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天时间龙飞和刘学峰,贾贵他们都奉献给了公司和生意,没有怎么休息好,于是龙飞第二天再去学校的时候,第一节课和第二节课很不幸的趴在课堂桌子上睡觉了。
也幸亏大三以后没有什么人敢轻易找麻烦了,加上龙飞本身居城网吧工作的身份,使得一干老师们都对此视若无睹,还有就是大学教师们特有的对这些事情习以为常的原因,使得龙飞能连睡两堂课。
起来以后龙飞感觉自己呼出的气息里面都是浓浓的酒味和饮料味道,感觉很是不舒服。
走到楼道里面的公共卫生间一长串的水龙头那里用冷水洗了一把脸,龙飞感觉清醒了不少。
楼道里面充斥着大三和一些大四回来考研或者其他社团活动的学生,也有一些来找大三,大四学生的大一和大二的学生们,这些学生们各个充满了生气,充满了活力,让龙飞仿佛看到了两年前的自己。
也许两年前的自己就和这些学生一样,刚入校的时候什么都充满了好奇,充满了对象牙塔的崇拜和敬仰,感觉看哪里都有一种神圣的光芒。
同样那个让自己前世牵绊了四年的女子如今已经堕落风尘,如今这几年还能这样说,往后十几年以后,像易子衿那样的女子就不是堕落风尘了,而是高高在上的美女女神,是万千光棍们即便是知道她们是万人骑乘,千人共点朱唇的女人,也得凑合的接下,要不然中华民族怎么能延续下去。
各家各户的香火都断绝以后就趁了外国人的心思了。
不过还是有很多女子都是好的,毕竟就像考试,高考一样,万人同过独木桥,能挤上独木桥的毕竟少数,多数女人还得回家相夫教子,和家里那口子瓜田李下,顺利的度过自己的余生。
揉揉发胀的脑袋,龙飞在楼道走廊上看到下面操场上谷不案正在抓着大一的学生狠狠的训斥,大一学生们一溜窜的排队站在那里,唯唯诺诺的,甚至有人已经满脸泪珠。
谷不案的身边跟着的几个面相英俊,长得不错的学生们则气焰嚣张,在旁边不时的用言语打击那些被训斥的学生,做足了校园二世祖的派头,可龙飞知道,那是谷不案新收的狗腿子们。
说实在的大多数学校的老师是好的,哪怕是严厉一点,哪怕是打学生都只是为了学生好,恨铁不成钢,但有那么很多的老师却让人很是无奈和气愤。
也不知道是坏人成了老师,还是老师里面容易滋生坏人,总之很多一部分老师严厉只有专横跋扈,只有耀武扬威,只有欺负学生,也许他们比起一些老老实实的混日子的老师更有能力和本事,可他们已经让龙飞对教师这个职业不在敬畏和崇拜。
就像现在要是谷不案敢找他的麻烦,哪怕是一个人,当面龙飞都敢一巴掌扇过去,几脚踹翻他,过后一定屁事没有。
不过有能力的坏人大都有一个本事,那就是见风使舵,看人下菜,如今的大三学生,别说是龙飞,就是其他一些稍微脾气不好的学生,谷不案斗不敢随便找麻烦,如果他不想放学以后被人搂头装麻袋里面狠狠的教训一顿的话。
别的学校要四年毕业,这个学校基本上三年就毕业了,第四年写论文和领毕业证,交一份实习报告回来,老师们再装模作样的教授一些别的学校应该大四教授的东西就行了,然后回家去吧。
2002年马上快到了,八十年儿子能接班父亲的工作,九十年下岗大潮轰轰烈烈,可依然能分配工作,可刚过2000年总理一声令下,连当兵回来都没有地方分配工作了,委培的学生都得老老实实的再去专门的技校再读四年回来才能分配工作。
很多民营学校犹如雨后春笋一般冒出来,哪怕是重点大学学生都得在大四辛辛苦苦的每天出去找接收单位,都没有分配工作的好事情了。
他们这样的学校就更别说了,市属大学,还是大专中专技校合起来提升起来的三流民营加上公办合起来的性质的大学,如今面临着转型和合并的混乱时期,更不用提工作的事情了。
那种毕业了以后能工作一辈子的能养活一家老小的铁饭碗式的工作再也不会有了,当然铁路系统是个例外,只要你老老实实的干活,混个中游水平,那就是一辈子的铁饭碗,依然吃香。
龙飞在学校走廊的栏杆行趴着看了很多,想了很多,然后抽了一支烟。
路过的老师们不少,教导处的人甚至系主任也过来远远的看了一眼,然后就没有然后了,该干嘛干嘛去,对于学校的大三学生相当于其他学校的大四学校,不是学校非要约束的时候了,有时候学校也约束不住。
龙飞扔下烟头转身进了教室,远远的谷不案或许有所感应,回头朝着他的背影看了一眼,身边有学生和跟随的老师们说了几句,谷不案也只是阴沉着脸盯着龙飞的背影不说话。
谷不案很想过去利用他教导主任的名头去教训一下那个学生,可是不能,连梁副校长和刁副校长都不想搭理龙飞,他一个小小的教导主任能把人家怎么样?
听说校长的兄弟都在他手下吃了亏,他们卖给陈为民的建筑公司就是一张皮,很多人看着很精神,看着大有作为的样子,其实就是样子货,做出来的工程让陈为民赔的都快当了裤子了。
校长为此不得不提前两年多办退休,虽然没有真的退下来,职级还保留着,可已经不怎么主事了,真正主事的是梁副校长,梁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