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上面应该是某种毒素,可以一下子置人于死地的那种,如果仅仅是想用针扎人一下犯不上做到这种程度。”凌平按着烟盒的底部,把那支插着毒针的烟头慢慢从烟盒中顶出,这支烟头竟是一根已经被人抽了一半的废弃烟头,滤嘴上还有不知道是谁的齿痕,后半部分还用已经被咀嚼过的口香糖粘了起来。
“刚才我就留意的到了,你在那边的烟灰缸里翻找了一下,我想应该找的就是这支烟头和被嚼过的口香糖吧?你倒是也不嫌脏。”凌平一脸嫌恶地看了看那既恶心又恐怖的杀人毒针,“如果仅仅是要制作杀人装置,只要用自己的烟和口香糖就可以了。你会故意选用别人吃剩的口香糖和烟头,说明你一开始就是想无声无息地杀掉那个黄毛混混吧?”
“把毒针藏在烟盒里,只要轻轻扎一下就足够杀死算是被半限制在那台格斗机器里的黄毛混混了,然后再将烟头粘在口香糖上,随便扔在地上让一个路人踩在脚底……至于这个不幸的路人会不会被毒针上的毒顺便杀死就不是你操心的事情了对吧?”凌平拿过拿过烟盒,将毒针朝墙上一撞,塞入烟盒中,再用自己带着的物证袋装了起来。
天热了起来,自从那件承太郎同款外套被氢氟酸污染以后他就不怎么再穿了,随身带的东西也少了不少。当然,物证袋塑胶手套手电筒这老三样是不能丢的。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你为什么会对杀人手法这么熟练……”志水高保一脸计划暴露的败者表情,这也难怪,对于一般人来说,能想出一个称得上“不错”的杀人手法就已经很费劲了,指望他们像那种天生反社会人才或者连续杀人魔一般拥有强大的犯罪心态实在是过于奢求。
多数犯罪者即使在案件一开始的时候还能镇定自如地扮演着无辜的角色,甚至还有自己杀害自己的亲人后演得悲痛欲绝,我见犹怜的那种演技高手。但只要证据逐渐浮出水面,犯罪计划暴露,这种人的心理便会不攻自破,自己露出马脚。
“和杀人与死人有点关系。”凌平懒得和这人解释太多,干脆用这句话来直接吓吓他,顺便也算解释一下为什么自己会这么熟练,“所以,你是准备就此停手,还是再找个机会杀他?”
“我……你不把我交给警方吗?”志水高保一愣,按说接下来的剧情应该是凌平把他抓了个现行之后就扭送警方才对,怎么听他的意思是打算放过自己?
或者说,他并不打算放过自己,而是以一种警察之外的方式……
“嗯……说实话我真的很讨厌杀人这种事,很烦,而且还会给我们增加工作量,虽然我的薪水某种程度上是和死人的数目直接挂钩的……”凌平一脸无所谓地说着危险的话,丝毫没有意识到他所说的话会让人把他当成杀人杀到厌烦的职业杀手一类。
似乎在他正对面的志水高保就产生了这种误会,看向凌平的眼神中恐惧再次增多了几分。
“如果单纯靠警方抓人,有时候是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的。尤其是像你这样的犯罪未遂行为,说不定关不到一年就出来了,到时候你还是会继续进行杀人行为……”凌平往衣服口袋里摸了摸,这个动作看在志水高保眼里就是在找什么武器想要直接做掉他。
“所以……”凌平的手慢慢从口袋里掏出,似乎拿住了什么东西。
所以你就直接死一死吧,要怪就要怪你在我面前展示了蹩脚的杀人手法,玷污了杀人的艺术……志水高保在脑中脑补出了凌平的这一句话,甚至还脑部了他掏出一把消音手枪直接把自己崩了,然后顺势扶住放在一边的座位上装作沉思,自己则潇洒离去的画面……
“求,求求你!不要杀我!我家里还有年迈的父母和一个脑子不好使的妹妹需要照顾!真的非常对不起!”
凌平还没有把手掏出来,志水高保却突然来了一招猛虎落地式,五体投地土下座在凌平面前大声哭喊起来。
“诶?”凌平一愣,随即便感受到了周围人不善的目光,似乎把他当成了什么在威胁别人要钱的黑道成员,甚至还有的拿出了手机准备报警。
“ppened?”朱蒂和小兰柯南等人也循声望了过来,只见一个看起来就很弱的青年正跪在地上,对着一个一看就很凶神恶煞的家伙大声哭嚎。
“oh,这就是日本的黑帮吗?原来他们是这样勒索的吗?”朱蒂十分夸张地说道。
凌平满头黑线地从口袋里摸出了……一个笔记本和一支圆珠笔。
“我只是想听他说一下事情的原委……”
……
“对,对不起,我还以为您是职业杀手什么的……”咖啡店中,解除了误会的志水高保和凌平等人坐在一起,尴尬地笑着。
“我明明已经尽量穿得不怎么像黑社会了……”凌平叹了一口气,“所以继续说吧,你的……苦恼。”
由于小兰园子和朱蒂也跟来了,所以不太好用“杀人动机”这个词,其实小兰园子都还好,毕竟因为死神柯南的原因都见过好几次凶案现场,只是要稍微照顾一下朱蒂……但她似乎也是什么组织的卧底来着,真的有这个必要吗?
“遵命。其实,这还要从我那个脑子不好使的妹妹说起了……”
志水高保的妹妹据他自己说,脑子确实不怎么好使,属于傻白甜的那种,高中打工时认识了一个叫尾藤贤吾的家伙,就是之前在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