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中几个团伙的狱霸,几次联合想上去活活掐死他,都被监狱官差阻挡,警告几个狱霸,此人不能碰,都给躲得远远的。
此人不简单,有人在背后撑腰,能把他从法界管制最森严的秘密监狱--法术监狱转移到普通监狱,据说很快就有人把他捞出去。
有恃无恐,自然是毫无忌惮。官府监狱成了他的天下。
他就是“豹子张”。
“豹子张”因犯事为几位法师缉拿追赶,慌不择路,闯入云岭村,偷羊杀人,又犯下了滔天罪行,为法师拿获,关押于法术监狱,判罚终身监禁。
可没过几天,竟被人转移出来,混迹官方监牢,进行短期过渡,实现曲线出狱的目的。
听到这里,左小山想到在地下黑市遇到“豹子张”时候的情景。
“豹子张”纠集一批地痞流氓,在地下黑市经常欺行霸市,敲诈勒索,为非作歹,谋取不法利益。
这是在谋生,还是在替某个集团、或者组织快速敛财。从事这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之时,因何怀揣免死金牌。
左小山心念一闪,想到了那个神秘的蒙面黑袍人,以及他身后的“不问原由”杀手组织。心里甚是惶惶。
“石疤脸”停下了,对左小山说。“小友,茶已见底,能否再续一壶?茶乃好茶,不由贪饮几杯。”
左小山爽快地应道:“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朋友,我们就当以茶会友,品茶夜话了。”
左小山将新茶续好,送给“石疤脸”。“石疤脸”吱溜有声地一口口呷茶,大发感慨,不曾想,自己半辈子都荒在监狱,竟有与人深夜聊天喝茶的闲暇时光。
左小山突然问了“石疤脸”一个隐私问题,说道:“朋友,你姓甚名虽,家住何方,是否愿意告之于我?”
嘬茶的动静停止了,似乎“石疤脸”在犹豫。过了一会儿,他问:“你们平时怎么称呼我的?”
“‘石疤脸’!”左小山如实回答。
“如此甚好,就叫我‘石疤脸’吧。‘石疤脸’比姓名都贴切、形象!哈哈哈哈!”“石疤脸”还是没有透露真名实姓,其中自有隐情。
也罢。左小山不在纠结这个事情。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愿打愿挨,随他去吧。
左小山暗想,“石疤脸”法能70重,已经位列法界大陆高级法师行列,也可以称得是凤毛麟角。
这一身本领,不会自休的吧。也应该跟自己一样,接受正规的法师教导,从法界法术学院一步步地修炼而成。
但据他所言,他与恋人从小在山村生活,因为贫穷而没有机会上学,成人之后,又因两次偷窃,先后坐了25年的监牢。难道一生的法术本领来自监狱。
这是一个不解之谜,“石疤脸”不愿提及,左小山自不追问。
“豹子张”依仗后台强硬和一身法术,在监狱为非作歹,横行霸道,成为监狱一大祸害,人人恨之入骨,恨不能一哄而上,把他的脑袋拧下来当球踢。
有一次监狱集体放风,“豹子张”寻衅挑事,将一名老弱犯人踹倒在地,疯狂踢跺。
老弱犯人弯身护住前胸腹部,口鼻鲜血直流,眼看就要死于非命。
其他犯人,就是结成团伙的犯人只是远远站着观望,也不敢上前解围。
这时,“石疤脸”颤颤巍巍上去了,低声请求“豹子张”高抬贵手,饶了那个老东西不死。
“石疤脸”的贯通伤让“豹子张”心里格登了一下,也就是仅仅一下。“豹子张”厉声让“石疤脸”滚蛋,否则连他一块收拾。
“石疤脸”非旦没有走,反而弯腰把那位老弱犯人扶了起来,让他回去洗洗伤口,涂抹些药粉止血疗伤。
这一切都在“豹子张”的眼皮子底下发生的。
自从转移到这里,从来没有人敢对他说半个不字。现在竟敢有人强行干预自己施暴,而且是在众目睽瞪之下。
“豹子张“哪里愿意吃这个瘪,豹眼一翻,沙锅大的拳头“呼”地夹带风声,劈面而来,朝着“石疤脸”的贯通伤的正中砸来。
几百名围观的犯人心想,这个“石疤脸”算是触到霉头了。惹谁不好,偏偏去惹这个活阎王。救人也罢,也要看准时机与场合。
有的犯人把睛睁闭上,甚至有人转过身去,不愿目睹“石疤脸”被揍的血腥场面。
奇怪的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豹子张”一拳落空,拳头眼看砸到“石疤脸”丑陋的脸上,恰巧“石疤脸”踩了一个石子,身子整个朝后倒去,踉踉跄跄绊了好几步,才算稳住身形。拳头擦着“石疤脸”的鼻尖扫过。
监狱犯人看出了门道,知道有好戏看了,都打起精神看“豹子张”如何收场。
“豹子张”一击不中,愣了一下神,心想哪有这么巧的事情,心中一凛,知道坏事了。事已至此,横竖必须有一个结果,否则就下不了台面。
“豹子张”不想那么多,单掌疑气,卯足了劲头,一招法术技能发出,电闪雷鸣般直袭“石疤脸”。“石疤脸”一挥掌,就将此招法术技能化为乌有。
“豹子张”心中大骇,围观的众多犯人也是齐声喝彩。“豹子张”脸涨得通红,好似猪肝。
未等“豹子张”再度出手,“石疤脸”一记法术技能即到,雷霆万均之势,撞将过去。
“豹子张”连忙扯起护身罩防御,人就像发出的炮弹向倒飞出去,扑通一声,撞到一堵围墙,口吐鲜血昏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