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村民也是连忙劝解:“肖杀你别冲动啊,这可是修行的道姑,莫要得罪了!”
对此肖杀的回复是:“什么修行的道姑,哪有人不请自来的一见面就说人是灾星的?这种骗人的伎俩你们竟然还相信!”
夫,若是对上必然是没好处的,所以大家才会只是劝说一番,若要说到上手,给他们一百个胆子都不敢。
楚歆允轻哼,果然有些事情就势必要靠武力还解决的,她又下意识的找了找刘氏,却发现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在了,想必是看到肖杀后跑掉了。
因为之前绑架自己的事情,肖杀可是别客气的放了狠话,说下次要是再瞧见她必定不留情面。
道姑还在那里嘴硬,肖杀也懒得跟她客气,直接取来麻绳将其绑了起来,说准备将其献祭给蝗神,让她替咱们好好问问这次的蝗灾到底该怎么解决。
村民们畏畏缩缩的躲在一边看若他将大姑拎到一处堆放稻草的地方,本以为他只是开玩笑的道姑这下彻底的慌了神,尖声叫道:“你们不能这样!你们这样会死后下地狱的!
楚歆允抱着胳膊站在一旁看好戏,听闻动静前来的汪大娘凑到她旁边小声问:“小允啊,肖杀不会真的动手吧?”
“大娘放心,我们哪是那种人,只是吓唬吓唬她罢了,看着她,这位道姑马上要显露真正的模样了。”
就在肖杀寻来火折子准备点燃稻草堆的时候,道姑惊慌失措下哭了起来,边哭边喊:“我不是道姑,别烧死我!!求求你放过我!!”
肖杀挑了挑眉梢:“万一你这只是缓兵之计呢?”
道姑哭的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结结巴巴道:“我真不是.真不是道姑,我是西榴村人士,是因为刘春兰找我给了我二两银子说让我帮她个忙...我真不是道姑,你别烧我!”
听到这番话的村民们脸色更难看,回想自己刚才还为这道姑说过情,心中恼怒无比,有几个当场就喊着说要找刘氏的麻烦。
楚歆允这时候才站出来说:“这么说你之前说的都是假的咯?我根本不是什么灾星,你也根本不会解决蝗虫的办法是么?”
道姑连连点头,生怕应晚了肖杀手里的火折子就落下来了,她放低了声音道歉道:“对不起,我之前说的都是假的,这些都是刘春兰让我说的,她说自己咽不下这口气,想让我教训一下你....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在一旁许久不说话的楚村长叹了口气,他早就看出了事情的不对劲,却没想到真是这样样子,心中也对刘氏一家越发的怨恨,本来村子里的事情就多,如今还遇上蝗灾。
她非但不想办法解决,还要当个搅屎棍把村子里搅的乱七八糖的,若是这次大家真的信了这人的话,那岂不是白搭上一条人命?!
“村长......”
楚村长当即大手一挥,严肃道:“带上这个女人,另外去叫上楚大仓,这事情若是不解决,那我就没脸当这个村长了!”
听到他这样说,村民都知道村长恐怕是生气了,若是平时无事的时候也就算,可刘氏偏偏要在这个节骨眼上搞事情,若是不惩治,那村子还有什么脸面可言?
有村民自发去找楚大仓,后者此刻刚从镇上回来,他们的田亩都被抵给马地主了,此刻只能靠着去镇上打工为生,每天辛苦不说,银子也没赚到多少。
楚大仓回到家凳子还没坐热,就听到屋外有人喊他。
“大仓哥在家吗?”
楚大仓刚坐下准备喝口水就听到外头有人喊他,连忙应了一声:“我在家,谁啊?”
说名他便起身朝屋外头走去,其他屋子里头听到声音的楚歆允也好奇的探出头来,她最近这段时间可不好过。
自从前几日她还心心念念肖杀不忘的事情被楚大仓知道后,她便不被准许出门了,楚大仓还托人给她找了个绣花的活计,这段时日天天在屋子里绣花。
今日难得有人前来,她一时好奇便也出来一看究竟。
来找楚大仓的是村子东边的汉子莽子,楚大仓见到他后不免有些疑惑,他自己跟莽子平日里也没什么来往啊......
莽子道:“大仓哥,村长那边喊你过去呢,赶紧跟我走吧!”
楚大仓听出了他语气中的急切,心中更加疑惑了:“莽子兄弟,村长是又有什么事情么?
自从楚天宝惹出那档子事情后,家里的地都给卖光了,这段时日他一直在镇上做工,今天才休息半天回来看看,完全不知道这蝗灾的事情。
莽子细细观察了下他的表情,确定了刘氏那婆娘搞的事情楚大仓的确不知道,这才叹气道:“大仓哥,你这回有麻烦咯!”
“莽子兄弟,我这平日里基本也不在村子里,是小萍又闹出什么事情了?”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楚歆萍,转头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楚歆萍被吓得又缩回了屋子。
莽子摇头道:“不是天宝也不是歆萍,你可知道这几日这一片村子都闹了蝗灾?”
“这.这我还真不知道。”
“你不知道也情有可原,就你家那婆娘,借着这次蝗灾的事情差点弄出人命来啊!”
楚天仓悟了,连忙询问:“这..这怎么会这样呢!到底出什么事情了?”
“我们先过去村长家吧,别让大家等着急了,路上我跟你边走边走。”
随后两人便朝着村长家走去,莽子也在路上把今日发生的事情大抵的讲述了一遍,特别是在讲到刘氏花钱雇人,想要烧死楚歆允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