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啊,米姑娘,小人没什么本事,但是以后只要有什么需要您只管说话,小人定当全力以赴!”
“是啊,唯米姑娘马首是瞻,唯米姑娘马首是瞻!”
不知是谁一声大喊,人群中瞬间躁动起来。纷纷狂热地喊着这句话,眼睛里全是对米豆豆的感激之情。
米豆豆看着萧冀陌,狡黠一笑,这次拉拢人心,当真是成功的很。
眼看着众百姓心中激动,米豆豆脸上露出得体的微笑。暗处一阵怨毒的目光传来,李妙妙愤恨地握紧拳头,眼睛瞪得几乎要滴出血来。该死的贱人,她也配!
“哼,你在这里咬着牙愤怒又能怎样,凭你的本事,根本伤不了她分毫。”
身后陌生的声音传来,李妙妙转身,看着身后气质高贵素未谋面的男人,退后一步满脸防备:“你是?”
莫轩轻笑:“我是谁你不必知道,只是你心中所想,我可以帮你达成。”
李妙妙冷哼一声满脸不屑:“哼,我心中所想,公子倒是说来听听,何谓我心中所想?”
莫轩勾起唇角,声音温润如玉,吐出的字却满含恶毒。他抬眼看着远处笑的甜美的米豆豆,一字一句地说:“让米豆豆死无葬身之地。”
李妙妙眸色猛地收紧,她仿佛听见什么笑话似的娇笑道:“公子可真会说笑。奴家还有事,这便告辞了。”
莫轩看着李妙妙几乎是落荒而逃的背影眼中闪过嘲弄,他淡淡地开口:“明日子时,城外西郊的树林等你。机会只有一次,放过了,可就再也遇不到了……”
李妙妙心里一惊,那男子的嗓音分明温润的很,却平白让她惊出了一身冷汗。
当夜司徒鼎来找她侍寝,李妙妙帮他脱着衣服有些心神不宁。明日子时,若真决定要去,那么明日司徒鼎便不能来……
“怎么了?”司徒鼎此刻褪去外衫,只着里衣。看着李妙妙魂不守舍的模样有些不悦地皱起眉头。
李妙妙连忙娇柔一笑:“没事,只想到奴家跟了城主这么久,却没能为您怀上一子半女,觉得有些对不起城主。”
司徒鼎捋着胡须一笑:“哈哈,难得你有这份心。如此春宵苦短,莫负了大好时光啊。”
李妙妙僵着脸干笑,双腿环上司徒鼎的腰,用尽全身解数去讨好这个让她倍感恶心的老男人。她摇了摇唇,试着问道:“城主,奴家有一事相求,不知当说不当说……”
司徒鼎正被她伺候地舒服,眯着眼轻叹:“有什么事但说无妨,小美人,你今儿个这么体贴可人,什么事本城主都答应你。”
李妙妙眼中闪过惊喜,她握拳暗自在心中叫好,却还是维持一副娇弱的样子,到最后甚至还呜呜咽咽地哭了出来。
司徒鼎眉头深皱,他此刻正尽兴,舒服的不得了。简直李妙妙哭的这般梨花带雨,立刻就小心肝小宝贝地哄了起来。“妙妙,怎么了,有什么事跟本城主说说,本城主给你做主。是不是那帮姨太太又为难你了?”
李妙妙咬着唇含着泪摇了摇头:“没事,城主这般怜悯奴家,奴家一点也不委屈。”
司徒鼎一听这话脸色便暗了下来,粗糙的手指轻轻为李妙妙擦去脸上的泪水,粗着嗓子道:“你尽管说。如今整个城主府也找不到比你更可心的人,本城主早有把你扶正之一。谁欺负了你,只管说,本城主给你做主。”
李妙妙看着司徒鼎满是保证的脸,哽咽地点了点头,眨着眼又落出两滴泪来,直看得司徒鼎心痒难耐。好一会儿终于含着泪哽咽道:“禀城主,是,是那米豆豆。”
话刚说完,司徒鼎的脸色便黑了一半。米豆豆,她身后是二皇子,再往后就是兰妃和皇上,没一个是他惹得起的人!
李妙妙说完就偷偷观察着司徒鼎的脸色,见他沉着脸不说话,瞬间心里一凉。
司徒鼎看着李妙妙含着泪欲语还休的模样一改之前沉着脸的模样,眼底泛着冷光,语气却很和善:“米豆豆,她怎么得罪你了?”
李妙妙见司徒鼎态度缓和,心道或许可行,连忙咬着唇娇柔道:“城主,她,她……”话说到一半,便又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
司徒鼎看她哭的可怜,心也软了不少,吻了吻她的嘴角,哄道:“怎么了,你说来听听。”
李妙妙眼中泛起得意,如果此次真能哄得司徒鼎帮她对付米豆豆,还怕那女人不死无葬身之地吗!如此,她便也不用明日去见那身份不明的男子了。
想着她哽咽地抽着鼻子,仿佛受了多大的委屈。白皙的玉手轻轻掀开头顶厚重的刘海,露出一根从眼角蔓延到额头,蜈蚣一般狰狞的疤。
司徒鼎看着她掀开刘海丑陋的样子眼中泛起厌恶。却仍是强忍着温和地问:“你这是做什么?”
李妙妙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呜呜,城主,奴家,奴家脸上的疤就是米豆豆那个贱人害的!”
司徒鼎脸色一僵:“怎么说?”只要不是身下的女人得罪了米豆豆,那么一切都好办。否则……
李妙妙见司徒鼎一脸疼惜,忙压住眼中的得意,娇柔道:“她,她嫉妒奴家的美貌,就,就让她丈夫毁了奴家的脸……呜呜,城主,你可要为奴家做主。”
司徒鼎眼睛猛地瞪大,脸色瞬间全黑。米豆豆的丈夫,那是——萧冀陌!该死,这不知打哪来的也女人,竟然得罪了当朝二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