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仁走后三人在农舍上面面相觑,安仁的话不无道理,他们就像是那信封背后的人操控的棋子,被动的在跟着信封上的信息上走,但唯一的信息又藏于信封中。
这是一件很无奈的事情,谭志所代表的警方压根没有登记那人的信息,即使知道有一个刀灵的存在,那也只不过是被利用了的棋子,即使是有什么遗漏的地方,但大致的方向还是被动跟着走。
“我也不希望是这样的局面。”此时的清雅说话了。
“信封是我家长辈留给我的,这对于我来说是必须完成的任务。”这是对清雅的考验,清雅无法拒绝。
谭志和江海也无法拒绝,他们代表的是公安方面,像是这种隐藏着的敌人必须找出,而信封背后的人也希望抽丝剥茧的寻找出一些踪迹,等于将自己装在这个套中,等着下套的人一个放松的时间反咬一口。
而安仁确实是没有这一种顾虑,毕竟只是一个独行侠,自己的所作所为全都在自己的度量中,五百万的美金确实让安仁心动,但也仅仅是心动而已,安仁自己也有底线,一旦触及必定会反弹。
三人相顾看了看彼此,都是有任务和规定在身的,不能一走了之,且不说有没有心思完成信上所写的,光是放弃就不可能。
公安局可以就立案,但关于所有者方面的事情就是一条难以逾越的坎。国内有调查所有者案件的组,但数量极其稀少,且身上的任务都分的慢慢的,谭志出面已经是高规格了。
“既然我们都没有办法退出的话,只能就这样去调查了,即使是少了一个人,但以我们的实力,还是有希望的。”
三人之中有着经验丰富的刑警,一个可以控制人行为的老法师和一个神秘的大家族的少女,先不讲究少女的战斗力,光是两个大男人就已经可以展开调查。
而西农这个名字,不出意外的话就要在公安局里调查出来了。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安仁走出了这个地方,打了一辆车就到了清江公园开始瞎逛,大太阳底下的,船上的打渔事业还在进行的如火如荼。
依稀想起峥嵘岁月,仔细感受着康斯坦丁的指引,毕竟是康斯坦丁让水烟筒成为所有者物品的,所有者死亡的信息还是会让康斯坦丁所获知,换句话来说,安仁现在不仅知道刘凯就在清江,还知道刘凯已经继承了刘为民的水烟筒。
安仁无法现在问那些打渔的人刘为民的信息,因为渔民们正在打渔,没有一个人在岸边,倒是公园里有很多人正在锻炼,老人孩子都有。
跳广场舞的,耍剑的,还有一家人过来游玩的,有许多的人在做许多不同的事。安仁正在享受这种安宁。
走着走着太阳慢慢西下,渔民开始靠岸,卖鱼的人络绎不绝,一筐一筐的鱼被抬上岸,熟练的叫卖,布置,称斤数钱。配上这夕阳西下的场景,安仁忍不住拿出手机拍了一张照。
拍的不太好,但这是生活的本身。
安仁坐下长椅,闭上眼睛稍稍等了一会儿,等的人差不多散完了,就走到一个渔民身边假装挑着鱼。
“叔,帮我挑一条呗,我不会。”安仁观察者所剩下的大小鱼两三条。
“你来晚咯,下次来早点,你看看,都只剩下这么一点,好的全让别人挑走了,我刚刚还看到你在那椅子上睡觉呢,小年轻可不要嗜睡,工作这样可不行。”卖鱼大树熟练的唠叨着,不知道这句话已经说了多少遍了,囫囵一大堆抛出来。
安仁只是在那傻笑着,自己不是那种喜欢说话的类型,心里想着我都可以当你阿爸了,还小年轻。
虽然卖鱼大叔那里只剩下不多鱼了,但他的人缘似乎很不错,和周围卖鱼的渔民们说了几声,那些渔民也没有生分,就让着他来了。
“小伙子我做主了,我这里确实是没有什么好鱼了,我帮你挑着其他的行不?”
卖鱼大叔没有等安仁点头,自顾自的挑了起来。
没有过多久,一条肥美的鱼被卖鱼大叔挑住了鱼鳃,摆弄在安仁的面前,安仁也不挑,就说要了,顺势打听了一下刘为民的事。
“叔,你认不认识一个叫刘为民的人啊,我妈经常去他那买鱼,但最近都没有看到他了。”
“刘为民?老刘是吧,我认识他,哎,人走了,顾客还没有走呢。”说着,卖鱼大树抽了一口烟,也不嫌脏的,坐在了石头路面上,松了松筋骨,开始说道:
“前一些日子被人发现在船上去了,是肺癌,去的时候还抽着呢。”说着,顿了一下,就将刚刚点上的烟踩在脚下灭掉。
“那人也挺可怜的,儿子儿媳全去外面打工去了,只有一个孙子还留在这里,孙子也没有女朋友,老刘挺冤,真的挺冤,明明这么好的一个人,我不敢说这里每个渔民都受过他的恩惠,但大部分都有。”
卖鱼大叔还是烟瘾犯了,拿起内衬上的一袋子槟榔开始嚼起来,边嚼边说:“现在他的孙子现在孙承爷业,也打渔去了,真的,明明好好的一个大学生来这里打渔,他爷爷活起来得把他吊打一顿。”
“哎,没想到还有这种往事。”安仁真的悲伤,眼睛红了,仰头看着红色过了头的天空,严防着眼泪掉下来。
卖鱼大叔看着安仁的动作,偷偷的抹了抹眼睛,说道:“他孙子就在公园下游卖鱼,有空你也帮衬一下,孩子生活确实挺难,整个家里只有他一个了。”
“好,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