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惠也笑了,而且笑得还很美,美的如水中莲花,绝世而清雅。房遗爱居然这么高兴,呵呵,只可惜,他高兴得太早了,不知道等一会儿他还能笑得出来吗?
“房将军说笑了,奴家怎敢让你自称末将呢,奴家还希望以后喊你一声夫君呢!”
声落,房遗爱张着嘴巴,瞬间便呆住了,脸上的笑容也没有了,无论如何,他也不会想到徐惠会这样选择。他握紧账本,脸若寒霜的冷声说道,“徐惠,你打算害房某!”房遗爱说的很坚定,一点开玩笑的意思都没有。
“房将军,奴家哪敢害你呢?”徐惠笑得好不开心,多久了,她终于看到房遗爱害怕了。
“徐惠,你最好安分点,虽然你很漂亮,但是如果把我逼急了,房某不介意当个辣手摧花的人!”房遗爱说完便将账本收起,大踏步朝房门走去。
徐惠瘪嘴笑了笑,她很平和的看着自己的一双绣花鞋,慢悠悠地说道,“房将军,你也好好想想,如果你真的接受不了的话,那么现在就把奴家杀了吧。”
房遗爱没有停留,徐惠的话他已经听到了,但是他却不想理会。说实话,徐惠真的是个难得的美人,再加上自幼聪慧,琴棋书画样样jing通,更养成了一种若有若无的文雅气质,就这样的女人,又有哪个男人不喜欢呢,相信只要是个男人就想将那搂在怀中蹂躏一番。房遗爱也是个正常的男人,可是他却从没有过这样的想法,严格上说是他不敢,这个女人可不简单,一不小心就有可能给自己带来无穷的麻烦。
房遗爱和武顺见了一面,便在武顺依依不舍的眼神中离开了暮chun楼,回到府宅之后,房遗爱便将自己关在了书房内。而整个府内,也没有人敢来打扰他。
房遗爱案子上摆着一个大印,这是李承乾的印玺,只要他将这个印玺盖上,就能给自己带来绝对的保障。可是房遗爱却没有这样做,如今他还不知道李承乾知不知道徐家的事情,他更搞不懂李承乾对徐惠的态度,如果因为徐惠,让李承乾对他产生了隔阂,那岂不是很糟糕吗?
良久,房遗爱都无法做出决断,他轻轻的撇了撇嘴,这徐惠还真是绞尽脑汁啊,竟然有这样的决心。此时,房遗爱深深的知道为什么不能惹女人了,这女人一旦记起仇来,那简直什么办法都能做出来,甚至连自己的终身幸福都可以不在意。房遗爱从未觉得徐惠如此做,会得到什么好处,可是她还是做了,只能说这个女人太要命了。
雨,是这江南的特se,扬州城也不会例外,一过傍晚,便开始下起了蒙蒙细雨,就像这人的心情一样,又乱又麻!
房遗爱怀着复杂的心情,晃晃悠悠的来到了闻琦的房间,他想和闻琦说会儿话,就是这么简单。
天se暗淡,人之心,却慌乱不安!
如果生命是一段旅程,总有一起走过才会懂,那人生,纵有眼泪,千金亦不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