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寻想要看看太子是个什么样滴人。
他觉得自己技术如果好点的话,说不定可以试试同时太子和四皇子两家通吃。
最多只能吃两家,再多就玩不转了。
那些渣女是怎么被发现的?
大多数都是踏的船越来越多,最后难免出疏漏,然后翻船。
只有脚踏两条船才是最稳定的。
……………
蓬莱阁,玉京城文人骚客们最喜欢的装逼圣地。
能来这里玩儿的都是富家公子,或者王公贵族家里的小姐。
今天整个蓬莱阁被太子殿下包场了。
除了妹子之外,只有参加会试的各地士子可以凭借路引进去。
路引在楚国就相当于现代的身份证和通行证,是凡人随身必带。
赵歇和苏寻到的时候里面已经有不少人了。
太子在蓬莱阁一处风景宜人的偏殿设宴款待,整个偏殿完全建在一座碧波荡漾的湖上。
苏寻和赵歇进去后直接在末尾的一张桌案前坐下。
刚坐下,苏寻就发现了一个很有趣的现象。
那就是衣着朴素者坐一边,衣着华贵着坐一边,两方人泾渭分明。
一方是赵歇这种寒门苦读出身贫苦的士子,至于另一方肯定就是非富即贵的世家子了。
而苏寻和赵歇,这两个一眼就能看出不是同一个阶级的人,居然坐在了同一张桌案前。
简直就是两个异类,就仿佛是混进狼群的两只二哈,十分显眼。
再加上苏寻长相俊美,气质不俗,他们这桌当即就吸引了全场所有人的目光。
原本还在高谈阔论的众人都是安静了下来,目光聚在两人身上。
“苏兄,他们看我们作甚?”赵歇被盯得有些不自然,还没反应过来问题出在哪儿,低声询问苏寻。
苏寻笑道:“可能是看我长得俊吧。”
赵歇觉得这话太不要脸了,但仔细一想又没法反驳,因为他也不得不承认苏寻长得很俊俏。
赵歇一咬牙,起身对着众人拱手做了个自我介绍:“在下青州府南阳郡赵歇,这厢有礼了。”
“哼!”一个锦衣公子冷哼一声,不阴不阳的问道:“你出自世家?或是官宦之家?又或是出自豪绅之家?”
赵歇愣了一下,然后摇头答道:“不曾,在下家中数代清贫。”
“嗒!”
他话音刚落,问话的锦衣公子将酒杯重重的放在了桌案上,厉声呵斥:“既然如此,那你有何资格与我等同座?速速滚去对面,莫让你那身粗布碍了我等的眼。”
“不错,乡下小子,真是一点规矩也不懂,位置是你能乱坐的吗?”
“一身粗布,也配与我等同坐?莫脏了我等的衣服。”
“速速滚去……”
世家子这一方不少人都是纷纷附和,对着赵歇一阵冷嘲热讽。
只有少数几人一直静坐喝酒,冷眼旁观,没有参与。
赵歇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紧握着的双拳青筋暴起,不过想着这些人的身份,再想想家中老母和贤妻,他最终还是忍住了。
寒门士子那一方也都是气得脸色铁青,因为对方不仅是在羞辱赵歇,也是在借此羞辱他们这个整体。
就在他们刚刚要同仇敌忾的时候,一道漫不经心的声音突然响起。
“我倒是好奇,是谁规定了这位置的坐法,可是太子殿下定下的?”
所有人循声望去,发现开口的居然是苏寻。
寒门士子那方都很意外,显然是没想到苏寻一个世家子阵营的人居然会替赵歇说话,他此举这不是自觉与世家士子这个群体吗?
紧接着他们心中随即就升起源源不断的佩服,对苏寻的佩服。
世家子这一方也很意外,显然是没想到他们中,出了一个叛徒。
“你在帮他说话?”
最先开口的那个锦衣公子双眼微眯,目光不善的看着苏寻。
苏寻微微一笑:“我只是好奇,这位置的坐法是谁定的罢了,还请这位兄台告知,可是太子殿下定的规矩?”
锦衣公子脸色阴晴不定,好半响才说道:“自然不是太子殿下定的,但是……”
“啪!”
他话还没有说完,苏寻拍案而起,换了一副冷峻脸:“既然不是太子殿下定的,那就是你定的了,越俎代庖,看来你丝毫没把太子放在眼中!还是说你自认为比太子殿**份更加高贵!”
听见这话,众人都是脸色纷纷大变,这可是诛心之言啊。
“你休要血口喷人!”锦衣公子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满头大汗,又气又怒:“我何曾说过这种话。”
“但你就是这个意思。”苏寻言辞凿凿,斩钉截铁。
“不错,这位仁兄说的对,我们都听出来了,你方才就是此意。”
“连太子殿下都未定下这种规矩,你却多管闲事,这不就是自认为比太子殿下还要尊贵吗?”
“怪不得如此狂妄跋扈,阁下既然连太子殿下都不放在眼中,那我等寒门士子自然也入不了你的眼了,如此一来到也情有可原。”
寒门士子一方纷纷借此机会开口反击。
世家子这方却是无人敢帮腔,因为谁要是帮锦衣公子说话,那岂不是说自己是跟他一样的想法?
锦衣公子孤立无援,险些气的吐血,目光阴毒的看着苏寻一眼:“好好好,很好,我记住你了。”
“那你可千万别忘了。”苏寻满脸真诚,一摇折扇,风度翩翩。
锦衣公子冷哼一声,选择了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