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知铺满,没有一寸土地不在话事人的监控范围之内,他清晰的感受到各种人的走动方式和行为习惯,这令他的脑子有些难以使用,看起来就像是超频,全数脑细胞都动起来,吱吱吱的声音在脑海中不断发声,这不是一种东西,纯粹是人为了保护的一种机制,这种东西让他不再接受这些过于纷杂的信息。
话事人没有了脑子去分配给身体走路,看起来像是一个失恋的人在雨中悲哀自己的苦命,说不准更有一个地方正有人伤春悲秋,路过的人无一不为其叹息,有个大娘在叫小伙子,他没有理会,只好叹息一声,带着自己的伞离开此处,嘴里叫喊着买花咧,雨天好花难凋萎的话。
日本人上了一颗大树,他可以知道话事人在干什么,他也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一股神秘的力量正包裹着自己,令自己成为了这颗大树上一个巨大的树枝,自己不能有一点的异动,随风的是能量,眼前是他,没有眨一下眼睛。
看着话事人又动了,他悄悄地蹲下,力量正发着热量,一个翻滚到医院围墙上,猫着腰,身穿一身夜行衣,后背背了一把刀,那是下午擦拭的刀,现在他将其拿过来了,所做何事不明而寓,那股力量彻底化为了一根长长的,粗粗的树干,这一点动作,难保不会被发现,也难保会发现,实在是一人监视这个区域着实有点太过勉强。
雨水冲刷着路面,排水道正全力运转着,它还能承受一点,周礼看着外面的雨哗啦啦的下,关上了窗户,外面的是如龙在给医院一个交代,反正这地板上的烧焦痕迹是不可能被移除,更何况还有一个拳印呢,说不准老鼠钻的洞还要他们负责。
夜晚逐渐无聊起来,人的意识并不相同,更无法感受到此时话事人的痛苦,就在日本人动作的一瞬间,这种顿挫力量感,不像是一只小动物能够达到的,一切无恙的情况下,他优先放弃了一些,集中力量重点于那个东西……日本人潜入了。
这是一个机会,猫头鹰正在兴奋的兴头上,它没有叫喊着什么,嘴里还有鲜血,这是忍不住寂寞偷偷去抓老鼠去了,现在看到真正的对手已经出现,怎么再能够继续咸鱼下去。
而日本人也发现了这一点,一只来历不明的猫头鹰正对着自己冲刺,首先排除自己那只已经死亡的猫头鹰,那么,能有这种气势的,话事人已经盯上了自己了,没有再隐藏的必要,再一次踏上外墙,他首先是要了话事人的命,却发现那人早不在原地,而是贴于墙下,猫头鹰转了一个弯啄眼珠子,却被躲开,回头一刀砍在翅膀上,猫头鹰尖叫了一声,这很痛,只能飞上天空再一次补给。
那没有谁是蠢材,如龙手上的通话装置已经被启动,那点红色的点点就是启动的标志,就是现在,日本人已经进来了,话事人要对付的猫头鹰已经解决,到如龙出手了。
话事人坐在墙角,摸着心脏,怦怦怦的声音一直没有停过,要是自己没有及时躲好,那么死的人就是自己的吧?自问的问题不可能有人回答,但答案已经在他的心中。
本就是约好了只要对付猫头鹰就算,里面有如龙看着,这是他们的责任,但是老师告诉他要保护,两难之下还是出手了,他已经放弃,自己最多最多只是一个辅助而已,独自抗下大旗是否太过于勉强?
猫头鹰补给完,雄赳赳气昂昂回来继续找目标,但听到了话事人召回的口琴音,有些不爽,但还是接受了命令。
话事人抚摸着它的毛,从口袋中拿出湿透的食料,猫头鹰很嫌弃,但还是吃了下去,自己的羽毛防水,可话事人的衣服不防水,它再一次飞上天空,盘旋着回去的路,很明显的意思,可是他却有点不想要回去,被打湿的刘海让他梳成了背头,沉默了一会,口琴命令:继续攻击。
终究还是想要走完全程,为了老师,也为了不再懦弱,按照自己的想法走,现在的想法很是明显,那就是参与这个战场。
日本人爬上去,顺着空调的路中间的炸弹已经被老鼠拆除,一路上畅通无阻,下雨天气关着一扇窗,靠着能力扭曲了光线,可以感知的是那个镜子,而如今,一个阻力都已经没有,深吸一口气,一个翻身破窗进入,早已埋伏好的如龙身上包裹着一道一道正道的光,看起来金黄的耀眼,拳头威力十足,手臂和肩膀上的肌肉完全隆起,像是打了药,一拳,速度很快,力量十足,完全没有速度被力量拖了后退的感觉,日本人甚至连闪躲的做不到,他的脑子炸开了,炸开成一堆木屑。
如龙瞪大了自己的眼睛,他没有像想到会有这种把戏,那人呢?两步走到窗户面前想要探头下去,安仁一句蠢材准备好了放在桌子上的水果刀,果不其然如龙的脖子被抓住,而一把水果刀旋转着,带着动力插入了手腕上,穿破了血管和手筋,声音很清冷,砰铃一声,破碎的瓷片变成了使如龙受伤的利器。
清雅瞪着眼,没有任何的犹豫,一把大火烧起来,但还没有碰到人,猫头鹰冲进来,选择了一个空地,用力抓住,而从空气中伸出一把刀,周礼的箭头被他甩出去砸中,一只眼珠子就已经被猫头鹰抓住,在屋子里面盘旋,落在床头柜的时候啪一声,在刘凯身边捏爆了眼珠子,液体溅了刘凯一脸。
他也想用水烟筒,却被制止住了,谭志的手一把拿过,很不留情面的夹在腋下。
日本人大喊一声,再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