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海东的吩咐,这几天抓回来后,直接扔到了笼子里,二天二夜没有人理睬他们。就昼夜不分地在黑暗中用高亮度的碘钨灯照射着他们。
这个碘钨灯足有2000瓦的功率,发出的热光十分强烈,基本上在灯具上放个鸡都可以烤熟。就这么几盏灯无声无息地照着,这些人身上淌出来的汗都没有来得及落在地上直接就给烘干了。
有尿完裤子的,过一会儿裤子自己烘干了。
这几个人刚开始还乱喊乱叫的,颇有精神头儿。过了一段时间发觉不对劲儿时,已经开始缺水了。
每隔几小时,就有人用消防水龙头直接喷水过来,高压水枪打在铁棍上,直激得水柱任意地改变着方向。直接打人身上时,能把人打倒在地。
但笼子的空间设计得很奇特,伸不直腰、抬不起头、蹲不下去,四肢不得伸展。水枪打过来时,躲都没有地方躲。
渴久了,正想喝水的他们索性直接灌了一肚子的水。
水枪停后不一会儿,就开始身上、地上升腾起水蒸汽,四周又变得干燥起来。
经过几个往复,这几个人已经精疲力尽了。
睡眠是不可能的,刚一闭上眼睛歇一会儿,水枪就过来了,直接把人浇湿了冻醒。然后再烤干。
有二个眼瞅着就要马上神智不清的,引来了特殊的关照,一有蔫头耷脑的情况,马上一顿水枪就喷了过来,直接打得这人立刻精神起来。
二天二夜。没有见到一个人,这几个人实在受不了了,哭爹喊娘的都叫了起来。
海东看到时机已经成熟,吩咐过去,让行动组的人开始按计划行事。
只见有二个蒙着头、戴着里面的人直接拽着地上,拖到了另一个房间。过了一会儿,又给送了回来。然后拽走下一个。
这些人都没有反抗,估计是已经筋疲力尽了。
拖回来的,有的直接锁在栏杆上,这二个人就走了;有的,则毫不客气地又塞进笼子里。
这样循环往复,直到所有人都被从笼子里弄出来锁在外面。这才消停下来,四周的灯光也少了许多,温度明显下降下来。
然后,一个人面前被扔过去一个塑料碗,里面有一点点的稀粥。
被饿疯了的这几个人,纷纷端起碗来,个个是一饮而尽。
这二天,净喝水了,一口粮食没见到。
……。
这边厢,海东收到了网络上传过来的加密后的审讯记录。按指令解密后,海东打开了文档,看到里面的讯问笔录,心里就是一怔。
凌汉东,一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名字,多次出现在不同的人的供词当中。
海东盯着屏幕上这些供词,默不出声了许久。
几天之后,天降大雨,在漆黑的夜色中,海东登上了久违的飞行器,趁着雨夜,把那几个笼子收入底舱,一转眼飞到了很久之前去过的博茨瓦纳三角洲营地附近,寻了一个没有人的绿地,把笼子放了下去,顺便赠送了几把铁锯条,扔下几袋馒头,然后就调头飞走了。
至于这些人什么时候用没有锯弓的锯条切断拇指粗的铁棍自救,下一步又如何,再也没有人管他们了。
至少夜里野兽来袭时,他们还能躲回笼子里保住一条命。
……。
这些天,海东觉得心里烦闷。歇了几天后不见好转,身体也逐渐有点消瘦起来。
思来想去,海东把印度这边的事情交待了一些,又留了一些活动的经费,启程回国了。
广寒宫的建筑一个接一个地矗立起来,雏形渐成。
里面的高管都是丹妮亲手调教出来的,办事比较稳妥。
合作的药厂正如期施工,预计一年以后才能出产量。
海东又回到了无所事事的状态。
好在,那一排联体别墅装修已进入尾声,给海东预备的三号院已经弄妥了,随时可以拎包入住。在丹妮的提示下,海东选了一个天气晴朗的日子,左手拉着丹妮,右手牵着丁海兰进入了三号别墅。
这里从宾馆那边调派了一个大厨,每月更换一个,管家和花匠都由宾馆那边指派过来。所以丹妮就相当于是最大的大管家了。
至于丁海兰,由于还没有嫁过来,所以只能是业余助手级别的。她过来只是负责吃饭和游玩,别的事也帮不上什么忙,毕竟有专业的人在认真地打理。
行动组随海东撤回来后,暂住在地下室,平时在其它的别墅入口进出,以避人耳目。
陆陆续续,从网上采购了一些零散东西,充实了海东的房间。其中有一些是丁海兰选的玩偶。
由于人多,海东叮嘱丁海兰以后买小食品时多给大家带一些。结果就是成箱地买,直弄得送快递的看着丁海兰单薄的身材直迷糊,这个小的体量这么多的小食品而且一买就是成箱的买,不吃别的食物么?
每逢这时,丁海兰知道他们心中所想,也只是羞涩地一笑,不予理睬。
渐渐地丁海兰在快递员当中有了个外号,“三号猪”。
意思是三号别墅里养的“猪”。巨能吃。
当偶然的机会从海东嘴里得知这个外号后,丁海兰气得哭了一场,发誓再也不网购小食品了。
海东机灵地让丁海兰留宾馆那边的地址。然后让厨师、花匠他们来回换班时,顺路就带过来了,只是稍微耽误几天,不妨事的。
女孩都是需要哄的,海东对此深信不疑并且一贯贯彻得力。
果然,直哄得小美女又重新喜笑颜开