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珞的剑上前几分,一接触到白刀的衣服,白刀就认命似的哼道,“白银璐,你现在满意了吧?”
“白银璐?这名字可比白刀文雅多了,说说吧,你去小胖酒楼干什么的。别告诉我你是去吃酒的!”闻珞虽然不靠谱,但也不会忘了正事。白刀显然是不肯说的,她紧紧地闭着嘴巴,搞得闻珞一点辙都没有了。
当然,闻珞可以割开白刀的衣服,但是一看到房遗爱那双色眼,她就放弃了这个想法。闻珞在一边走来走去的,可苦了房遗爱了,他总不能一直拿把刀架在白刀身上吧。那样做,白刀不累,他房某人还累呢。瞅瞅白刀身上。他伸手一扣。便把白刀的腰带解了下来。
白刀正和闻珞斗气呢,哪会想到房遗爱会冲她的腰带下手,她惊呼一声,出生大骂道,“房遗爱,你个混蛋。你想干嘛?”
房遗爱懒得理白刀,捉住她的双手三两下捆了起来,等着绑好了,他才拍拍手笑道,“你说干嘛。当然是绑你了”
“你,房遗爱。你混蛋,快放开我!”白刀一张脸红了又白,她这腰带可是用来束裤子的,没了腰带,那岂不是要丢死个人了。生怕让闻珞看了笑话,白刀赌气似的蹲在了地上。
“哈哈,真够逗的,白刀,你听话啊,快把来洛州的目的说出来不就行了!”闻珞也学着白刀的样子,好整以暇的蹲下了身。
饶是白刀一向稳重,也不禁被闻珞气糊涂了,“滚,九幽,我实在是想不到,你上了男人的床,就变成这个德性了。”
“咦,姓白的,你什么意思?要不是看你是个娘们,本公子现在就抽你!”房遗爱可不愿意了,敢情暗地里骂他房某人缺德呢。他觉得白刀一点都不了解闻珞,真坑起人来,闻珞可比他房某人厉害多了。
“笨,房俊,你跟她计较啥,咱们这叫夫唱妇随,哈哈!”闻珞站起身,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她凑到房遗爱耳边,故意大声道,“房俊,瞧白刀长得不错吧,要不今晚便宜你了?”
两口子早就亲密无间了,闻珞一说这话,房遗爱就知道该怎么接话。他摸摸下巴,很是兴奋道,“珞丫头,你不生气?”
“不生气,只要你把她弄得下不来床,本姑娘就不生你气!”闻珞指指蹲地上的白刀,有点阴测测的笑了起来。
房遗爱哪能说不好,抱着闻珞就亲了一口,“珞丫头,你真是太好了,看为夫怎么收拾她的吧!”房遗爱一边笑,一双眼睛还色迷迷的看着白刀。
白刀是真的害怕了,怎么就碰到这么一对不要脸的夫妻呢,男的要发浪,女的给找床。活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这样的两口子。房遗爱一步步走来,白刀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她瞪着房遗爱,很是生气的骂道,“房遗爱,你给我站住,你要是再往前一步,本姑娘就咬舌自尽!”
“那你咬吧!”房遗爱一点都不在意,他可是听红衣说过的,两个使者的命是留给圣女的,圣女不发话,她们连死的权力都没有。
一看不管用,白刀就没辙了,说实话,她还真不敢自杀,如今红衣不知所踪,三仙阁势力也是越来越弱,这个时候,她怎么可以留下圣女不管呢?咬咬牙,白刀总算下定了决心,踌躇了良久,她才气哼哼的说道,“行了,本姑娘说了,我来洛州是找孙九郎打听账簿和崔州平的事情的。”
“白刀,被跟我耍花样,说吧,年前刺杀皇帝的事情,你们三仙阁有没有参与?”房遗爱撇嘴轻笑了两声。
白刀想了想,蹙着眉头回道,“实话跟你说吧,那些刺客是我三仙阁的人,不过,房遗爱,你要相信我,圣女从没下过刺杀皇帝的命令。而且,在去年的时候,洛州的势力已经开始脱离三仙阁了。”
“嗯,是三仙阁的人?”房遗爱的大惊失色,他可真没想到三仙阁的人会对李世民下手。如果换做旁人说这话,房遗爱还会想上一想,但白刀的话,他就不得不相信了。三仙阁一直以来,都很注意隐藏自己,这次又怎么会办这种蠢事呢?
“白刀,把三仙阁在洛州的负责人告诉我吧,既然你们已经管不了洛州了,那就让本公子替你们管管吧!”
房遗爱说的一点都不客气,这个时候,他也没必要顾及白刀的脸面,这些年,三仙阁真是越来越废了。洛阳的时候,让他房某人夺了烈阳帮也就算了,如今连洛州的人也控制不住。还有那个圣女,家业都快没了,还当个屁的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