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动开始了,查理德离开了这里,从安仁的后面出来了两个人,一个是切断手指头的谭志,他正用自己的衬衫擦拭着刀尖上的鲜血,月季摇头晃脑的看着清雅,但是她的面孔并不很好看,她觉得这个计划是冒险的,她想要平稳的度过这一次任务,这一次算是她认栽了,就不应该强行要加入进来,越发到后面这群人的动作就越加疯狂,他们唯一的想法就是要完成任务,无论前方有多么的凶险,这不符合她的利益。
真正的雇佣人士应该就好像是查理德一样的人,认清形势然后从中取舍掉一些不利于自己生存的,毕竟是用命拼搏。笑不出来了,月季撇着嘴,但是无法退出,想要说出我们就这样等着看,直到我们的支援过来不就好了吗?可是月季不会直到的是,若是他们的任务都没有完成支援就过来了,官家在这一方面的谈判便会落于下风,沃格不会同意,安仁更加难以同意,因为两人的阵线是一致的,也许目的不同,而首脑的两人都不同意,在这个小队中,她算是一个外人,那么,谁会听她的呢?
小小声的哎了一声,摸着自己的所有者物品,自己大不了在抉择的时候选择一个对自己最有利的方案,哪怕混不了俄罗斯这一条线。
安仁也觉得这个实在是太过于冒险了,但是一切的一切都需要查理德去将监控室那一帮子人全部迷惑掉才能行动,而在此期间,查理德没有任何的约束在身上,所谓脑子中的东西只不过是清雅的一小道龙息而已,它能够附着在脑子里做持续性的伤害,但是那一点当量在查理德一来一回中便能够消耗干净,而谭志的飞刀是否能够被查理德发现。他的伤口是外伤,这是最难以忽悠的。
他们相看了一眼,已经退无可退了。眼看着台上正在紧锣密鼓的进行着订婚的仪式,不,与其是说订婚,还不如说这是招亲,一条条的名字被指上台面去,他们那些人或带有惊讶,或带有自信自负,眼神无一例外的都带有狂热的看着阿黛公主,并且还不忘自己的绅士礼仪,但对于这一种礼仪阿黛公主并没有正眼瞧过,只是坐在一个巨大的宫廷椅上看戏,就像是动物园里面的饲养员。
安仁等人也是跟了上去,但只是在台下观看。众人所扮演的人大多是能够当阿黛公主的父亲加爷爷的人物,再怎么说也不可能上台,而站在下面看台的也是在最边缘,他们可不愿意进入这群人里面,安仁皱起鼻头,和沃格两眼相看,他们再一次感受到了那种气味,那种名为快乐的气味……
是之前太过于紧张吗?还是专注于完成任务而忘了观察周围这种奇怪的氛围,现在看向众人,他们的眼睛中大多是带有一点红色的血丝的,就像是一条条红线虫侵入了眼球之中,最终在里面寄生。
安仁没有光想不做,他首先逛了一大圈,确定了,这是一个区域的问题,在远离这群人的时候没有了这种感受,那么说,只有在这里有这种装置吗?还是说,本来是有这种装置的,但是直到现在才开启,因为他们需要收集这些快乐。若是他们要收集快乐,阿黛公主订婚这件事情,应该也只是一种手段,安仁首次认认真真的看向阿洛夫,自己是不是有点小看这个人物呢了?好像他也被施加了月季的能力在他们的面前好像显得无足轻重,但是真的是这样吗?
五个目标是他们要杀死的,那么这个被他们一直忽略的阿洛夫呢,他感到一股寒意涌上心头,谔然看向众人,他们都在欢呼着,在台上的青壮年正展示着自己在外能够看到的听到的优点,不遗余力表演着像极了一个马戏团班子。
到目前为止阿黛公主或者是阿洛夫都没有发出声音,安仁看着阿洛夫看着阿黛公主,那不是父亲看向自己女儿的眼神,那种眼神,更像是一种敬畏当中带着一丝的说不明道不清的关系。
阿黛公主至始至终都是一个表情,若不是她经常性的眨一眨眼睛和撩拨一下自己的发型,他都认为这只是一个没有灵魂的躯壳,一个人偶。
“我改了一点注意,你们负责阿洛夫的死亡,我去搞定阿黛公主。”安仁说道。
“为什么?!又怎么改变计划了?”对此最敏感的莫过于想着明哲保身的月季了,她不明白安仁突发改变了主意,将主意打向了这个阿洛夫为了政治或者经济手段的阿黛公主。
“我感觉有一点不对劲,阿洛夫看向阿黛公主没有一点父亲的感觉,我能从他的眼睛上看出了一点畏惧,太奇怪了,为什么会有畏惧这个感情存在?更让我奇怪的是,所谓阿黛公主说的订婚对象到底是如何选定的?是他们需要闯过一些关卡还是许下一些承诺并完成?其中若是阿洛夫真的想要联姻那么他和阿黛公主是如何敲定这个‘招亲’计划的?”
“至少,不能那么直接,要他们‘公平’才对。”安仁说完,众人看向上面,阿洛夫的眼神已经从阿黛公主身上移开,他对着身边一个人说了一些悄悄话后便离开了这里。
“这是个好机会,阿洛夫离开了。”周礼说道,他并不在意安仁所说的他去对付阿黛公主,因为信任,更是因为他认为对付阿洛夫不需要这么多人去跟随,一旦人多了马脚就暴露了,所以在他的心目中的最佳人选是自己和月季。
周礼毫不避讳将这个想法说出来,其余人并没有意见,沃格指点了一下在耳朵里面的通讯器,周礼也了然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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