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妙妙看着破门而入的一众官兵,双眼迷离,脸颊绯红。她轻喘一声,艳红的双唇里吐出阵阵热气。
欧阳乾早已因春药失了神智,也不管门前的官兵和一众妓女嫖客,压倒李妙妙便又动作起来。
即便这里是fēng_liú之所,众人还是被光天化日之下如此无遮无掩的行为臊红了脸。
当李妙妙被人从床上揪起来的时候,一双妖媚的三角眼眨了眨,好一会儿才仿佛突然明白了情况似的放声尖叫起来。那尖叫声太过崩溃凄厉,让听到之人无不惊出了一身冷汗。
花木叶此时正在不远处的房顶站着,他远山似的眉兴味地挑起,然后惋惜地摇了摇头。好好的美人叫得竟这么难听,一点情趣都没了,可惜可惜。
第二天一早,便见大街上热热闹闹,百姓们围城一团。原是司徒鼎担心他的城主之位不稳,刻意在斩杀李妙妙之前给她判了游街,希望能讨得萧冀陌欢心。
花木叶带着斗笠穿梭在人群里,看着百姓们群情激奋,一个个的朝李妙妙身上扔臭鸡蛋的模样,不屑地嗤笑了一声。
“打死她,打死她,恶毒的小贱人!”
“平白长了一副好皮囊,心肠竟这般歹毒!”
花木叶挑眉,好奇地拉着一个蓝衣青年问道:“小兄弟,不知这女子犯了何事,竟遭这般对待?”
那蓝衣青年看着他戴着斗笠的模样眼神怪异,却还是老实回答:“公子是刚从外地来的吧。应该也听说过这翰林城之前全城都得了瘟疫,幸得米姑娘救治才让大家捡了一条性命。今日城主公告全城,说是已抓到往城里的水中投毒之人,竟然是他的爱妾。于是司徒城主大义灭亲,这不把这贱人弄来游行了吗。听说明儿个就要处斩了。”
花木叶看着李妙妙那张犹见几分姿色的脸,语气有些惋惜:“唉,这么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可惜了。”
“切,可惜什么。公子你是不知道这贱人有多毒辣,想害死全城百姓不说,还到处散播谣言,抹黑人家米姑娘的名誉。事实证明,下贱无耻和野男人苟合的女人是她,她竟还贼还抓贼起来了。当真是不要脸!”
花木叶冷哼一声,蓝色的眸子闪了闪。这么个如花似玉我见犹怜的女子能狠毒到哪里去。听这人不停地提那米姑娘,似乎对她尊崇的很。能让全城百姓奉为上宾,这女人的心计绝不可小觑。可惜啊,花木叶看着李妙妙满是臭鸡蛋的脸和挂满烂菜叶子的额头,越发怜香惜玉起来。这么个如花似玉的姑娘,竟遭恶人谋害,落了个这么可怜的下场。
蓝衣青年看着花木叶摇着头满是叹息的模样以为他是为李妙妙的狠毒唏嘘。却没想到至此花木叶在心中给米豆豆画上了一个恶女人的形象。人总是习惯性同情弱者,即便有时她是错的。而花木叶向来是隔阵子来这翰林城一次,这回巧了,他到时翰林城正逢瘟疫大好,不了解情况的他便有了先入为主的观念。
那个众人口中饱受称赞的米姑娘,只怕是城府极深,手段毒辣之人。
第二天在翰林城中心的位置李妙妙被斩首,围观的百姓把哪里挤得水泄不通。眼看着手起刀落,这城里的百姓便有了新的谈资。敢问还有什么比这翰林城城主的爱妾投毒谋害全城百姓,又生性放荡在妓院与野男人苟合,最后被城主大义灭亲来的有趣吗?
听着众人热火朝天的议论声,花木叶不屑地冷哼了一声。这帮百姓真傻,他可不信真有人能活菩萨一般能无条件地救人,还免费赠医施药。那姓米的女人的真正目的,只怕是拉拢人心吧。
可惜自己的毒日益渐深,眼看着几乎访遍大半个中原都没找到解毒的法子。难道自己这辈子都要当处男不成?这怎么能行,还有那么多如花似玉的美人等着他去怜惜,还有那么多颗空虚寂寞的心灵等着他去安抚。他堂堂大漠三皇子,怎能这辈子都不碰女人!
花木叶咬着牙,看着大街上一个个大家闺秀小家碧玉,只想仰天长啸,老天,你对我不公啊!
瘟疫的事渐渐过去,原本早应举行了的厨艺大赛也因此推迟。米豆豆经过这些日子的磨练,早已调整了心态,对输赢没有那么执着。又得得全城百姓如此感激,她此时的心情倒和那春风得意楼的名字一般——春风得意。
如此,原先的计划就应被执行。若是能接管这个分店遍布全城的酒楼,在翰林城发展根据地便可以省去很多麻烦。可是前阵子因为情绪低落,她已派人通知北流冰退出了比赛。如今事情反倒难办了起来。所以说,人有时候还是别太冲动的好。
这几日闲着无事,米豆豆思量着不如再去那春风得意楼试上一试。办法总是人想出来的。为表慎重,她并未让任何人陪伴,一个人就去了那春风得意楼。
此时北流冰和元盟正在整理参赛者名单,元盟看到被名单上被划了一道的名字轻笑着问:“这女子当日胸有成竹,连老朽都被她的自信感染,怎么好好的,倒退赛了?”
北流冰此人精于计算,做事一板一眼,退赛了就是退赛了,即便他觉得可惜,也不帮忙遮掩。他寒夜般的眸子闪过点点星光,对元盟恭敬道:“掌柜的,在下不知。”
元盟点了点头,这米豆豆近日来的名头他听说过,原本对她的厨艺也很是期待。好好的却退赛了,倒让他惋惜了一番。“如此,就别把她的名字记入新的名单了。”
“谁说我退赛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