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吗?外面好像下雨了,我有点害怕,怎么流眼泪了?”女朋友搂住有些失神的张可可,将他扶进卧室。
张可可在一通安慰下醒过来,有些想不清那女人的模样,只好将刚才遇到的事情完整的说了一遍,又枕在女朋友的膝盖上,此刻的他完全是一个孩子,害怕着外面越下越大的雨。
不知不觉的,两人以奇怪的姿势睡着了,这一晚上睡得很香甜,没有噩梦,也没有落枕,两人起床却没有了yù_wàng,匆匆洗了个澡,看向了窗户外面得磅礴大雨,都有些惆怅。
女朋友是想要在这座西山内尽情得玩耍,而张可可则是希望找出昨晚得女人。
透过窗户看向外面得磅礴大雨和弥漫在空气中得雾气,穿着睡衣走到楼下,却发现后门没有关上,前去冒着被雨淋到将门关上,而在手背上不知道为何发现了一个粘土,用收捏了捏,并没有像其他粘土一样被捏散,反倒是越来越黏实。
正想要用眼睛向下观察,但手背上突然传来剧痛,将手上的粘土甩开,却发现这块东西正紧实的附着在自己的手上。
而张可可的狠劲上来就用手将这块粘土扯下来,带出一片血肉,他痛苦的哀嚎了一句,将粘土扔进了昨晚上在壁炉上烧剩下的余烬,看着粘土在缓慢扭曲着,在炽热的火焰中,却坚持不了三十秒。
惊讶了一下粘土的举动,自己却赶忙的冒雨到车库里面拿出准备露营地器具,里面藏着一个医疗箱。
他将医疗箱拿回宅子,女朋友洗漱完毕出来看到张可可的情况,尖叫了一声便一起包扎手背,可两人都是新手,仅剩的经验还是在电视上学过来的,手法也很粗糙,废了一些力气包扎完毕后,两人都认为这宅子有些邪门,一起收拾了一下就打算驱车离开。
冒雨在迷雾中驱车的想法是很危险的,特别是在山路,但已经被吓到的两人已经不想要呆在这栋宅子里面了,成功打着火之后沿着记忆中和视野中迷糊的小路驱车直下。
一切看起来很顺利,不在意原本是在副驾驶上的女朋友的话。
张可可一下到山下就发现自己女朋友不见了,明明是在车上的,为什么突然间就在自己眼前消失的呢?一股寒气直冲脑门,他将车停在路上,诡异的事情接二连三,他开始有些放弃思考,本能告诉他直接离开这里。
但最终还是理智战胜了本能,他驱车回去了,路上遇到了躺在路面上声色不明的女朋友。
将车停在路上,张可可把女朋友抱回车里,想要搂住她再一次跑出这座西山,却再一次的,明明没有任何感觉,女朋友再次蒸发,而又转头看到了躺在地面上的她。
这是怎么一回事?车上,张可可将毛巾轻轻的擦干了女朋友的身体,摸了摸额头,没有感冒,为什么她会晕在那,只能是我离开吗?为什么是我?
四个问题抛出来,雨声不屑于回答这种问题。
最终张可可还是将女朋友抱回宅子里面,用壁炉上的火光驱赶寒意。
接着这个机会,他先是逛了一圈这个他既熟悉又陌生的地方,以前为什么会来这里…祭拜…是祭拜昨天晚上的女人吗?
书房里面,张可可拿到了一本书,书页泛黄,里面布满了草稿字迹,第一个字读下去,他开始无法自拔,整个人都在沉浸在这些文字当中。
不知不觉的,一整本书都被他读完,可书呢?书怎么不见了?张可可站起身来伸了一个懒腰,一本书就是一个世界,他现在已经明白了这本书里面的世界。
先是对东南角的一个地方鞠了一躬,嘴里说了一句:“感谢红梅嫂。”
而后在书架上随手拿上一本书,里面的内容依旧是红梅写的书。
将其拿上二楼,在第三个房间里面的柜子上有一片凋零的玫瑰花,将其夹在书中的第七十二页的“我”字上面,跪在地上用房间里面的圣经祈祷第一页,随后将第一页撕下来扔在一楼的炉火之中,随后就上阁楼闭上眼睛,倒数三十秒,下楼带着女朋友走进浴室全身tuō_guāng洗了一个热水澡,将蜡烛的蜡滴在任意手的手皮上,两人再一次踏上了下山的路程。
而在张可可做这一切的时候,女朋友因为敬畏仪式没有做出任何的反抗。
最后车子不能在正道上离开,只能是走山路,一个不小心就会有坠毁的风险,而万幸这片山坡倾斜角不大,两人在利山脚下最后一百米的时候,选择了下车离开。
雨淋湿了他们,但他们逃出了西山,两人就这样手握着手走回家中,雨过天晴。
最后张可可将这一件事告诉张科和后,张科和倒是闭上了嘴巴,昨天是自己反对两人上山,现在两人平安下来还是十分可喜的。
他用复杂的眼神看向西山的方向,说出了当年建立西山宅子的原有:
当年红梅的手稿在她死去的第一年时间就已经产生了一点所有者物品的迹象,张科和当年每晚睡觉都会梦到这座酒店,每晚梦一次,酒店在梦中就越加清楚,越清楚,他的精神就越加颓靡。
而也许是梦中的场景和现实中的西山是相对应的,张科在听到一众跳大神的老神棍的建议上,将在西山建了一间和老板家几乎一模一样的宅子,并将草稿放进去,而果然,自从这样做之后,精神状态明显变好,再也没有梦到这种事情。
只是张可可经历过的事情,张科和也经历过,不过不同的是,张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