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俊,你这是在怀疑我的能力,哼,要是不信,就让卢刚来,那家伙连死人肉都敢舔,绝对不会出错的!”
房遗爱一阵暴汗,想起尹家大院的事情,他就一阵冷飕飕的感觉,都说科学家是疯狂地,房遗爱觉得一点都不假,他那位私人仵作也是个疯狂的家伙,死人肉舔过,死人骨头也舔过。
“信你了,就不用让卢刚来了,那家伙整一个疯子,现在要是不把人切实十八块,他是不会下结论的!”
“嗯,房俊,你要是想从毒药来源下功夫的话,恐怕不会有什么效果的,这种苍葵毒是个人都能配出来,材料也稀松得很,各大药铺都有卖的!”
房遗爱略有些失望的点了点头,看来从毒药下手这条路已经没戏了,那就只能用最笨的办法了,那就是仔细查查这个死人,查出他生前跟谁来往。房遗爱知道这个办法又笨效果又差,但是现在也没别的号发在了。
兴道里水云阁,郑丽琬好整以暇的喝着茶,拓跋惜月则静静地坐在椅子上。天牢发生的投毒事件,郑丽琬已经知道了,所以她才会将拓跋惜月喊来,郑丽琬一直都觉得拓跋惜月知道的会多一些,因为说到底,拓跋惜月才是情报出的直接负责人。
“惜月,我希望你能将指挥康赞的人找出来!”郑丽琬说的很直接,至于那个康赞自然是去天牢送饭的倒霉蛋了。
拓跋惜月莞尔一笑,她的笑容,再配上额头上明亮的宝石链,当真有一种特殊的风采。她双手叠在膝上,双眼轻轻地眯了起来,“郑夫人,你该知道的,想查出来的话,真的很难,就算是惜月,也没有绝对的把握。”
“呵呵,惜月,正因为难,你才会上心,不是吗?说真的,其实咱们真的很像,每碰到难题,就会不受控制的想要解决它!”郑丽琬有些出神的望着房门,眼神里也多了几分唏嘘。
拓跋惜月轻轻的点了点头,她觉得郑丽琬说的很对,在某些方面,她们两个真的很像。
“夫人,若是当年你是惜月的话,你会怎么对颇超勇俊呢?”拓跋惜月心中一直有一个结,这个结不仅困扰着她,也困扰着她所效忠的人。
郑丽琬几乎没有思考,马上答道,“简单,直接送他走就可以了,像这种男人,是不值得付出的!”
“夫人,如果有一天房将军也会瞒着你呢?”拓跋惜月不知道为何会这么问,当她后悔的时候,却已经收不回了。令拓跋惜月欣喜的是,郑丽琬并没有因此生气,她笑着摇了摇头。
“我这位夫君不会这样的,我太了解他了,他啊,人是无耻了些,但也是个真小人,你说,不是么?”
真小人?拓跋惜月摇头苦笑了一下,可不是嘛,就房遗爱那个人不就是个地地道道的真小人么,他从来没掩饰过自己的缺点。
看着低头思索的拓跋惜月,郑丽琬却有些若有所思的问道,“惜月,我一直都很奇怪,你当初离房俊如此近,为何就放过他了呢,就他那软心肠子,只要你稍微用点心思,他就走不出马尔康了!”
“夫人,你该知道的,惜月想要的是一片广阔的天地,而房将军恰恰可以满足我,我为什么还要把他留在马尔康呢?”拓跋惜月模棱两可的回着话,还注意着郑丽琬的表情,她总觉得今天郑丽琬叫她来并不只为了天牢投毒的事情。
好一个机智的女人,明明是自己有野心,偏要说的这么漂亮,郑丽琬也没在意,略显轻松地笑道,“拓跋惜月,若我给你个机会,你想要么?”
郑丽琬的笑吟吟的看着拓跋惜月,不知为何,拓跋惜月有些慌了,她有种被人看透了的感觉。拓跋惜月不明白,为什么郑丽琬会看透她的心思,至于说郑丽琬在虚张声势,那可能性是非常小的。
一直以来,拓跋惜月都有种不服输的劲头,她觉得自己并不比郑丽琬差,也许论才学论美貌,她和郑丽琬真的难分高下,可最终房遗爱却选了年龄比他大上好几岁的郑丽琬,而且还是如此的重新郑丽琬。若仅仅如此,也就罢了,房遗爱还整天防着她拓跋惜月,这让她特别的生气。
那些事情都是属于她拓跋惜月的秘密,她从来没对别人说过,可今天却让郑丽琬如此直白的问了出来。
说真的,当郑丽琬说那些话的时候,拓跋惜月是有些欣喜的,可冷静下来后,她想的更多的是郑丽琬为什么要如此做。
“夫人,惜月只想问问你,你和他商量过了么?”
“我的话,他不会不听!”
拓跋惜月是羡慕有之,嫉妒有之,郑丽琬要有多大的自信,才敢说这种话呢?
郑丽琬却不会有太多的担心,就自己那位夫君,多送他个美人,估计高兴还来不及呢,只不过这次送的是朵带刺的玫瑰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