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锡,齐律,你们看,大家都同意了,都要陪着我去,你们就放心吧,不要再拦着我了,我是一定要去找佾!”锦儿兴奋的说道,有大家为她撑腰了,她也不怕他们不答应了,光是想想要去吴洲,要去见他,她就真的好高兴。舒悫鹉琻
“王妃……”刘锡齐律互相望着,都不知该如何是好,最后,还是刘锡勇敢的做出了决定。
“竟然有封门主和薛少爷陪着王妃,那王妃就去吧!”
“刘锡!怎么连你……”齐律吼他,刘锡没办法的拍了拍他宽厚的肩膀,他立场渐渐就不稳定了,噤了声,唉,连刘锡都同意了,他还能说不吗?
真是让他们为难啊,锦儿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那你们呢?你和齐律不一块儿去吗?”
“那边有铁血卫守着王爷,属下根本不必担心,唯一担心的是,就怕托亚琪琪格他们会知道王爷现在依然还活着的消息。”王爷的事果然在刘锡所料之中,那他也就不用再担心什么,等王爷回京问个清楚就好了,这才是他目前唯一最担心的!
“那你们一定要想一个不能让他们知道的好办法!”
“属下知道,王妃安心去吴洲找王爷吧,请一定要谨记璃韵姑娘的话,那也是属下要对王妃说的。”
“我知道了。”锦儿笑着点头,看向愁眉苦脸的齐律,“齐律,你也放心吧,我知道你担心,一定要相信我,我一定会保护好孩子的,好吗?”
她的态度这般诚恳,齐律的心最后还是彻底软了……唉,只希望王爷和王妃都平平安安的回来吧!
锦儿和薛匀尘还有封奕,一刻等不得的上路了,京城距离吴洲并不遥远,只赶了一天一夜的马车便抵达了。
吴洲,并不算得上繁华的小城。
还好薛匀尘来过,很快就带着两人找到了慕容佾隐藏铁血卫的别府。
铁血卫见到他们,立刻去转告给卧床养伤的慕容佾,然后所有人都自觉地该往哪闪往哪闪,留给锦儿和他一片甜蜜天地。
见到慕容佾的那一刻,仿佛时间都静止了,万物都虚空了,锦儿在来时的路上幻想了很多她见到他的场面,她觉得她一定会快扑上去然后紧紧的抱住他痛哭一场,她明明有好多的话想要对他说,但是,这一刻,她并没有很激动,千言万语却说不出一句,她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眷恋绸缪的眼神深深的紧锁住他,深深的,含着一点让他心疼的泪,一动不动……
“锦儿,过来这里。”卧着床的慕容佾,眼中浮起一丝血丝,口中,却在轻柔的呼唤她,如果不是他有伤势下不了床,他早就大步过去将她抱进怀里了,一看到她为自己哭,他就心疼极了……
他温柔的声音,搅得锦儿心碎,在经历了连日失去他的痛苦,而此时他又好好地在自己眼前,疼爱的唤着她的名字,那种失而复得的心情,那种珍贵,让她顿时就泪流满面。
一步一步的朝他走过去,锦儿终于坐到他床前时,慕容佾一只手支着身体撑了起来,迫不及待的将她抱进了怀里,紧紧的抱住她。
“锦儿……”怜爱的抚着她的头发,慕容佾痴迷的嗅着她的发香,无声无息间,感觉到有温热的眼泪落在他裸露的肌肤上,让他心头最柔软地方几乎无法呼吸,他伸手越发抱紧她。
“佾……”感觉到自己被抱得更紧了,锦儿的心被温柔的安全感填得满满的,她哭得更急了,眼泪根本停不下来,“你没死……我好怕!好怕你就这么死了……”
微微一颤,慕容佾眼光温润而又坚定,“锦儿,我说过,为了你和孩子,我一定会活着。”
“可是,你明明就……”锦儿从他怀里抬起头来,哭得红肿的双眸看着他,宋岩梳明明说过,她亲眼看到他的死亡!她哭得梨花带雨的脸露出一些疑惑,“佾……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是在赌。”她的小脸上全是错落的泪痕,看上去狼狈而落魄,楚楚又可怜,慕容佾修长的手指怜爱的替她擦干,“锦儿,你知道吗?拿着匕首刺进胸膛的那一刻开始,我就在赌。”
瞳眸里倒映出她更疑惑的样子,慕容佾温柔的笑了笑,看来,他真得和她好好解释解释了。
“我的确是当着他们的面刺进了胸膛的位置,而且外人看来也的确像是在心脏上……”慕容佾薄唇轻启,“但是,分寸我却把握的很好,因为除了心脏周围的肺部和大动脉不能碰,我还知道一个位置,是不会要命的,虽然位置很窄很小,我也不得不赌一把,没想到,我赢了……”
慕容佾眉梢微一挑,“锦儿,你看,连老天爷这次都在护着我,我又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死掉?”
“佾……”听他一番深奥的解释,锦儿大概是明白了过来,眉心拧成一团,布满了不解,“那你为什么当时还要说那么让我绝望的话?”
“演得逼真一些,托亚琪琪格他们更会相信吧?”慕容佾拧着眉心,“况且,我当时也不敢保证,我能赌赢……”
“我不管!”锦儿哭得像核桃似的眼睛瞪了起来,“反正你就是让我伤心让我绝望了,你要赔!”
慕容佾一笑,伸出手指,点了点她微红的俏鼻,呵宠道:“怎么赔?”
他一问,锦儿转着眼珠想了想,想到了什么,毫无征兆的,她埋头,在他的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冷嘶了声,眉头一皱,慕容佾痛得肩膀一麻———
“锦儿———”他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