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老大被锁在一个漆黑的地方,它的眼睛被蒙着,路在往后退,他听到了一些时宜的雨声,他咽下一口口水。
在这之前,他已经很自觉交代了关于锦书交代给自己的一切:
接引西农,在二楼等他过来,但千万不能让西农下楼,一切的一切都要由他他决断。
黑老大也是听话,带着西农走上二楼后转述锦书的原话后,一起随着西农坐在二楼里,问担不担心,说也不担心,锦书是一个做事面面俱到的人,而后在小树林里面被人射杀是难以置信的一件事。
直到现在,黑老大也不觉得锦书背叛了他,只是准备过程仓促,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还被交代给不能和你们正面冲突。
这是一件很憋屈的事情,但锦书在他心中的影响力很大,被带上眼罩的他内心砰砰跳动,他做出不少的犯罪,此生是不打算从监狱里面出来了,说不定下面的人已经开始算计开始吞噬它的位置和财产。
问题是否有愿意帮我的兄弟,广大的朋友在五湖四海,如今却是销声匿迹,没有一个人想要来探望自己。
目的地到了,雨天中黑老大被带下车,雨伞罩在他的头上,以防他被雨淋到。
一脚一步踏进的都是水泥地面,没有泥土被践踏一步。
吱哑一声,一个大铁门被狱警打开,接下来就是一套狱中的流程,换衣服,选牢房。
事情过去已经有一个多星期,吕市大事没有小事不断,各地区的公安民警尽职完成各种指标,这座大城市正一丝不苟的运转着,等于是安仁等人闹了一个玩笑。
还是那栋大楼,还是那几个人,周礼挽着手臂坐在中间,围在他身边的是叉着腰打着哈欠的安仁,刘凯手上做着小动作抚摸安仁专门为他刨出来的水烟筒的装套,谭志还在吸烟,从中华换成了黄鹤楼,看着高中生般兴奋的,用拿烟的手捅了捅,示意要不要。
刘凯接过烟,拿出自己的丁烷打火机,问安仁,说自己不吸烟。
最后是清雅,顺利的来到这栋大楼找到了周礼,并顺利的完成了周礼布置下去的任务,但每当谭志问起任务的相关事情,清雅都会缄默。
谭志很明智的不问了,但至少是确认了她并没有座一些违法的事情,但是真的吗?江海已经在暗处展开调查,真相若想昭开,不是难事。
但谭志不想要再理会这一些事情,他将所有权交给了江海,有错就抓,没错就放,很简单的一个道理。
虽然是加入了组织,但他更明白自己是什么人。
清雅站着,看起来百无聊赖,像一只黑天鹅,脖子伸的长,头歪到一边,露出线条分明的下巴,身上是一件黑色的运动服,外衣大的可以遮到膝盖,外套背后是中国两个字。
这届新人很不错,周礼想着,从椅子上站起来,开始了他第五次的演讲:
“你们干的很不错,懂得使用自己可以利用的所有资源,原谅我将你们的任务难度提高到了一般成员也难以完成的高度,但安仁这个人,组织对你的评价很高,这也是组织所说明的,任务难度不能降低。
当然还有清雅小姐,关于这次的任务其实你完成的并不是很完美,底哪从始至终都没有借用过外物,且完美的遵守了五项规则,倒是你们,有些地方出格了。“
周礼眯眯眼,看不出他的意思。
安仁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还打了一个哈欠,挖着鼻孔就开始说:“下一次任务是在什么时候?还是在吕市吗,什么时候能离开吕市?“
“明天,你们下一次的任务地点并不是在吕市,而是在西南。“
“那看来你已经收到了什么消息了吗?“
“确实,因为这不仅仅是你们的任务,还是我们的任务,也就是说,这是我们一起的任务,组织已经将任务的主要的内容已经交付给我。“
听到这一句话的众人纷纷侧目动耳,认真倾听起来,唯有安仁,破坏了这一气氛:“你的意思是我们几个新手要一起做任务,不应该是各自接任务的吗,还有为什么是你告诉我们任务的内容,我们怎么知道你有没有在其中作梗?“
周礼首先是点点头,随后就是卡了壳一般不动,然后才说:“你这么问也有道理,但是任务就是我们几个人去的,至于为什么给我,怕不是怕你查。“
周礼说这话的时候很认真,他一直在高估安仁的能力,也将这份高估摆上了组织的台面,组织才慎重的将任务交给周礼。
一封信从椅子上抽出来,信已经皱皱巴巴的,但其中的内容看起来依旧清晰,并没有油墨被污染的感觉。
“这就是组织给我的信封,组织一般派送任务就是使用信封的。“
众人看着信封的内容,只有安仁是看纸的材质,然后是闻,再问信封有没有邮戳。
“没有。“周礼有气无力的说道。
明显众人也有点无奈于安仁的动作,直到消停过后,才由清雅读起这一封任务信件。
清雅的嗓音很好听,像一只黄鹂鸣翠柳,送上白鹭上青云。
“各位,首先祝愿你们能够完成属于你们的新手任务,其次,关于你们的下一次任务由周礼带队,此次的队员有安仁,谭志,刘凯,清雅。
目标地点为中国西南地区,请任意时间乘坐任意的航班,抵达后会有人接应你们,时间请控制在收到信封后的一周内,过期不候。“
“其实我掌握的信息也就这些,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