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知道沈诺在看他一样，还会故意在摄像头下向着沈诺招手致意，引得沈诺忍不住又是一阵气恼。
等到楚东把大厅到几层楼几乎都快步走了一遍，时间也差不多了，不紧不慢地又回到了面试的办公室。
沈诺看了看电子钟，正在做着最后的十秒倒计时。
“10”
“9”
等到时间彻底归零，沈诺冷笑着看向楚东，“这就是你相出的办法？我要的文件呢？”
楚东嬉笑：“我已经把文件从保险柜里拿走了。”
“什么？”沈诺看楚东的样子像是在看神经病，“你当我傻吗？”
楚东摇头，一本正经道：“我怎么敢嘲笑沈总，文件还在不在，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
“装神弄鬼！”沈诺没好气地掏出了钥匙，很快打开了保险柜，把那份文件拿了出来，信手摔在桌面上，“看到了吧？文件就在这里！”
“你没拿到，滚蛋吧！”
“谁说我没拿到的？”楚东嘿嘿地笑，指了指桌上的文件，“这不已经放在你面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