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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皆一愣怔。
白氏苏怀远和徽州府都没有什么交情,唯有顾家方家,是在徽州府的。
所以,林氏可贞惊讶不已,上旬的时候,秦氏就遣了李嬷嬷送来了年礼来了,这怎么又来了?莫不是出什么事儿了?
赶紧起身,扶着苏铎一块往前头来。
来人是秦管家的大儿子秦宝贵,一见面就磕头请安。
一听二老太爷也在,更是喜之不迭。
秦宝贵打小是见过苏铎的,登时眼眶都红了。
苏铎想到往事,也是唏嘘不已。
不过,激动归激动,秦宝贵并没有忘记正事儿,很快就从胸口取出一封信并一个小小的缎面袋子恭恭敬敬的奉与了苏铎。
苏铎接过,小袋子放在了一边,当场就打开了信。看完后,就道了声“知道了”,又说了几句话,就让人领他下去歇息。
不过,秦宝贵赶着要回去。众人也明白,今天可是年三十了,便没有多留,林氏可贞亲自送了他出去。
“二哥,信上说什么?”人一离开,白氏便凑过来问道。
“给了我们一个地址,说是以后信件来往,就能便当些了。”苏铎说着又拿起了那个小袋子,稍稍一握,便知道这成色了。
叹了口气,“顾家人到底是顾家人,即便落到了这般地步,还是能挣出一条生路来。不得不说,还真是有当年顾雍的风范。”说着打开了小袋,“我们再是想不到的,顾家两个小子被发配尚阳堡这才几年,竟和辽东的地头蛇们合伙采起东珠来了。”
白氏苏怀远听了苏铮说顾家兄弟俩有顾雍的风范还诧异。可当看到那一颗鸽蛋大小的东珠时,即便两人见多识广,还是齐齐倒吸了一口冷气。
鸽蛋大小的东珠,在市面上根本就是有市无价的。
两人不由面面相觑。
剩下,袋子里还剩下的只是十来颗桂圆大小的东珠。
可即便如此,七分为珠八分为宝,这些桂圆大小的东珠价格也是不菲了。
“这是顾浩然特地带给宜儿蕴儿的。”苏铎叹了口气,不过随后就正色道:“他还说等他在辽东再安定一些,想接了宜儿蕴儿过去。”
“安定?那就等我们觉着安定了再说吧!”
苏铎一句话,白氏彻底清醒过来了。立马出声道。
“这事儿不急,你说的是,安定也不是那么容易的。”苏铮收起信。“我们还是先商量商量怎么给他去信吧!”
可贞林氏一径送了秦家两口子上了马车,又问了好些老家的话,看着马车一径驶远,才快步回来。
一进屋,就被桌上那珠光宝气的东珠闪花了眼。
苏铎招了招手。“宜儿,蕴儿,顾家人在辽东采珠,这是特地给你们带来的。”
可贞的眼睛瞬间就瞪圆了。
不是流放的吗?怎么还采起了东珠来了?
不过,可贞马上想到了,既然还能给她们带来这样品相的东珠。应该不是自己亲自动手采吧!
“二,父亲!”
而林氏,脸色已经可以用惨白来形容了。
不是说好好过日子的吗?怎么又采起东珠来了?
倏忽狂飙吹浪起。 舵折帆摧舟欲圮。 哀哀呼天天不闻,十万壮丁半生死。
林氏现在看着面前的这颗晶莹圆润宝光四射的东珠,只觉着自己透过这宝光好似看到了采珠人的血光泪光隐隐闪现。
“你别担心,他们不会有事儿的。”苏铎说着起了身,把东珠装在了小袋子里递给了林氏。“还说等安定下来,就接了你们娘俩往辽东去的。”
白氏赶紧去扶苏铎。“走,我们先回去吧,也快是时候用朝食了。”
说着便带着愣愣的可贞林氏一径回了昭回院。
可贞看着自己手上的小袋子,整个人还是没有完全回过神来。
说起来,这大伯和爹爹还真是强人。
这才几年,本来是流放的,可却已是在辽东站稳了脚跟了。不仅站稳了脚跟,还运作关系,和当地人做起了采珠生意来。
可贞吁了一口气,不管怎么样,到底比自己想象的服劳役要好的多了。
只是,可贞睃了一眼林氏。
很为难吧,刚刚决定过继,奉养苏铎承欢膝下,老爹却提出想接她们去辽东。
可贞伸手紧紧握住了林氏的手,“娘,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该去接外祖父了呢!”
不管怎么样,您在哪,我在哪。如果您想去辽东,我也不会留在湖州。只是,老爹在辽东还没有安顿好,现在谈这些,都操之过急了,还是把当下的每一天都用心过好吧!
看着可贞笃定的眼神,眼底的笑意,林氏纷乱的心一下子安定了下来,笑盈盈的应了声“好啊”,又拉着可贞左看右看起来,最后又在妆奁里捡了一支金厢倒垂莲花的流苏簪给可贞簪在了发间。
要是平时,可贞肯定会嘟嘟囔囔的。不过今天,站在镜子旁照了半晌,最后点了点头,咧着嘴,挑了挑眉,学着白氏的样子赞了一句“还不错”。
林氏一愣,随后大笑起来,阴郁的心情一下子晴空万里。
昭回院里,白氏正在埋怨苏铎。
“二哥真是的,这么急着跟苏宜说顾家小子要来接她们母女做什么!”
“我不说,宜儿看了信不也一样知道么!”苏铎知道白氏心里所想,叹了口气又道:“再说了,这样的事儿你还打算瞒着宜儿不成?他们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