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一道女人的尖叫声吵醒了张顺久。
“大早上的有病啊!我踏马草泥又不是没给钱,喊你妈呢!”
被子里张顺久烦躁的骂了一句。
然后,突然感觉不对劲儿。
猛然一把掀开被子。
“哒!”
一把手枪顶在了他头上。
冰冷的枪口让张顺久瞬间清醒。
小心翼翼的环顾四周,才发现整个酒店房间挤满了人。
十几把枪对准了床。
旁边,昨天晚上陪他嗨皮的女人正一丝,不挂的蹲在床头瑟瑟发抖。
“不知是哪路兄弟……”
张顺久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心里对自己的保镖破口大骂。
一群废物,居然让人无声无息地拿枪把自己围了,要你们何用?
“啪!”
他话还没说完,谢安直接将工作证砸在了他脸上:“这条道的!”
昨天晚上苏寻立威,姚隍折服,刑事组的成员们又从琅琊片区执法署刑事组哪里细致了解了苏寻。
心中对苏寻建立了一定的敬佩和向往,毕竟谁不想升官啊。
再加上今天早上黄涛没来上班,让他们士气大跌,毕竟领头的都怂了,他们难道还要跟苏寻作对?
所以当谢安来刑事组下命令的时候,一群人十分配合。
“苏寻的人?”
看到证件,张顺久瞬间知到了谢安等人的身份,反倒不那么害怕了,吼道:“他玛德苏寻这是想干什么!他在哪儿,让他马上滚进来见我!”
“砰!”
谢安一枪砸在他脸上。
“啊!”
张顺久惨叫一声,下意识的捂住了额头,星空的鲜血流了下来。
“想见寻爷?我带你去见。”
谢安冷哼一声,一把抓住张顺久的头发,让他从床上拽了下去,然后就往卧室外面拖。
“啊啊啊!放开我啊!”
张顺久痛苦大喊,因为他感觉自己的头皮都要被扯掉了。
一众刑事组的组员们面面相觑,毕竟他们对张顺久还是心存畏惧的。
但看见堂堂张顺久被这么对待,他们心里也有一丝兴奋和激动。
毕竟他们是兵,张顺久是贼,就该这样才对。
凭什么以前跟他打招呼还要喊一声久爷?
众人都爱上了苏寻的办事方式,让他们找到了尊严和威风。
张顺久被谢安拽着头发硬生生的拖到了客厅里的苏寻面前。
他想站起来,但是却被两个执法员强行摁住肩膀跪在地上动弹不得。
苏寻正在看新闻,手里慢条斯理的剥着一个裂开的核桃。
仿佛没有看见张顺久。
“苏寻!你踏马想干什么,我告诉你,你死定了!你踏马死定了!”
感受着头皮撕裂的疼痛,下跪的屈辱,张顺久红眼歇斯底里的吼道。
他无论如何都没想到。
苏寻上任第二天居然就敢如此简单粗暴的对他动手。
“让他安静一下,吵着我看新闻了。”苏寻不经意间皱了皱眉头。
谢安四下看了一眼,直接拿起抹布堵住了张顺久的嘴,然后把他手指放进了夹核桃的钳子里。
“唔——唔唔——”
张顺久怒目圆睁,不停地挣扎,但却没有一丝作用。
嘴里堵着抹布,连句话都说不出来。
谢安握下了钳子。
“咔嚓——”
张顺久的两根手指直接变形,鲜血颗颗滚落。
“唔唔唔!”
被抹布堵着嘴的张顺久发出一声闷响,身体都绷直了,脑门上豆大的冷汗不停地滑落下来。
“今天的早间新闻就播放到这……”
早间新闻结束,苏寻挥了挥手。
谢安拿掉了张顺久嘴里的抹布。
“呼——呼——”
张顺久大口的喘着粗气。
“昨晚怎么没来,看不起我?是嫌我的酒不行,还是嫌我人不行?”
苏寻将核桃丢进嘴里,看着张顺久语气平静的问道。
张顺久死死地盯着他:“苏寻,你当我是吃素的?”
“别那么抬举你自己,我当你是吃屎的啊!”苏寻嗤笑一声,伸手拍了拍他的脸,毫不掩饰自己的嘲讽。
张顺久屈辱又愤怒,目呲欲裂:“太平区有我远扬公司两千兄弟,你最好想想他们上街是什么后果!”
所谓的两千兄弟,最多只有三百核心成员,其他都是外,围凑数的。
“那你猜猜我直接申请反恐大队武装镇压又是什么后果?”对他的威胁,苏寻不屑一顾。
张顺久怒喝:“你那是激起民愤!”
“啪!”
苏寻反手就是一个耳光抽了过去:“你们连人都不算,也踏马算民?”
话音落下,将一叠执法署内部收集的犯罪记录丢在了茶几上。
“张顺久!杀人,卖白面,强,奸,贩卖人口,海上走私,这里面随便一样都够你吃枪子了。”
张顺久挑衅:“你敢抓我啊?”
只要执法总局不对远扬公司动手,那就永远没人敢抓他,否则远扬公司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邢胖子跟你一样嚣张,后来他死了。”苏寻笑眯眯的说了一句,然后下一秒脸色一沉:“上酒,我倒要看看,我苏某酒,你是不是就喝不下去!”
随着苏寻话音落下,四个执法员抬着两大箱啤酒走了过来,然后熟练的打开箱子。
两人一人拿出一瓶酒,掰开张顺久的嘴就强行往里灌。
“苏寻……咕噜噜……咳咳咳……”
张顺久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