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门择徒的过程,并不是太过繁琐,他们大多依据的,还是符合他们择徒标准的考核成绩。
当然,为了最大限度的挖掘人才,仙门也会对某些方面表现特别突出的少年,进行现场考核,这也是学院将所有学员集中起来的原因。
等待,总是漫长的,一连过去了十多日,被安置在同一间宿舍之中的贺一飞和泽布托,均没有收到任何令他们振奋的消息。此时,已经有极个别天资卓越,表现突出的同学得到了仙门的认可,这也更是刺激着两个少年弱小的心灵。
“现在,我已经不奢望能够得到四大古派的青睐了,即便是附属于他们的那些弱小门派,只要肯接受我,我也是心满意足的了!”
泽布托阴沉着脸,躺在自己简陋的地铺之上,对着身旁的贺一飞发着感慨。
虽然,以泽布托这十年的表现,已经超过了仙门的择徒标准。但是,迟迟等待了这许久,他最心仪的灵兽山紫仙洞,却没有一丁点儿的消息传来,这也不禁令泽布托很是心寒。
“泽布托,希望越大,失望越大。以咱们这点儿微末实力,还入不了四大古派的法眼!”
相比于泽布托,贺一飞更是一副死气沉沉的模样,毕竟,比自己优秀的泽布托还在等待,那自己的结果定是毫无悬念了。
“灵兽山紫仙洞,精通兽语,擅长御兽为己用,这可是我梦想之中的门派。可如今看来,他们好像并没有收纳我的意思。唉!”
泽布托面露颓废之色,嘴角一歪,已是开始针对四大古派的特色,做起了简单的分析。
“梵宗,恐怕在择徒方面,也会卡的很严。虽然它有着禅、武两宗之分,但是,以咱们的实力,武宗都进不了,更不用奢望对于慧根和天资有着双重要求的禅宗了!”
贺一飞也是掰弄着手指,顺着泽布托的话,开始盘算了起来。
“而且,梵宗太注重修心养性,我可是受不了那种清静之苦。在我心里,更是欣赏云瑶宫那种御器修行之法。别的不说,单单是能做到御器飞行,便足以俯视这大半个四方城了!”
贺一飞想到自己心仪已久的古派——云瑶宫,脸上已是不自觉的露出了笑容,仿佛他已经成功入选了一般。
“哼,你小子别总想着耍帅,想要达到御器飞行的水准,至少也要拥有七阶武尊的实力才行。咱们努力了十年,如今还停留在二阶武士的修为上。照你所想,谁知道得到什么年月?”
泽布托看到贺一飞一副眉飞色舞的模样,忍不住朝他泼着冷水,想要将自己的伙伴呲醒。
“你懂什么,若能进入云瑶宫,凭借着他们高深的炼气之法,咱们的实力肯定会突飞猛进的!”
贺一飞美梦破碎,心中自然不悦,他怨恨的瞪视了泽布托一眼,语气也变得强硬了几分。
“其实,若能够进入四大古派中最神秘的阴阳岛,也是不错的归宿。”
毫无定性的贺一飞,转而又开始了新的幻想。或许,在他的眼里,只要能进入仙门便可,师从何处并不在考虑之内。
“阴阳岛?生死门?据传,他们可都是一群心理变态的家伙。一飞,我劝你还是不要有这种想法!”
听到贺一飞的嘀咕,泽布托环视了周围一眼,悄悄的捂住嘴巴,趴伏在他的身旁劝说着。
“阴阳岛有什么不好的?生死门的人,医毒双修,既有神医之术起死回生,又能驾驭世间至毒,快意恩仇!我倒是觉得,他们才是真正的恩仇必报,胸怀坦荡的存在!”
听到泽布托的反驳,贺一飞竟是忍不住与他争执了起来。
“一飞,你还是不要有这种想法,生死门的人,长期浸淫于各种毒物之中,恐怕早已变的人不人,鬼不鬼的了!不然,生死门的弟子,为何总要佩戴面具,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泽布托想起四方城内的流言,浑身上下已是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朝着贺一飞连连摇头摆手,想要彻底的驱逐他脑子中那变态的想法。
“切!流言你也相信?泽布托,我真是有些高看你了!在我眼里,只有实力高下之分,别的,都不是多重要的事情!”
看着泽布托因恐惧而扭曲的面容,贺一飞忍不住朝他抛去了一抹鄙视之意。
“一飞啊,你想一想,若你变得丑陋不堪,即便是拥有了超绝的实力,那欣楠,她能从心底接受你吗?整天面对一个怪物,那该是多么令人恶心的事情啊!”
泽布托刚刚说完这句话,却是猛然想起了什么,他慌忙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一脸歉意的对着贺一飞憨笑着。
“你……”
贺一飞本欲发作,他看到泽布托的模样,也知道他是无心之言。无奈之下,他只能暗暗的摇了摇头,不再言语。
“嘿嘿,一飞,听兄弟一句劝,即便是生死门有意收你为徒,你也不要太过莽撞。虽说它也是名列四大古派之中,但是,在老百姓的眼里,反而还不如那些小门小派的名声好呢!”泽布托看到贺一飞没有发怒,慌忙转移着话题。
“世俗之见!泽布托,难道,你也信那些市侩之言吗?他们,不过是吃不到葡萄,反说葡萄酸的心理罢了!”贺一飞耿直的回应道。
“泽布托!泽布托在哪?仙门有召!”
就在这时,简陋的宿舍之外,却是传来了一阵急促的呼喊声。
“泽布托,叫你呢!”
听到这声音,贺一飞也很是激动,他没有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