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扔远一点吗?”福勒问,我知道他在想从君士坦丁堡屋顶升起的滑翔机。弗雷泽也知道他正在考虑这一点。
“我没有画滑翔机,”他静静地说。“我派出的飞机做到了。我的飞机装有这种射线。最初,我发现滑翔机比飞机更实用。一方面,它们保持沉默。我唯一的问题是将它们滑离地面。一旦它们出现在空中,我就可以应付一切,正是这个问题激发了光线的发现和完善,但是,您问我可以把光线投到多远呢?在200英里处有效。在100英里处,它具有全部功能。”
布里斯问:“然后你就可以给你画任何东西了,在电磁射线的半径之内?”
“什么都没有,”弗雷泽回答。“但是,我当然必须谨慎。非常小心。如果我不加选择地给我提飞机,我会引起我的注意;我的秘密和我在这里的位置会泄漏出去。不。那一定不是。所以我唯一带的飞机是我自己的-还有你的。”他停了下来,又黑黑的眼睛扫过我们。他最后说:“我很高兴向您付款。”“你变得太麻烦了。你知道的太多了。迟早要合并部队的时候到了。那会很麻烦。所以我决定把你带到这里。”
“假设,”好奇地问,“我们还没有落入您的陷阱?假设我们在到达您的射线有效点之前就转过身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