让赵福贵找个媳妇娶了,他才能安心。免得有事没事就出现在他媳妇面前乱蹦跶,把他膈应的难受偏偏还什么事都不能做。

赵福贵是不懂萧冀陌的心思的,只觉得这人突然拧眉又突然露出喜色,奇怪的很。

米豆豆无奈地摇了摇头,好笑地问:“相公,你那次半夜在我药铺前念的情诗还在吗?”

萧冀陌点了点头,心里生出不祥的预感。那是他专门给豆豆念的,怎么能给别人。

米豆豆伸手:“德行,我知道那么肉麻的情诗绝对不是你写的,给你十个脑袋八张脸皮你也写不出来。快点,帮人成就一段姻缘是积德的事。”是啊,姻缘积德,只希望不要是孽缘才好。

萧冀陌抿了抿唇,虽然舍不得,但是媳妇发话了,怎么着他也得交出来。冷着脸极为不满地把情书往赵福贵手里一拍,令。

米豆豆无奈地扶额,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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