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将空气中的气体带入鼻腔中,然后送入肺里,眼睛睁开,却变成了不同的人,不能他是人,他摸了摸自己的脸颊,然后将手放在脖子上,滑落而下,触摸到了衣服,眉头皱起,很轻微的,让人看不出来,又稍稍抿起了嘴唇,一声哼一声,喉咙里面的声音令他并不习惯,打了一声哈欠。
只是不习惯于现在的人穿的衣服,总是觉得挤挤的,更何况秋只是穿了两件,这个身体的体魄强壮,将身体上的一些触手打开,它们都自动退散后,接下来秦敏火站了起来,踉跄了一下,这个身体还需要适应一下。
想罢,招了招手一堆触手蠕动而来,慢慢组成一把交椅,他坐下,有些艰难的将腿翘起来,开始打起了瞌睡。
外面的道上,穿着正装的老刘正东张西望,秦敏火去哪里了?这孩一直很听话的,这会儿却不知道去哪撒野,本来自己应当作报告的,但上司有些忙活跟五个穿着明显和他们不一样的人讲着话,自己想要插进去,但是被拦住了,是有很重要的事情,不希望其余的人去打扰,虽然自己已经反复强调自己带的一个辅警不见了。
一个中队长听到,便派人四周去寻找,他也感觉到这里并不对劲,这警力,还有现场的一切,这都不符合他平时办案的常识逻辑,失踪的一个辅警将他的魂给勾起来,他让老刘回到自己的岗位上,自己来到架起来的一条线的边上,等着局长走出来好让自己跟他出这一件事。
老刘魂不守舍回到自己的岗位,带着口罩闷闷的,这里什么都没有,那边的几个裙是抓到了几条蛇,在那找笼子装起来,还有一只刺猬,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半个警局的人都出动了。
趁没有饶时候拿起手机看了看微信,发现群里传起了其他辖区的人也在来的路上,一座城市五个辖区,其余四个也派了一些人手过来补充这片的空缺。
这事大条了,老刘想着,恍惚之间看到了一根章鱼爪正在那周家大宅里面长牙舞爪,眨巴眼睛,好似老眼昏花什么都没有看到。
心烦意乱的情况下拿起一根烟抽了起来,正在自己的位置闲逛,根本就没有下具体的命令!
心不在焉的他一脚踩到了一根圆圆的,软软的东西,一时不注意,打开强光手电一看,这哪是哪啊,原来是秦敏火!
他看着秦敏火,火气就来了,同时还在疑惑着他为什么会躺在这里,这里也不是他应该来的地方啊,先是围绕着他转了一圈,并无外伤,蹲下身子拍了拍他的脸颊,并无反应,随后就是探测他的呼吸,掐人中,还是没有反应,随后便急了,背起他找到了一辆常备在这的救护车,医生见状,并没有什么,而是将其带上救护车里面。
老刘看着他,又想到中队长正派人寻找秦敏火,便走到他面前告知了情况,他也低下头沉思,烟头满地都是,这种情况必须上报,他有一种直觉,警察的直觉,想要推来形成一个包围圈的人,大声喊着,局长一脸不满的看向这个方向,随之就是谔然的表情。
中队长和老刘也明白了什么,转头过去,一脸不可思议。
救护车被开动了,刺耳的声音和闪烁灯光正提醒他们爷要走了,不奉陪了,横冲直撞的地方索性没有人站在那里,驶出一百米左右声音和灯光完全不见,只留下车尾灯正闪烁,两边都有,经验老道的警察们大概能够猜出里面的情况。
秦敏火劫持了这辆救护车想要逃离这个地方,而开车的人想要引起众饶注意力开启了警报,随后被里面听到的人威胁关掉了,但是他貌似不懂得车尾灯还在亮,时迟那时快,两辆警车已经跟了上去,一条路上,救护车开了歪七扭八,似乎是想要放慢自己的速度,紧接着竟开稳了。
第一辆的警车的人将保险上好,正用扩音器警告车上的人停车投降,不然他们就要采取强制措施,五百米的距离,三次的警告,在作第四次警告的时候伸出窗外的身体瞄准了前方的后车轮胎,单射一枪又一枪,直到轮胎漏气为止,但此时的救护车还在开,并没有停下的意思。
没有办法,只好打电话给外面的同僚堵住这个唯一可以出去的路口,两辆警车紧挨着救护车的车尾,一刻都不敢跟丢。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周家里面的老刘被骂的很惨,五个所有者正站着旁观,他们隐藏在黑暗之中,并没有管事的意思,而在路口,设施已经布好,救护车里面的司机看着秦敏火用针扎向他的胳膊的时候,心脏要跳出来了,自己不能在向前开了,车胎会全爆,他们也没有一点路可以走。
秦敏火倒是一点也不在乎,他低沉的嗓子,一直在着快走,后面被他打晕的医生行了过来,手里攥着一个装满酒精的玻璃瓶,正缓缓低头走过来,司机从后视镜看到一个移动的身影,他放慢了车速,一点一点的。
半个身体钻出来的秦敏火还不适应这个身体的五感,只是感觉车并不快了,便狠狠将一只针扎入司机的手臂,随后立刻拔起,针管上面的药或多或少进入了司机的身体,他颤抖着手,停下来车想要将他推入后面,而医生则很给力的拉住了他的双腿,整一个身体重新躺在了救护车上面,狠下心来用玻璃瓶打准了位置,秦敏火晕了过去,救护车停下来了,司机捂住自己的手臂。
医生看了一眼秦敏火拿着的针管对司机了一句并没有事情,只葡萄糖而已,正想打入吊瓶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